體,剛準備站起來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又咚地一下跪了下去!
他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混蛋!”
那三個人每人手持一根鋼管,微笑著朝修跪立的方向走來,他們似乎很清楚修的身體狀況,並不急於用武力拿下修,而是慢慢地繞著他徘徊,打轉,等著藥效徹底發作,到那時,修對他們來說,就是待宰的羔羊了!
修多次試圖站起身來,可都是在做無用功。
要不是剛才自己疏忽了,吸入了那種東西,自己也不會……
頭越來越暈,眼前甚至出現了白色的幻覺,修即使努力睜大眼睛,眼皮也越來越沉重。
最終,他還是沒能支撐住,身體向一側癱軟下去,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第五十二節 綁架?
修再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被吊了起來,雙手也不是被繩子捆著,而是被一雙手銬禁錮著,手銬已經把手腕磨破了一圈,與手銬的接觸處,有一圈血淋淋的皮肉翻卷起來,看起來頗為觸目驚心。
他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那種軟弱無力的感覺叫他極度煩躁,而且他全身都痠痛異常。
他低頭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人剝光了,身體上滿是鞭痕。
身體的痠痛感,也許就正源於劇烈的鞭打吧。
這地方灰塵遍佈,空空蕩蕩的,看樣子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外面的天空還是漆黑一片的,看樣子天還沒亮,一個燈泡就掛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刺目的燈光讓他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他眯著眼睛,朝下看去,只能隱約看到4個影影綽綽的人影。
他現在被吊在這個廢棄倉庫的頂部,手上的手銬牢牢地被一條鐵索綁著,鐵索繞過掛在倉庫頂部的一個鐵滑輪,另一頭在倉庫一側的牆壁上的突起處纏著。
那個高度,需要爬梯子才能夠到。如果自己想要得到解放的話,必須要搬過一架梯子,爬上去,把纏在突起處上的鐵索解開,才有可能脫困。除此之外,就只能靠自己想辦法把手銬折騰開了,可修並沒學過自己開手銬的技巧,白白折騰對自己沒好處,而且他現在一動,受了傷的手腕就疼痛難忍。
在視覺、聽覺、觸覺和痛覺依次恢復,並弄清楚自己眼下的處境後,修的頭腦也逐漸清醒了過來,昏過去前的場景也再度浮現在眼前。
小巷,沾著古怪氣味的手帕,鋼管,4個人,劇烈的暈眩感……
修咬了咬牙。暗罵了一句,對著下面的四個人影問:
“你們是什麼人?”
底下的人只發出了嘲諷的嗤笑,這笑聲聽著叫修渾身難受,他掙扎起來,可是多餘的動作只能讓他的手被手銬鋒利的邊緣磨得更深。血順著他的胳膊淌了下來。流到了他的肩頭,又繞過他的脖頸,朝胸口流去。
修掙扎了一番後。察覺到這是在做無用功後,反倒冷靜了下來,望著那四個人影,整理了一下思路。
自己得罪過什麼人嗎?應該不會,他已經與世隔絕了太久時間,這麼長時間之內,就單獨出行了這麼一次,就算自己真的曾和誰結仇,他也不會算得這麼準。
既然不大可能是事先預謀。那麼……就是意外?
他清了清喉嚨,問:
“你們要什麼?要錢?我的包裡有四千多塊錢,你們可以拿走,別的我也沒有了。請你們放我走吧。”
那四個人影中的其中一個人晃了晃手,他手裡應該握著一把匕首,隨著他手的搖晃而折射出了炫目的光芒。
那人道:
“我們啊。本來是看著你在銀器店裡買了東西,知道你身上有錢,想管你要點兒錢的,沒想到你身上居然有那麼多,你說這樣。我們還能放你這隻肥羊走嗎?”
在銀器店自己就被盯上了?
修的心往下一沉,暗悔自己離開社會太久,居然忘記了基本的原則:
身上有錢的時候勿露富,極易招來麻煩。
而且叫修覺得無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有實力打敗他們,可是自己就因為輕敵和麻痺大意中了陰招,這也算是陰溝裡翻船了。
聽這個人的話頭,他們是在把自己弄暈之後發現自己身上有錢的,他們不肯放自己走,難不成還想從自己身上撈一筆?
這幫人,不是想要綁架自己吧?
但是他沒有親人,這些人就算綁架勒索,又能找誰呢?
想到這裡,修突然全身一凜,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