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雖然覺得奇怪,但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就看不得她皺眉頭的樣子,多說些話,總比她過分地沉默要好吧?
閱讀著文字材料,她撫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田入雪……倒是很好聽的名字呢。”
修聳聳肩,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警惕地打量了她一番,懷疑地問道:
“你有沒有……像你剛才那樣,研究過我?”
她伸了個懶腰,聽到修的問話後,說:
“我研究過一次,不過覺得沒什麼意思。”
修本來還覺得身邊有一個時刻可以把自己一舉一動的含義看穿的、x光機一樣的人有些恐怖,可是聽她這麼一說,他又不服氣了:
“我怎麼沒意思了?”
她搖了搖手,說:
“不是說你沒意思,是我太瞭解你了。”
修把將要到嘴邊的那句“可是我都不怎麼了解你”的話吞了下去,換了個問題:
“你這麼關注田入雪這個人的問題做什麼?反正她都是要死的人了。”
她翻閱資料的手停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她繼續讀著電腦上的材料,說:
“這也是我的準備,瞭解了她這個人,我才能知道從哪個地方動手更加安全。一個內心熱烈卻又順從的女人,她和丈夫離婚,和女兒的關係不好……要據此擬定一個殺人計劃……嗯……也不是什麼特別難辦的事情。”
修從她的話裡聽出了部分端倪:
“怎麼說?你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嗎?”
她轉過臉,對修微微一笑:
“嗯,有個大致的想法了。如果要實現這個計劃的話,甚至不用你親自出手,也無需實驗。”
修懷疑地道:
“不用我實驗?這能行嗎?學院的規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