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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眼神開始變得迷惑,桃花眼微微眯起:

“和她姐姐一樣。在她的嘴裡,找到的。”

盧雪真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

大家一片沉寂。

三年前的案子竟然在這裡重現了,是王栩因為多年來始終無法接受姐姐的死,在強大的心理壓力下模仿當年的姐姐自殺?還是,一個知道當年王栩姐姐事件、又和王栩存在著某種仇恨的人,模仿當年的案子殺掉了王栩?

抑或是……

當年殺害王栩姐姐的人,就隱藏在這些人中間,時隔多年後,對王栩又下了手?

崔烈強行把那四個人叫了出來,薛盛華頭髮蓬亂,怒氣衝衝,王駱涵的眼睛則哭得紅腫不堪,兩個人明顯是吵了一架,還可能動了手,因為薛盛華的脖子上有一道被指甲劃出來的血痕。

和江瓷他們同組的修,穿著一身黑夾克,低著頭坐在房間一角,看起來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既沒什麼特殊的氣質,也沒什麼多餘的動作,感覺是個很容易被人忽略的人。

而另一個,叫做張解玉,男性,從進入會客廳,看到這麼多的人之後,他就明顯緊張起來,汗流不止。他右臉頰的神經好像受過什麼傷,肌肉一直呈現規律性的抽動,在得知死了一個人後,他更是連手腳都哆嗦起來,看起來異常不安。

“你剛才說的密道是怎麼回事?”

崔烈再度發問,所有質疑的眼光又都落在了安的身上,她一手按著左眉骨,在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徐徐道:

“剛才在驗屍的時候,我和呂醫生已經確定王栩死於9點~10點這個時間段內,正好是我們玩遊戲的時候,我的猜想是……”

整個過程推斷下來,江瓷發現她所說的和自己剛才想的差不了多少,要說是他殺的話,遊戲中被殺的人值得懷疑,因為他們不需要再參與到遊戲的互動中,他們是有充足的時間犯案的。但她在講述自己想法的過程中,只講述了各種他殺的可能性,卻完全沒提到自殺的可能性。

江瓷忍不住打斷她,補充道:

“安,你沒說自殺的可能性啊。”

安搖搖頭說:

“不可能是自殺。”

江瓷一愣。

不光是江瓷,屋內的所有人都愣了,薛盛華更是不耐煩地問:

“剛才不是說是密室嗎?你真當這是偵探推理小說呢?我告訴你,現實世界裡可沒那麼多玄機,密室殺人?怎麼可能?”

簡遇安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想法,她只是把目光在崔烈和江瓷兩邊逡巡一番,說:

“崔警官,江瓷,你們剛才都進了浴室吧?你們難道就沒發現,王栩是被淹死的,為什麼在發現她的時候,她是以坐姿坐在浴缸裡呢?她總不會是死後自己坐起來的吧?”

崔烈的臉色刷一下就變了,江瓷的腦子中也是嗡的一聲:

對,進去的時候,盧雪真之所以認為王栩還活著,不就是因為王栩坐在浴缸裡,頭沒有浸入浴缸水中嗎?在王栩的胳膊從浴缸邊緣滑下去後,她才整個人跌入水中!

盧雪真剛才還說過,王栩在親眼見到她姐姐王婧的死狀後,對泡浴缸就留下了心理陰影,她是不可能自己去泡澡的。

那麼,就是有人把她淹死後,放在浴缸裡,模仿著她姐姐,在她嘴裡也放入了項鍊!

怪不得呂柚剛才說,她寧可認為是自殺,假設是他殺,那殺害王栩的人,搞不好就在他們中間!

究竟……是誰?

安指著桌面上那一大串鑰匙,繼續說:

“我和呂醫生髮現,她身下壓著那些鑰匙。我們剛才試著去開了開幾個房間的門,確定那就是我們各自房間的鑰匙。”

她把那串鑰匙提起來晃動,發出嘩嘩的響動,她的聲音在鑰匙碰撞聲中,顯得越發詭異:

“既然是他殺無疑,鑰匙是在她身體下面壓著,兇手是怎麼鎖門的呢?剛才我也找了,王栩房間的備用鑰匙也在她的浴袍口袋裡,那麼,兇手是如何出了門,在門外面把門反鎖的?”

鴉雀無聲。

她右手提著那串鑰匙,左手按著左眉骨,輕聲說:

“……門鎖是相當老式的鎖樣,只能用鑰匙或是在門裡反鎖,門下的門縫只夠塞下一張紙,窗戶也不能出入——所以,有密道,是最好的解釋。”

她把鑰匙再次提到眼前,晃了晃,說道:

“好好檢查一下吧。因為鑰匙少了一把。通往停車場的那扇卷閘門的鑰匙,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