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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這在某個層面上反映了警察在犯罪嫌疑人心目中地位的下降。當著警察的面兒就敢玩槍,這可不就是往警察臉上甩了個降龍十八掌級別的耳光嗎?現在警察不好混啊,光保持群眾心目中的形象可不行,罪犯都看不起你,還混個毛線團啊。綿綿,你任重而道遠。”

江瓷說完還拍拍夏綿的肩膀,語重心長的樣子把龍熾逗笑了,江瓷一瞪龍熾,龍熾立即忍住笑,發表了看法:

“我怎麼感覺小瓷跟綿綿說話的樣子,像老媽跟兒子談心……”

話一出口,江瓷的臉就黑得像被2B鉛筆上過色似的,除了修之外,所有的人都笑噴了。shine一邊笑得直咳嗽,一邊搭著江瓷的胳膊說:

“江瓷姐,你覺不覺得龍熾哥比那個兇手大膽多了?”

江瓷的面色恢復了正常,同時恢復正常的還有她那標誌性的、略帶輕蔑的笑容,她坐正了點身子,鎮定地開始全面反攻:

“這個不算大膽,前些天我在公交車上被一個色狼趁人多的時候摸了一把,那才是大膽。”

龍熾一聽就急眼了:“你怎麼不跟我說呢?”

江瓷一眼橫過去:“我告訴你你能怎麼著啊?幫我把便宜佔回去?”

她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圈龍熾,陰森森地問:

“或者,你能幫我報復他,把他掰彎了,吃幹抹盡再一腳踹掉??”

還沒等龍熾搭腔,江瓷就自顧自說了下去:

“得了吧,我才不會讓你去執行這種任務,最後被吃幹抹盡的人一看就是你,別被踹了之後再找我哭,我不會同情你的。”

龍熾被噎了個半死,乖乖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shine眼巴巴地催:“江瓷姐,然後呢然後呢?”

江瓷淡定地喝了一口水,說:

“我當然把便宜佔回去了。”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幾乎當場宕機,每個人都在揣摩江瓷要表達的意思,越揣測,越覺得江瓷簡直是個出類拔萃的新時代奇女子。

shine琢磨了琢磨,小心翼翼地問:

“江瓷姐……你不會是摸回去了吧……”

江瓷又翻了個白眼,說:

“動詞錯了,修正一下。不是摸,是……”

她把隨身的包拿到身邊,摸了兩下,從裡面掏出了個東西,往茶几上輕輕一拍,字正腔圓地糾正道:

“鉗。”

大家看著桌子上那把跟園藝剪刀似的大老虎鉗,沉默不語,空氣中彷彿再次發出了四五聲機器宕機的電波聲,龍熾的表情最為精彩,他看著那把老虎鉗,不由得把身體往旁邊挪了挪,並悄悄拿了個兩個沙發墊子,一個放在手邊準備防身,一個被龍熾哆哆嗦嗦地墊在了死死夾緊的大腿上……

龍熾戰戰兢兢的動作落在大家眼裡,大家頓時覺得龍熾真是值得同情,有江瓷這麼一個異常彪悍比漢子還鐵血的妹妹往旁邊一站,龍熾簡直就是一朵在母系社會裡掙扎求生的小白花。

安同情地看著龍熾,再看看殺氣凜然的江瓷,清清嗓子,開始嘗試轉移話題:

“那傢伙沒拿你怎麼樣吧?”

江瓷舒了一口氣,說:

“他倒是敢。我拿著老虎鉗一直抵著他那兒呢,他動一下我就把老虎鉗夾緊點兒,後來他也老實了,就一直沒動。不過我下了車之後他動沒動就不知道了。”

江瓷看了看大家驚悚的表情,揚揚眉毛,問:

“你們之前就沒碰上過公交色狼?”

她問詢的物件分別是木梨子,shine和安。

梨子搖搖頭,說:“沒坐過公交。”

shine思忖了半晌,問道:“是不是那種街上到處跑的,比賓士那種型號的普通轎車要長,但是跟加長林肯差不多長的車子?怎麼坐?和taxi一樣是招手停嗎?”

江瓷看著這兩個完全不知人間疾苦的傢伙,完全不想予以評論,就把目光轉向了安,安想了想,點頭道:

“有。”

這下大家都來了興趣,只有把頭埋在報紙裡的修還是一動不動,江瓷追問道:

“然後呢?隊長你怎麼辦的?分屍了嗎?”

安看了看大家那期盼的眼神,嘴唇揚了揚,說:

“我沒怎麼辦他。那天是我去警察局領修出來的。”

大家開始分別埋頭髮揮想象力,分析安這兩句話之間到底存在什麼樣必然的聯絡。安看著大家複雜糾結的表情,看看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