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條條款款一條不落地去做,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大家很快同意了江瓷的提議,但是在擬定計劃時,大家才發現了一個嚴峻的問題:
“要讓修經常去接送隊長!”
“他好像有吧……隊長跟我提過,修很多次接送過她的。”
“送巧克力!”
“你讓他送巧克力?你忘了他上次說吃巧克力對身體不好,一臉嚴肅地要求讓隊長也別多吃?”
“……送花?”
“得了吧,又不是沒送過,都是你攛掇的,害得修給隊長送月季。而且獻殷勤也得適時啊,最近沒什麼大日子,不能太刻意了。而且送花也不是修的風格,他要做的話肯定也不是真心實意的。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那個場景,修肯定是頂著一張死人臉給隊長送花。再想想再想想。”
“對了!給隊長時不時送點兒吃的,隊長吃飯時間不規律,餓的時候突然有個麵包什麼的送到眼前,肯定能打動人的!多溫暖啊!”
“……這個……似乎修也經常這麼做吧。”
“寫情書?我們幫他寫情書?”
“這個……也行,可我為什麼覺得修肯定不願意呢……這個有待商榷。”
“郭品驥不是半夜打電話給隊長讓隊長給他唱歌嗎?修可以效仿這個吧?”
“……安是郭品驥的員工啊,而且修的臉皮哪有郭品驥那麼厚?他才不會去吵安睡覺吧!”
“那就反過來吧,讓修給隊長唱歌,怎麼樣?”
“你是認真的嗎!讓修唱歌,隊長會笑死的吧?你確定他用他那跑到九曲十八彎的調唱歌沒問題嗎?”
“……”
“……”
“……”
“……我們還是考慮一下一會兒去哪兒玩比較好吧。”
“同意。”
“同意。”
“同意。”
一番討論之下,大家都洩了氣。
有些事兒,修肯定是不願做的,有些事兒,修已經在做了,不過他總是端著個架子,讓人分不清他是出於單純的對待朋友的善意,還是出於愛情。
算了,與其四個人湊在一起白燒腦細胞,不如和修深談一次再製定具體的作戰計劃好了。
一說到要去哪裡玩兒,龍熾的勁頭更足了:
“我要去鬼屋!我聽我同學說這裡的鬼屋是亞洲最可怕的鬼屋了!”
江瓷翻了個白眼:
“那裡有什麼好玩的?不是番茄醬就是裝神弄鬼,上次我去鬼屋,還嚇了那個鬼一跳呢,我拿個碎冰錐出來,全部不敢出來嚇我了。你花錢進去被人嚇一頓,不是腦子裡有坑就是抖M。”
木梨子也不大願意去那種地方,她的心臟可是經不起太劇烈的驚嚇的。
夏綿對照了一下票上的景點編號,又抬眼看了一下遠處的滾動宣傳屏,攤攤手說:
“沒辦法,今天想去也去不了了,鬼屋正處於維修狀態,開放估計得等到下個月了。”
龍熾不免沮喪起來了,不過他的不良情緒也沒持續多久,馬上又開始策劃別的計劃:
“你們看到那個山沒有?那個是幹什麼的?”
夏綿摘下眼鏡,遠遠地看了一眼,說:
“是滑沙。”
龍熾好奇地問:
“綿綿,你怎麼知道的?”
夏綿微笑了一下,指了指八十米開外的一個指示牌,說:
“上面寫的,那個方向的山,是滑沙山,主題是‘沙海迷航’。”
八十米開外的指示牌啊。
江瓷眯著眼睛,死活也看不見那上面的字,嘗試幾番後便放棄了。
她揉揉酸澀的眼睛,不打算和夏綿這個擁有變態視力的傢伙比誰看得遠了。
第一次發覺夏綿的視力驚人,是在他們剛剛熟絡起來沒多久的時候,他坐在沙發的一邊,安坐在另一邊,距離大概是十米左右,夏綿只是稍微歪了歪頭,就看到了報紙中縫中的一則小訊息。
這麼好的眼睛,偏偏要戴上一副眼鏡,的確挺可惜的,但是,夏綿的媽媽喜歡他戴眼鏡的樣子,夏綿也就照做了。一副平光鏡戴在他臉上,按照江瓷的話來講,讓夏綿多了不少衣冠禽獸的氣息。
在和夏綿相處久了,大家也清楚,夏綿雖然大多數時候是個溫和的性子,不過他腹黑起來的樣子,和安倒是很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了安的影響的緣故。
那廂,龍熾還是興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