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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夏綿給卓格格使了個眼色,拖著還帶著一臉憤懣之色的她,匆匆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郭品驥可不管這病房裡因為自己的到來而變得詭異的氣氛,走上前。把花往修懷裡一放,照安的臉上就是一個親吻禮。
修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手上就多了個重量。下一秒,郭品驥的嘴唇就貼上了安的臉,可想而知他現在的心情是什麼樣的,花的包裝紙立刻被他捏得皺縮了起來,裡面包裝著的玫瑰花枝喀嚓喀嚓地折斷了一大堆。
安哪裡想得到他大庭廣眾之下還敢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一時懵掉了,等到他離開自己的臉,安才意識到他幹了什麼,一時又嗔又惱,聲音也高了幾個八度:
“你幹什麼!”
但安喊完,才發現。郭品驥之所以這麼快就離開了自己的臉,是因為他被修直接抓著領子提了起來。
修的聲音充滿了怒氣:
“你幹什麼!”
他的聲音,剛好和安的質問聲重合在了一起。郭品驥無辜地看看安,又看看一臉慍色的修,無辜地攤手道:
“我只是想表現一下我的友好啊,這是外國的禮節,你不懂。還有。你小子給爺放手!我是你的老闆!”
修的面部肌肉抽搐了數下,郭品驥看修這個表情。似乎根本察覺不到自己身處在多大的危險中,又把視線對準了安:
“隔了一個晚上沒有見,有沒有想我?”
修的臉又黑了,斜了安一眼,安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忙對修解釋說:
“你昨天晚上走了之後,他來了一趟。剛才放在床底下的那些花就是他送的。”
修“哦”了一聲,聲音基本不含什麼特殊的情感,可熟悉他的安一聽就知道,壞事了,修生氣了。
郭品驥還在一旁興沖沖地火上加油:
“我們昨天還有吻別禮呢~小安,你忘記啦?”
修的臉越變越黑,郭品驥搔了搔耳朵,看了一下襬在床頭櫃上修帶來的飯,說:
“那個,修,麻煩你了,你讓讓。”
說著,他就要去拿保溫飯盒,被修擋了下來:
“你要幹嘛?”
郭品驥一副“你說我要幹嘛”的表情,說:
“我當然是給小安餵飯了~”
修一把把郭品驥推開,冷冷道:
“不勞大駕。你不怕燙著她,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