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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的錢司令,道:“現在,你已經不是前線總司令了。”

“還給我!你沒有這個資格!!你。。。”錢雲志突然面色猙獰的撲了過來。

噗!

石辰抬腳一個膝撞頂在他的面門上,濺出一地粘稠的血漬,看著如死狗般掙扎的錢雲志,緩緩收回右腿,旋即轉頭對著身後的陳風笑道:“新十字軍聽令!”

“在!”陳風笑以及身後的新十字軍們頓時精神一振。

“收押戰犯!”石辰在錢雲志驚恐絕望的目光中宣佈了這和死刑沒什麼分別的命令。

“是!長官!”陳風笑以及幾千名新十字軍的戰士們齊齊敬禮,聲音震天,看著血泊中的前總司令,俱是露出猙獰的笑容。

在陳風笑經過石辰身旁時,說道:“謝了,兄弟。”

“讓你的屬下們注意下分寸,別給在前線就給弄死了,要不然真不好交代。”

“死?那也太便宜他了!”陳風笑無比冰寒道。

第五二五章趕盡殺絕

石辰與陳風笑交談的聲音雖然不大,卻也沒有刻意壓低音量,至少不遠處的錢雲志便聽的清清楚楚,周遭近處的軍官們同樣沒有落下半個字,不由面色俱是蒼白下來,錢雲志更是如喪考妣,整個人呆在那裡。

出身世家的他曾經不止一次從長輩哪裡得到的教育便是對待敵人時一定要夠狠,參軍之後更是如此,打蛇不死,死的人可能便是自己。

因為他被錢家安排進聯邦軍方,為的便是在與伊麗莎白未來的政治鬥爭中作為這個集體的急先鋒,而在政治鬥爭中若是失敗,便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這一點他深諳於心,一直所行之道也一直如此。

只是他的運氣實在不怎麼好,因為他似乎遇到了一個,不,一群比他更狠的人。。。

錢雲志身後的嫡系軍官們在他被徐秋生制住後,便在猶豫著要不要試圖為自己的長官做些什麼,可旋即就再次聽到那個令人發寒的聲音。

“除錢雲志外,將其麾下一應軍官也一起押解帶走,追查其相關責任。”

“你這是在趕盡殺絕!”一名年長的參謀官面色發青的顫聲道。

“很抱歉,危急時刻,我只能選擇這種處理辦法,也許會有不公,也許會有冤屈,但我無法信任一群眼睜睜看著自己戰友去送死卻無動於衷的軍人,況且,你們膽敢在阿爾薩莉雅殿下面前舉槍,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頓了頓,石辰冷漠的揮了揮手,“押下去!”

“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是在公然越權!”這名年長的參謀官仗著自己資歷老,還在試圖做著最後的反抗,餘下一眾軍官都陷入了沉默,似乎知道大勢已去,放棄了抵抗。

然而就在一眾新十字軍向人群走去。準備執行石辰的命令時,一名青年軍官卻是驟然發難,一個反十字擒拿奪下了一名戰士的槍械頂著對方的太陽穴,面色猙獰的正試圖以此為質向石辰講條件。

砰!

這名軍官還未能來得及開口,在爆裂的槍聲中,這名軍官的腦門上便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彈孔,子彈在腦顱內碎開,直接掀飛了他的後腦殼,紅白渾濁的腦漿如雨般撒了其身後一眾同僚滿身滿臉,然後怒目圓睜的噗通倒下。

“奉勸諸君不要做蠢事。我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石辰沒有放下手中的正在冒著嫋嫋硝煙的槍口,如此說道。

其他試圖有些小動作的高階軍官眼見一名軍銜上校的同僚就這麼在石辰的槍口下變成冰冷的屍體,俱是震駭莫名地望著石辰的臉,試圖在這位僅僅上尉軍銜的年輕軍官臉上找到一絲暴戾或報復性的情緒,卻什麼都無法找到,只是一片平靜或者叫冷漠。

但不知為何,他們自這片平靜中,似乎感覺到了一股急切,他究竟在著急什麼?

有少數還未來得及被新十字軍戰士繳械的軍官原本還試圖借同僚的死在做些文章。例如煽動整個聯邦遠征軍的情緒。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聽半空中傳來的機械運轉聲,駭然之下,就看到停泊在航空港上的天啟號的兩門三聯粒子炮忽然翻轉而出。正對著他們的頭頂。

哪怕是不相關的軍官和遠征軍戰士們,看到這一幕也不禁本能的朝後退去,因為直覺中覺得這位石辰上尉既然膽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槍殺上官,說不定真的突然發瘋命令戰艦開炮。

只是他們有些想不通。石辰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上尉,最多不過是新十字軍的指揮官,為何能夠直接命令天啟號上的艦組軍官。更是如此深得阿爾薩莉雅殿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