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屬實。”
隨著石辰的話語落地,原本寂靜的法庭譁然起來,庭。。上眾人表情頓時精彩之極,尤其是那些曾經見過石辰的黑石軍人們,更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在十三區宛若人間蒸發的小子,怎麼會突然跑到首都星圈來,跑到法庭。。上來。
而更讓他們震驚且在意的是,這傢伙居然自稱是那位殿下的朋友!
其中一名知曉此人乃是他們上校指明要處理掉的心腹情緒激動的站起身來,指著石辰向法官道:“此人乃是泰坦星區在逃犯人,還請法官命人即刻將此人拿下。”
此言一出,原本正準備說話的袁律師頓時一抹額頭,痛罵此人的無知。有了這名軍官的這句話,豈不是直接證明了這個傢伙身份,讓他的證詞免得可信起來。
蘇耶蒼娜也是看了一眼這個衝動的下屬,讓那名軍官心中頓時一涼,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要命的錯誤。
果然石辰忽然笑了起來,看了那名出言的軍官一眼,道:“按照聯邦憲法第三章第一百七十六條,犯人同樣也有出庭作證的權利。”
庭。。上的一名法官平靜的看了一眼石辰,然後看向那名黑石軍官,詢問道:“請問這位出庭人在泰坦所犯何罪?”
那名黑石軍人頓時一僵,張了張口,看了一眼蘇耶蒼娜,見她沒有絲毫表示,只好咬牙道:“。。。回法官大人,襲警之罪。”
石辰露出冷笑。
他之所以敢出庭作證,就料定了對方不敢將事情全抖出來。畢竟他在泰坦明面的身份並沒有任何被抓到把柄的犯罪,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就是那個強奪戰爭使徒的罪犯,而那一天也是泰坦警署受到總督的非法緝捕命令才對他進行逮捕。
一個襲警之罪已經是他們所能扣下的最大一張帽子,即使是這一條,恐怕他們都不敢深究下去,否則就是再扇一次自己和聯邦政府的臉,導致政府公信力的再一次下跌。
那名法官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根據聯邦憲法第三章第一百七十七條,未被剝奪政治權利者,依舊能夠出庭作證。”
然而這句話落下,無論是古美妍還是石辰,都沒有任何意動。
果然,這名法官說完之後,快速翻動案卷,向石辰問道:“三日前是有一份臨時證人申請送達,但今日開庭前同樣有一份申請送達,請問為什麼會有兩份申請呢。”
“因為還有一個證人在路上。”石辰如實道。
石辰此言一出,法庭。。內再次驚起一陣波瀾。
第一六五章願為徐上尉作保
居然還有一個證人!
這個訊息讓不少原本認為必勝的人開始忐忑,開始不安,開始焦急。
袁尚的心情陰鬱而躁動不安,他不知道另一名證人將會在何時到達,所以他一秒鐘的時間都不敢浪費,一想到打輸這場官司的後果,和那筆未達的鉅額賬項,他的心就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我抗議!”他忽然站起身來,大聲將那位法官的下文說了出來:“法官大人,這不符合案件流程,犯人雖然有出證權,但根據聯邦憲法第三章第一百三十二條規定,犯人必須是緝拿歸案的犯人。而根據聯邦民事訴訟法相關細則,臨時證人申請必須在三日之前,所以這兩份申請中有一份是無效的。”
那名法官有些不悅的看了袁尚一眼,不過還是承認了他的話語,看向石辰:“不錯,所以這位證人,我可以將你自來來到法庭的行為視為自首,並啟動前一份臨時證人申請嗎?”
這一刻,石辰感到法庭內部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甚至整個聯邦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石辰點頭道:“不錯,我來自首。”
他話語頓了頓,道:“不過,我並不認罪,至少我不認襲警以外的罪名。那日泰坦十三區警署無端對我進行抓捕,我迫於無奈才出手傷人。按照聯邦刑事管理條例第一百二十四條,也只不過能判我不超過十五日的刑事拘留,而我依舊保有被保釋權和向此案的追訴權。最後我想說的是,我錄用的申請書是第二條。”
石辰的一番話語落地,再次驚起一番波瀾。
那名法官的眉頭微蹙,問道:“根據聯邦民事訴訟法相關細則,臨時證人申請必須在三日之前,所以第二條申請為無效申請,如此,本法官可以視你自動放棄此次出證權嗎?”
石辰點了點頭。
“另一名證人什麼時候能到?”這名法官耐心問道。
石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