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天高喝一聲道,“樂郊你不是想知道我那位故人是誰麼?”
“現在說了也沒用。今日我必取你性命。”樂郊失控道。“大哥,不如聽他道來。”於黃分析局勢心道樂郊也太魯莽了。我們這些人連康林都留不下,何況那冰人冷刻舟。
“好,你且道來。我讓你知道靠山也有高低之分?”樂郊橫刀道。
雲行天憐然一笑道:“她叫林曼兒,江湖人稱太上無情劍。”
如聞炸雷,樂郊把持不住後退幾步仰在椅子上勸退左右侍女。黑風七位高層也心如死水,整個臥龍閣陷入死寂。
“行天,殺光他們麼?”老李戰未酣。
“雲兄,一聲令下。我護你先走,冷兄和老李……”康林也不怕事大。
雲行天道:“那個……樂郊,若有機會你提我轉達一句話。”
“請講。”
“就說劍穗之恩不敢忘。”雲行天下意識摸了摸胸前道,“對了,不是林曼兒,是蝶仙子。”
第二十四章 望文生義
夜晚海濱蚊子的叫聲能掩蓋住文明和諧音。
燃起篝火烤魚,雲行天站在礁石旁邊不住地望著海平面。“我說這是漲潮還是落潮?我怎麼感覺要回歸大海了呢?”“放心,肯定是退潮。”劉詩詩吃著烤魚道,“我說老雲,你成天玩遊戲不累麼?”雲行天半蹲著說道:“習慣了。”“那你玩遊戲圖的是什麼?”張寧遠擦嘴問道。雲行天沉默些許道:“以前是為了錢。現在……我也不太清楚了。”
劉詩詩遞給雲行天一隻烤魚道:“你也別費腦子拉,寧遠就是隨口一問。很多事情不會知道原因,更不能知道真正的結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慢慢地也就習慣了。”張寧遠截過烤魚說道:“姐姐我發現你說話忽然間像那……那個……汽車摩托車司機。”嘩嘩的海浪聲契合著笑語,三人手拉著手面朝大海許下願望。
“我想賺很多很多的錢。”劉詩詩呼喊。
“我想娶最美的女人。”張寧遠咆哮。
雲行天拉著劉詩詩的手平靜地道:“我願如海,厚積薄發。”
“切——”劉詩詩姐弟異口同聲道。
……
漂泊在柳林鎮荒郊松樹之上,雲行天左手持卷瀟灑誦讀。一隻信鴿落在肩頭,雲行天收起《周易》展開紙條:“襄陽智叟孟易魚武功不祥學問超高,經常釋出中品秘籍任務。唯我獨詩。”抬手放出三隻信鴿,腳下一點,梯雲縱配合柔雲步橫掠數丈,白衣雲行天凌空而去。
飛將軍呂高重回遏魂口感喟道:“故地重遊,幾多愁……老冷,你為什麼跟著雲行天?”藍白衫冷刻舟擦拭長劍道:“他是第一個打敗我的人。”“老冷你太鑽牛角尖,那次……”冷刻舟收起長劍道:“有些人能打敗你一次,就能打敗你兩次。”
白衣雲行天騎著棕紅馬一路狂飆匯合兩人。“怎麼騎馬來?”呂高不滿道,“你不早告訴我。”雲行天飛身下馬將韁繩丟給呂高道:“這匹馬是給你準備的,怕你一會兒跟不上節奏。”冷刻舟微笑道:“那就再比一次。”說完兩人同時跺足,冷刻舟幽冥閃現領先一步。“我就不信你們能比過四條腿的畜生。”呂高飛身上馬狂鞭急策。
幽冥迅猛冷刻舟漸漸領先;呂高縱馬馳騁緊隨其後;雲行天倒背雙手不急不慢。“雲兄你就拍馬屁吧,哈哈,駕,駕……”呂高揚鞭高喊。雲行天微笑道:“路遙知馬力,板蕩識忠臣。”冷刻舟暗自驚訝,這雲行天莫非真是外掛男、穿越者,短短兩天輕功又跨一境界。
三人穿過山路,襄陽城遙遙在望。冷刻舟單手橫在胸前道:“雲兄,一決勝負吧。”“好。”雲行天雙腳一點橫掠數丈;冷刻舟雙目閉合連續閃現。落在後面的呂高精疲力盡地道:“你們比畜生還畜生。”
“來人止步。”城門衛高喝道,“襄陽重地不準胡來”
雲行天緩衝幾步道:“還是冷兄勝了。”冷刻舟放下手臂道:“雲兄進境堪稱神速。”呂高拍馬趕到問道:“雲兄,你有什麼修煉訣竅麼?”雲行天太極收勢道:“多讀書讀好書。”冷刻舟倒豎大拇指。
再入襄陽城沒有那種撲面而來的新鮮感,也沒有獨在異鄉為異客的隔閡感。三人前往襄陽書院,呂高仍不忘採購一本中品秘籍《飛蝗爪》。
書院坐落城北風景秀美之地。鴨群戲水柳垂岸,畫舫浮波弄簫聲。
“快看那船上不是孟易魚麼?”呂高說,“白眉、青衫、羽扇,就是他。”
畫舫之上孟易魚歌道:“天地初開有鴻蒙,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