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被工作的事情騷擾實在不想開機,便伸手要方芳的手機。
方芳怯生生地交出手機:“剛才……我給大娘打電話,都告訴大娘了。”
“你……!”方閒伸手指了方芳半天,最後還是嘆了口氣,埋怨道,“我的好妹妹啊,你說這幹嗎,不找她擔心麼?”
得,這麼一說,實在的妹子又要哭了:“我……我害怕……爹孃不在,我就只能找大爺大娘了……”
“我的好妹妹,莫哭,莫哭,已經沒事兒了。”方閒連忙又衝靈兒和月如擺手,“你們兩個,幫我勸勸她……哦不,月如老實待著,靈兒勸吧。”
月如怒道:“憑什麼不讓我勸?”
方閒也怒道:“你根本不瞭解這個世界!況且你喜歡拼爹!”
這麼長時間,月如也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怪異,貌似根本就沒有官府武林什麼的,便也不再強硬,“哼”了一聲自己坐到一邊玩兒去了。
方閒深吸一口氣,撥通了老媽的電話。方閒父母都是農村人,老爹退休,老媽就是一農村婦女,現在二老處於半養老階段,隨便種種地,隨便賣賣菜。
有些聰明的好青年就要問了,帝都也有農村?
是的,帝都是有的,帝都的邊緣還是很綠色環保的,雖然居住在這些地方的大多數人已經不種田了,但還有小部分田地的殘留,還有小部分老實本分的農民,比如閒爸爸方牧和閒媽媽王秀蘭。
方閒深吸一口氣,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只響了半聲就被人接起,想必閒媽媽已經心急如焚等待許久了。
“是我家閒兒麼?”電話那頭傳來了方媽媽略帶蹉跎的聲音。
“……我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小名,很丟人的。”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我和你爸已經收拾好東西要進城了?找鄉親們湊了五千塊錢,夠贖你的了不?”
“……蘭兒啊,這不是綁架也不是香。港,沒有贖金也沒有保釋。”
閒媽媽聞言更急了:“啊?我看電視裡,那些個壞蛋被買大木(Madam),被瑟(Sir)抓了,不是給錢就能放人嗎?”
方閒此時只感嘆電視上沒播《越獄》,不然老孃就該往身上畫地圖了,次日還會出現《五旬老太搶銀行只為救子》的熱點新聞。
那一頭,聽筒被閒爸爸搶走了。
“兒啊,別理你媽,農村婦女沒文化。”閒爸爸的聲音倒算得上沉穩,“爸媽湊錢是塞給警察同志的,這裡面的門道爸都明白,你在哪裡關著呢?爸這就過去。”
閒爸爸發言的時候,那邊還不時傳來閒媽媽的罵聲:“我農村婦女怎麼了?你娶了農村婦女就是農村人,這句話得瑟多少年了,你不煩我還煩呢……”
方閒只覺得很頭疼,還是那句話,電話是萬惡之源。
“爸,這事兒我已經搞定了,民警是我大學同學,他保我們出去。”
一聽這話,電話那頭沉默了,閒爸爸沒有多高興,反倒有些落寞,有些沮喪。
“哦……同學啊……同學好,同學肯幫忙就好……”
盲音傳來,閒爸爸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方閒嘆了口氣,知道不小心戳到老爹的傷心處了,便也沒吐槽老爹沒說再見就掛電話的不禮貌行為。
放下電話,迎來的卻是趙靈兒與林月如兩道虎視眈眈的目光。
二女幾乎同時質問道:“蘭兒是誰?!”
“我媽。”
靈兒聞言捂著嘴指著方閒:“你你你……你還有這個情節。”
“玩蛋去,你們是古代腐女麼?”方閒笑罵道,“在家裡我管老媽叫蘭兒,管老爸叫牧兄,羨慕吧,羨慕吧!”
“切。”林月如一甩頭,“我還管爹叫南瓜呢,我還管我幾個叔嬸叫冬瓜西瓜和黃瓜呢!”
方芳猶豫許久,終於道出了她早該問的話:“哥,這兩位姑娘到底是?”
方閒皺著眉頭琢磨了一下,扶著方芳的雙肩:“和你一樣,都是我失散多年表妹,不過是江浙那邊來的。”
方芳納悶:“咱老家不是在山。東麼?咱家譜上的祖宗不都是北方人麼?”
“要不怎麼叫失散多年呢。”方閒打了個哈哈,偷窺林月如與趙靈兒的態度,不是他不想負責任,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突然娶了兩個媳婦這個事實不是現代人能接受的。
看那邊,林月如要理論,被趙靈兒拉住,二女開始嘀咕嘀咕嘀咕。
方閒這才鬆了口氣,還是靈兒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