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姨父你又誤會了,苗醫盅術您聽過麼?”
“這不還是邪門歪道?!“姨父怒道“小閒你聽我說,姨父當年就是太拼了,把身體都毀了,你可不能急於求成而誤入歧途啊。”
“好吧”…”方閒見姨父ji動,只能再次用鐵一般的事實來震懾了“姨父你大摜兩年沒行房事了吧。”
“……”“……”這話題太尷尬了,四十多歲的男人就不行了,任誰都受不了。姨父不忿道:“這沒什麼新鮮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小閒你別裝江湖術士了。”
“姨父你大概三年沒吃海味了。”
只”…海鮮不好消化,我自然不吃。”
“姨父你昨天累著了,早上起來腰疼吧。”
“……”“…這個還真是。”姨父疑huo地撓頭“昨天三輪牟壞了,扛著罐子去換的煤氣。不過這也沒什麼新鮮的,興許是你看到了。”
“姨父別固執了,我們老苗家是正當門道,只需看一眼你的下眼皮,聽聽你的鼻息就懂了,你身子雖然不支,但也不該弱到這份兒上,肯定是昨天累著了。”
“哎,…”姨父又是一聲嘆息“小閒,即使你真的是醫術高手那又怎樣,你還能給塊父再造一個腎麼?”
閒很是認真地點頭。
氣…你……你別開玩笑了。”姨父身子本來就虛,這下更是冷汗驚起“買個腎要好幾十萬呢,再說還有很大風險,我這種情況醫生不建議我做移植:”
“不是移植是白送。”方閒輕笑一聲“這樣,我先送你個試用版的,好用咱們再聊。”
“怎麼你嘴裡這五臟六腸跟白菜似地?”
“姨父你稍安勿躁,我去茅廁忙一下……”
方閒不管拖父,自己進廁所關上門從兜裡掏出了隨身攜帶的蠱皿與蠱苗,又是他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這次他煉的蠱名為“血蛙盅。”這名字聽起來很邪惡,但確是一個名禹其實的光明蠱術。其原型就是血蛙,透過老苗家一系列的手法改進,使其擁有類似於“化療”的作用,進去的是不太乾淨的血,出來的是迴圈過的血屬於方閒手中的五大神盅之一,在現世,面對臟器衰竭有奇效。
此次先給姨父一個試用版,方閒手邊也還沒合適的藥材因此煉的粗糙一些,湊合能用即可。
話說這盅本來很難煉,因為原材料難找那就是雌雄蛙,這種蛙有兩個腦袋,共用一個身體,也正是運用這種特點,達成了血液的迴圈機制。如果用錢來計算的話,這樣一支蠱的造價並不比做化療要便宜多少,但好在方便低碳,不用去醫院。
在萬能盅苗的基礎上什麼稀有的原材料都是搞笑。不到一分鐘,一顆簡易試用裝的血經搞定。
方閒捧著一個邪氣騰騰的蠱皿出來,又讓姨父出汗了。
他開啟蓋子,讓姨父看清裡面的東西。
“媽呀。”饒是姨父這麼多歲數的男人,看著那兩個即可難耐的腦袋也隙了“這是…。”水經麼?!怎麼有兩個頭?還不把人吸死‘了:”
“沒事兒,兩個頭是迴圈用的,飽了就開始往外吐了,來來您試試效果…。”
“別別別!離我遠點兒!“姨父驚退一步“當年化療的時候也沒這麼邪乎啊。”
方閒苦著臉:“算了,我示範一下吧。”
方閒心一橫抓出血蛙放到了自己臂上。
血蛙咬人的時候基本沒有感覺,像蚊子叮一樣,只見這個血蛙趴在方閒臂上便再也不移動了,只是軀體在蠕動。
“小閒,你悠著點兒。”
“這都不是個事兒,不就二兩血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血蛙的身體愈發臃腫,血液將它的身體撐得腫脹而血紅,顯然已經到達極限。
方閒笑呵呵地指著自己的胳膊:“它吃飽了,開始往外吐了。”
果然,血蛙的身體已停止膨脹,維持在了這個狀態,一張一弛,好像真的進入了迴圈狀態。姨父又仔細盯了一會兒:“還真是開始吞吐了。”
“嗯,在這個過程中,這血蛙其實就是在充當腎臟了,這和蠱煉好的話,能活半年。”
“真是邪乎……”
撲哧,方閒一把將血蛙拔了下來:“您試試唄。”
“……”血蛙tui腫的身體還在猙獰,要接受這個設定確實很難。
“可這裡面,都是你的血”咱倆血混一塊兒會出人命的。”
“哦對了了”方閒回過頭,將血蛙又放回盅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