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閒愣愣地掰過頭,靈兒正靠在他肩上熟睡,小鼻孔喘氣燻得他脖子癢癢的。
不對,另一側怎麼也有這種感覺。
再次愣愣地掰過頭,月如竟也美滋滋地抱著自己,面容那是相當的柔情似水。
方閒臉上的肉擠成一團,甚是猙獰,回憶著昨晚的種種,說好了要滾chuáng單的,這是滾了還是沒滾啊,喝酒壞事啊。
他試探xìng地動了下左臂,嘗試在月如身上mō索一下。
林家武學博大精深,睡夢中的月如下意識地用出了盤筋錯骨手。
“啊!!!說好的睡美人呢!!”
饒是方閒身子骨硬了些,勉強抗住了,避免了骨折脫臼的命運。
林月如mímí瞪瞪地睜開眼睛,見方閒面sè痛苦,這才想起自己正光著身子luǒ在被子裡,趕緊把被子都搶過來:“……你……沒傷著吧?”
靈兒也被吵醒了,渾身光溜溜地,可以說是春光乍洩。
被子被搶走了,靈兒撅著嘴,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被子被子……姐姐你搶被子真討厭,以後不跟你睡了。”
男人在晨間襠下某物都會雄起,此時方閒見了靈兒,自然要更加雄起。
“娘子,我都想起來了!咱們繼續!”方閒見林月如身子都羞在被子裡,顯然,裡面有貨啊!
“……”林月如過了一個晚上,倒真是沒有當時的勇氣了,大小姐的傲jiāo勁又來了,“昨晚,已經……做過了……等成親吧……”
方閒猙獰地指著自己的下身:“別鬧!我酷雅套裝都沒脫!隔山插牛麼!!”
“就是做過了……”林月如裹著被子突然蹦躂起來,衝進浴室。
方閒悽慘地回頭:“娘子……你看,我已經飢渴難耐了。”
“困……”靈兒捂著眼睛,扭著屁股也進浴室了。
方閒兩行熱淚滑下,這算什麼,這算什麼,這算太監麼?這算挑逗麼?
月如靈兒洗漱過後,已經穿上牛仔與小清晰套裝,決口不提昨晚的事,方閒幾次試探xìng的挑逗也無果。無奈,貌似他早已答應了成親再滾chuáng單這件事,機會只是稍縱即逝,他開始羨慕起天鬼皇把握機會的變態能力。
這會兒也只得帶著他倆去用早餐了。
這仨人顯然在餐廳已經出名了,服務員二話不說每種早茶送來兩份。
不過今天他們表現好些,也許是昨晚在遊戲裡吃多了,靈兒只吃了兩口就喊飽了,或許是西式早餐容易膩味吧,如果蘇州方大廚在此坐鎮,一定會換著花樣的。
回到房間,第五天,該是了結一切的時候了。
遊戲內的轉場依然恰到好處,轉眼已是第二天清晨,一個高個子的蜀山弟子,以及一些老實的妖怪正在收拾殘局。
“你你你,過來。”方閒突然有點兒mí茫,喚來一名傻乎乎的高個子弟子。
高個子弟子拿著掃把老老實實地過來:“掌門何事?”
“咱仙劍派有寶庫什麼的麼?”方閒問。
“唔知啦,有的話也只有掌門才能知道吧?”高個子弟子也很mí糊。
方閒接著問:“哦……那丹房啥的呢?昨天要你們取個仙丹給玉椿吃了補補身子,你們從哪拿的?”
“掌門你是在說仙豆麼?”弟子從兜裡掏了個跟牛黃解毒丸似地東西,“我們每個弟子身上都有一顆,當時好像是大師兄把自己的掏了給狐狸吃的吧。”
“哪來的?”
高個子弟子撓了半天頭:“想不起來……”
“行了,你玩去吧,別搗亂了。”
“是……”
弟子繼續掃地,方閒怒問玉佛珠:“你丫也太懶了吧?”
正太腔也怒罵:“這遊戲又不是掌門系統!搞這麼細幹嘛!設定很累的!”
“那除了這仙劍我就沒別的好處了麼?!”
“誰讓你把鎖妖塔倒了的!那仙豆是從鎖妖塔化妖池產出的!每年一顆!”
“……等等……”月如問道,“那赤鬼王的化血池……是不是也能產出一些東西?”
正太腔又博學了:“那裡產血珠,赤鬼王續命用的,叫法不一樣。但都是透過收割生命的原理來實現的。”
“怪不得。”林月如微微沉吟,“赤鬼王收的是人命,仙劍派煉的是妖hún。”
“咦……好惡心。”靈兒吐了吐舌頭,“還好把那塔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