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沒有興起。
花魁怯怯道:“大人還要喝兩口麼。”
哪知方閒不懈風情,看也不敢看她:“你洗澡去吧,我等你。”
花魁暗暗惱怒,這位大人著實是個粗人,一點助興節目也沒有,太粗魯了。
畢竟將軍之命不可違,她還是彎腰行禮問道:“那我來服侍大人沐浴吧?”
“我是來自大海的男人,只在海里洗澡!”
“…………”花魁無奈,只得自己前去,心中又罵了這位大人千百次。
待聽到水聲,方閒不再遲疑,他早就盯著隔板上那個提著燈籠的小金人兒千百回了,他想也不想,抄起長信宮燈便要撤。
隔壁花魁聽到聲響,連忙問道:“大人有何事?”
“拉屎。”
“…………茅房在這邊,先生來……拉便可。”
“我是來自大海的男人,從不在茅房拉屎。”
“……大人稍等,我陪您去。”
“我是來自大海的男人,拉屎從不用人陪。”
方閒楞B說著,便要抽身。
只見推門拉開,花魁不顧形象,裹著浴巾便出來了。
她看見了方閒手中的長信宮燈。為之一愣。
方閒看見她卸了妝的樣子,也是為之一愣。
花魁的眼睛。算是方閒見過的所有目光中,最為清澈且堅定的了,脫去浮世的面容與拖沓的長袍,散下盤起的長髮,方閒終於可以確定,花魁就是花魁,概不能用濃妝風塵來定論。
“大人!你……”
“閉嘴。”方閒左手做出一個收聲的手勢,右手抽出鋸齒大刀,“拿走一個物件而已,放聰明些。”
“可是大人……這個工藝品……”
“長信宮燈。由哪裡來。回哪裡去,與你無關。”
“大人……你拿走什麼都可以……唯獨求你不要拿走這個……”
方閒惱怒:“一個玩具而已,我大可以讓將軍送與我,只是不願大費周章罷了,這不是你能阻止的事情。”
“大人……”花魁跪在地上。目光依然清澈,“這不僅僅是一個玩具,我一直在等取走他的人……”
“好吧,你等來了。”
“不……不是您……”
“這由不得你了。”
方閒話罷,便要抬手料理花魁。
花魁見狀,連連喊道:“月詠!”
幾乎呼喝的同時,兩枚黑鏢從窗外刺入,直衝方閒襲來。
方閒大驚,連忙後竄一步。
“猩猩救駕!有刺客!”
刺客究竟是比猩猩先到了。一身著黑袍的黃髮女子自窗外闖入,手持忍者飛鏢怒視方閒:“要傷害日輪的大人,不管你是誰,都要死。”
方閒腦中混亂,好麼,真的是銀魂亂入了。怎麼早沒發現卸了妝的花魁正是吉原的太陽——日輪,這下好了,暴力刀疤女月詠都出現了,銀他媽和桂小太郎還遠麼。
日輪起身,攔在月詠身前:“夠了,不要再傷害他,他是吉原的客人。”
“領命。”月詠收起黑鏢,便要像沒事人一樣撤走。
猩猩領人終於趕來,匆忙問及緣由。
方閒與日輪對視一眼,同時說道:“沒事。”
方閒是不想讓自己小偷小摸的事情敗露,只好說沒事,日輪是不想暴露襲擊方閒的事情,也只好說沒事。
方閒摸著懷中的宮燈,摟著猩猩佯裝醉狀:“不好意思,剛才HIGH過頭了,這裡很好玩,但我是來自大海的男人,晚上一定要回我的船上睡覺。”
“不愧是方提督!”猩猩露出了欽佩的表情,“既然如此,就由我們真選組護送提督回艦!”
花魁見狀,只輕聲道:“大人,有些東西是不屬於你的,吉原也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方閒輕哼一聲,頭一次覺得有人比自己廢話還多:“一屆藝妓,即便我將你擄走犒勞我船上的水手,將軍也不會說半個不字,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大人,您更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猩猩見二人一問一答,一頭霧水。
方閒終是嘆了口氣,不願再生事端,花魁是屬於吉原的女人,還是不要對她做什麼了。
一行人就此匆匆出了花魁大院,朝吉原大門行進。
晚間的吉原可謂是龍蛇混雜,也許路邊哪個帶著斗笠的傢伙就是幕府重臣,但在離他不願的地方,也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