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手上的半張拼在一起。
“嗯,不錯。”阿芝莎緩緩笑道,“也許我要找的月牙刀就在那裡,這是海神的恩賜。”
全體海盜衝著大海高呼:“謝謝爸爸!!!”
方閒啞口無言,頃刻間有些懂了,這是一堆以海為父,以阿芝莎為母的惡勢力組織,就像天地會一天為父地為母一樣。
“今天心情不錯。”阿芝莎放下菸斗,擔掉了裡面的菸灰,“孩子們,走吧,分走這些錢,去找你們最心儀的妓女吧。”
“謝謝媽媽!!!!”海盜們流淚高呼。
話罷,一堆海盜便要撤回。
“等等……等等……這……”方閒一隻手捂著下體,一隻手阻攔。
“嗯?”阿芝莎問道,“沒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
“可……這……”
阿芝莎眯了一眼方閒的下面:“別捂著了,一隻手能捂住就證明它的短小了,越捂越丟人。”
安吉魯大笑:“哈哈,提督大人,你的那位副官可比你宏偉多了。”
方閒轉頭,達爾巴平躺在甲板上,人雖暈著,下面卻很是興奮,難道在做什麼奇怪的夢?
方閒對天發誓。達爾巴的那玩意兒比他看過的影視作品中,最強壯的那個黑人還要強壯。
方閒趕緊搖搖頭,停止自己噁心的回憶。
“阿芝莎小姐,能不能留個聯絡方式,如果最終找到的寶物對你沒用的話,我願意出高價購買。”
“這個……”阿芝莎轉頭道,“安吉魯。我們有固定的居所麼?”
“媽媽,我們都是大海的孩子,你是大海的妻子。我們唯一的居所就是大海。”
阿芝莎衝方閒攤攤手:“有緣再見吧,下次再多帶些金幣。”
“可這……”方閒焦急萬分,搞不好阿芝莎就會永遠消失了。也許地圖指向的地方是個無底深淵呢,他只得強自道,“阿芝莎小姐,那樣東西對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哦?有多重要?”阿芝莎調戲道。
“就像……就像……”方閒突兀地說道,“就像那把浴血月牙刀對您一樣,是畢生的所求與歸宿。”
阿芝莎皺眉道:“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
“婆婆媽媽的像個婊子。”安吉魯一柄彎刀插在方閒跟前,“要麼就跟我們走,要麼就滾回岸上去。”
方閒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倒在地上雄姿英發的達爾巴。
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還能順便給達爾巴追求女神的機會。
“好!我跟你。”方閒起身,“能打雜能打仗,會做生意會暖床!”
阿芝莎笑道:“好啊,鼎鼎大名的方提督要跟我們一起當海盜了。”
“哈哈哈哈!”安吉魯狂笑。隨即吼道,“小子,媽媽看得上你,還不快叫媽媽?!”
“……”
“叫啊!”安吉魯催促道。
方閒琢磨了一下,按照記憶中的姿勢行了一個宗教禮,而後低頭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教母。”
“是媽媽!不是酵母!酵母是吃的!”安吉魯罵道。
“誒,傻兒子,教母一樣是媽媽,就像教父一樣。”阿芝莎走到船邊,一個翻身下去,單手抓著欄杆,挖了一把彎腰,而後又一躍回到甲板,將海水灑在方閒身上。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孩子了,我會庇護你。”
“我也會保護你。”
海盜們集體舉刀,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入貨儀式。
正喧譁著,達爾巴也醒了,還沒搞清情況就被方閒拉來叫媽。
達爾巴自然高興,他心中師父的形象是無敵的,師父此舉,怕是純粹為了自己,純情徒兒心中不免又對師父千恩萬謝。
方閒從阿芝莎船上討了些發黴的時候,分法給窯子水手們,命他們即可回岸,聽從王副官的安排。
窯子水手們那裡肯幹,表示要同提督一起投靠海盜,被方閒一腳踹走。
就這樣,方閒和達爾巴將身上的衣服撕碎,搞得破破爛爛髒兮兮,徹底成為了臭海盜。
雖然是海盜同夥了,但由於之前是戰敗方,大多是海盜還是很排擠這師徒二人的,哪裡都是一個戰場,初窺門徑的傢伙都要從受氣開始。
“方!去把馬桶倒了!”
“達爾巴還不快去!”
“是,師父。”
“方,該刷甲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