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一圈煙,許朝陽這才說道:“你等會,隊長到了,我帶你去給他看看。”
張建洋坐走廊的椅子上,抽著煙,說道:“許叔,隊長什麼來頭?”
許朝陽嚴肅起來,他從耳朵上摘下夾著的煙,只是放到鼻子上聞聞,並沒有抽,說道:“倉庫屬於是商會的重地了,平時存放著商會從各城市運回來的貨物,也包括將要運向其他城市的貨物。倉管員有兩種,一種是內管,而我們屬於我管,主要是負責倉庫的安全,保證倉庫的萬無一失。”
“現在的世界不同了,普通人已經不可能鎮得住場子,所以商會就派了一個隊長過來,是一名星戰士。你可要小心一些,不要觸犯倉庫裡的規矩,否則擔保你的人,也會被開除掉。”
張建洋倒不以為意,這份工作,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只是穩住父母親罷了。只是考慮到擔保自己的人正是許叔,張建洋只能是點頭。
星戰士的累積,百年的時間,也不是路邊的白菜,並非隨便就可以見到星戰士。
這個世界,完全是兩極化的世界,這就是普通人與星戰士,下等居民與高等居民的世界。如果你將星戰士從這個世界上刪除,你會驚訝地發現,這和二十一世紀沒有任何的不同,甚至在核大戰的摧毀下,文明被破壞,工業受到致命打擊,很多東西還要落後於二十一世紀。
就像張建洋從鍾哥手裡要過來的皮卡,能夠製造生產汽車的公司,並不多,二十世紀和二十一世紀初的一個個豪華品牌,消失在歷史當中。
倉庫裡有著星戰士擔當著隊長,讓張建洋也感受到商會對倉庫的重視。
許朝陽和張建洋交代完倉庫裡的一些規矩,停車場裡終於多出一輛小轎車來,三十多歲的陸乘風從上面下來,好奇地打量了一眼邊上的皮卡,這平時停車場空蕩蕩的。
見到陸乘風到來,剛剛還懶惰的防損員們,全都是變得神采弈弈,不斷地喊著:“陸隊早。”
陸乘風上等居民的身份,在這個社會原本就是一種優越,他很自然地點頭,沒有表現出冷漠,也沒有表現出熱情。他並沒有在下面停留,而是直上三樓他的辦公室裡。整個倉庫,平時都是交給防損員們,只有突發情況,或者碰上普通防損員沒有辦法處理的事情時,陸乘風才會出手。
許朝陽帶著張建洋到了三樓陸乘風的辦公室,恭敬地敲著門,還不忘回頭叮囑著:“呆會注意點。”
“進來!”陸乘風的聲音在裡面傳來。
推門進去,許朝陽馬上將自己做身份放低,帶著張建洋走到陸乘風辦公桌的前面,哈著腰說道:“陸隊,這是我的侄子張建洋,我看他壯實,也沒有小心眼,隊裡又缺人,所以就把他給帶來讓您瞧瞧。”
張建洋倒沒有許朝陽的低微,在他的眼裡,這個世界上值得他尊敬的人很多,但值得他獻媚的人,還沒有,他只是很平淡地笑道:“陸隊,很高興認識你。”他大方地伸出手去,眼睛沒有閃爍,只是平靜地望著陸乘風。
陸乘風愣住了,連旁邊的許朝陽也被張建洋的舉動給嚇到了。
陸乘風想笑,在他的眼裡,張建洋根本算不上什麼,充其也就是一個年輕有血性的年輕人罷了。可是當他眼睛觸及到張建洋平淡看過來的眼神時,一瞬間他感覺張建洋變了,從一個普通的年輕人,轉變成了經歷過無數風浪的鐵漢子,眼神中,陸乘風竟然生出了自己如此的低微,需要仰視著眼前這年輕人。
“這不可能!”
張建洋才多大,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多的經歷?他不像是二十七八歲,反而像是走過了數十年滄桑的人。更可怕的是,陸乘風二星星戰士的氣勢,在他的面前,連一絲風浪也掀不起來,反而是自己,體內的星力,有隱隱有錯亂失控的跡象。
這一瞬間,陸乘風嚇到了,因為能夠讓他體內星力混亂失控,只有遠遠超越自己的存在,才能夠辦到。在陸乘風一生中,只有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這就是面對一個六星星戰士前輩的時候,被他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給擾亂的。
可是眼前這個毫無星力的年輕人,他怎麼會辦到?
正當陸乘風要有所行動的時候,這一股氣勢陡然消失,張建洋還是微笑地伸著手,彷彿一切未曾出現過。
這是一個擁有著神秘經歷的年輕人,陸乘風給張建洋下了一個定論,然後站起來,握著張建洋的手,微笑著說:“朝陽,你這侄子是個很不錯的年輕人,朝氣篷勃,有著年輕人的衝勁,正是我們隊裡需要的。一會你帶他下去,讓老王發制服,嗯,讓老王給小張辦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