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上發現的。
西伯利亞的氣候變遷有著很明顯的層次感,才走了百來公里,氣溫又再一次變得溫和起來,變成了零下二十度左右。而這一帶,也漸漸有著冒險團隊的身影,他們在這裡從事著狩獵或者是採集做業。
時而間,可以聽到變異獸的吼叫,還有槍支如豆一樣的槍聲。
人與獸在這裡進行著生死的搏鬥,不是人亡就是獸死,永遠沒有僥倖的一方。有時候想想,人類絕對是貪圖的種族,當得到什麼之後,不是滿足,而是希望獲得更多一些。按照這一種速度,哪怕世界的變異獸數量再龐大,一二百年後,只能從動物園或者是保護區裡才能看到變異獸的存在了。
可惜的是,這些並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的,哪怕星盟也不可能改變。
……將越野卡車停下,張建洋跳下去,然後幾下攀登上到一個巖壁上,用軍刺撬開幾塊岩石,小心地將一株上面生著七枚雪白果實的植物給挖下來,然後才一鬆,從數十米高的巖壁上跳下來,露出一個笑容來。
這種雪果可不是容易碰上的,雖然等階不高,但作用卻不小。
用一塊塑膠包好,張建洋掀開卡車後的帆布,然後小心地將它放到一堆的變異草藥當中,並將它給固定好。
在陽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卡車後面半卡車的變異草藥。
更讓人瘋狂的,還是在卡車的變異草藥邊上,散落著以百計算的晶瑩核晶。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出如同鑽石一樣的光芒。沒有人能夠計算出,這卡車裡的財富,達到了幾何,絕對是一筆讓人瘋狂的財富。
恰恰地,在遠處一直注視著張建洋這一輛越野卡車的一個團隊,從望遠鏡裡目睹這一幕後,無一不是露出貪圖的光芒。
在野外,冒險者們通常都有著兩種身份,黑吃黑之類的,早就是野外的一個主題曲。很多時候,不是你吞併別人,就是別人吞併你。像這種搶劫,殺人滅口的事情,海了去。正是如此,在外的冒險者們,在野外一般都會選擇錢財不外露。
“夥計們,我們要發大財了。”
一個肥胖的人哈哈笑起來,露出了他有些發黃發黑的牙齒,他絲毫不在意這些,而是狠狠地灌了一口烈酒,一指遙遠上的小黑點,說道:“在哪裡,有著億萬財富,而現在它就屬於我們。”
“頭,那人好像是黃皮猴子。”
這個被稱為頭的肥胖之人嘿嘿冷笑,說道:“我管他是什麼人,這些東西我還是拿定了。好了夥計們,準備準備,我們在前面攔截。如果對方識相的話,就給他一個全屍。要是敢反抗,我們手中的傢伙,會將他打成馬蜂窩。”
整個團隊數十人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一個,一個個都是興奮起來,嗷嗷叫著揹著槍,向著下方湧下去。
而張建洋還是慢條斯理地整理好了卡車上的東西,這才是登車,然後繼續朝著這一個小城市而去。他淡淡地掃了一眼遠處,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就是搖著頭,有些人找死,自己不介意成人之美。
越野卡車慢吞吞地在積雪上行駛著,看得等待著的人眼睛直冒火。
這個團隊還是頗具實力的,星戰士的實力,讓他們可以輕鬆地將重機槍攜帶到這裡,此時這麼一架,只需要怒吼片刻,就可以將這一輛越野卡車撕個粉碎。重機槍的威力,足夠將這一輛卡車打成渣。
慢騰騰的越野卡車終於靠近,可是卻停了下來。
“難道他發現了?”
這是整個團隊數十人的想法,可是隨後又將這一個想法給拋之腦後。整個團隊擁有大量的輕重火力,又有幾名五星星戰士,還會害怕對方一個人?就算是發現了什麼,又怎麼樣,到嘴邊的肉,難道還能飛了不成?
張建洋當然不是想逃跑,而是開啟卡車的車門,從上面跳下來,然後掏出一根雪茄,點燃抽了起來。
雪茄的味道張建洋並不是很喜歡,但煙癮難耐,只能是先抽著再說。說起來,這還是託這一群倒黴蛋的福,否則張建洋還要忍耐上好幾天,才會再一次聞到煙的味道。這雪茄就是從被變異獸撕碎的人身上順來的,足有十幾根之多。
深吸了幾口,張建洋吐出煙霧後,大步向著不遠處的一處小山谷而去。
卡車想要經過這一帶,只有這一個小山谷一條路可走,兩邊都是起伏的山嶺,連成一片,越野卡車不算再牛,也不可能翻得過去。
在這地方將張建洋給攔住,確實是一處很理想的地方。
也許是見到只有張建洋一個人來,又沒有攜帶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