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請纓,自然大為支援,一時間成為了燕家軍中的主流。
��然而參與了東門、北門作戰的將領們則紛紛面面相覷,對於那一天晚上的經歷心有餘悸,卻偏偏又不能明說自己畏懼火炮而不敢作戰,以免被人恥笑,再加上這些將領在攻城之中損失慘重,在注重勢力的軍隊裡說話也因此少了底氣,不由顯露出非常尷尬的神色,將眼光紛紛投到了朱全的身上。
��被注視的物件卻微微的低著頭,雙手負在背後,臉上一片漠然,似乎根本看不出在想些什麼,唯有仔細觀察方才可以發覺那嘴角邊正掛著一絲極其細微的微笑。
��“涼城的火炮怎麼對付?風雨為了遠征印月,調集了五百門大炮,除了一部分運抵印月之外,大部分的火炮如今都已經被調回了涼城,三天前的夜戰失利就是這些火炮強大威力的最好證明。燕將軍難道是想要讓英勇的戰士繼續這樣無謂的犧牲嗎?”
��忍不住跳出來說話的是朱全手下的親信將領張平。這個已近四旬的漢子,少年時便與朱全一起結黨稱霸於鄉里、一起販私鹽、走單幫,而後又一起響應龐勳叛亂,現今則一起投靠燕南天的絕對死黨,可以說經歷了不知多少戰陣,原本早就麻木了生死,但是三天前涼城的那一晚上,卻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恐懼。
��張平無法忘記那一天的晚上。
��那轟隆的巨響,那黑夜的亮光,從遠處帶來了不知為何物的東西,仿若地域的惡魔竄到了人間,猶如收割的鐮刀,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部下如同稻麥一般的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