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Jone死亡時候的樣子和Davy一模一樣。那不是詛咒是什麼?”Mark得理不饒人。
“你們沒有聽法醫的鑑定嗎?Jone是死於心肌梗塞,他和Davy有從屬血緣關係,兩人死於同一種病並不奇怪。”
“可是你不是說Davy是因為詛咒才死掉的嗎?”Mark的聲音漸漸小起來。
我在臉上撐出笑容道:“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現在看來,Davy應該是死於心肌梗塞才對。至於那個詛咒,我發誓,確確實實已經不存在了。”
見我言之鑿鑿的將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Mark總算放心了。他憨厚的衝我笑道:“對不起,剛才對你那麼兇。我只是想知道Jone到底是不是那東西害死的。Jone是我的好朋友,或許是我太敏感了。”
“Jone也是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讓他死的不明不白!”我真摯向他點點頭,內心略微生出一絲罪惡感。並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他們Jone絕非因病猝死,而是不能。一是為免他們恐慌,二是怕打草驚蛇。
我的臉上帶著虛假的微笑,高聲說道:“相信大家已經從Jame那裡知道了來這裡集合的目的。我想請大家幫我一個忙。”我將手中的一疊紙舉起來:“這是我暑假作業裡邊的一個調查報告,只有一個問題。請大家把自己認為正確的答案寫在下邊。拜託!”轉過頭衝詩雅說道:“請你幫我把測試卷發下去。”
我隨意的找了一張凳子坐下,眼神似不經意的打量著所有人的表情。許多人看到了試卷的問題後,大多或驚訝或大笑或是搖頭。這些情緒完全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內。又耐心的等了好幾分鐘,等到最後一個人停了筆。我才示意詩雅將所有的試卷都收了上來。
“大家可以走了,謝謝你們的配合和幫助。Jame和詩雅能稍微留下一會兒幫我整理資料嗎?”我拿了試卷向全部人道謝後,衝他倆眨了眨眼睛。
那兩隻狐狸立刻會意的點頭。
剛走進西雅圖中學靈異社的研究室,黃詩雅的好奇心立刻爆發了:“夜不語,你究竟在搞什麼鬼?居然出了那麼一道古怪的測試題來讓大家做。”
我沒有理她,自顧自的一邊看著那一大堆測試,一邊問Jame:“Jame,關於Davy死亡時候的房間擺設你調查到了沒有?”
Jame點了點頭:“和你猜想的一樣,Davy死的時候確實應該接到過電話。而且也和Jone一樣,話筒都沒有掛好。”
“那去電話公司調查的結果呢?”
“完全查不到。根據法醫的判斷,Davy和Jone都是午夜過後,大約凌晨1點左右猝死的。而電話公司方面說在那個時段根本就沒有任何電話打去和打出過。”Jame大為苦惱。
“喂,人家在問你話呢。幹嘛不理不睬的!”詩雅用力在我背上擰了一下,痛的我差些叫出聲來。
“幹嘛!沒看我正忙嗎?”我狠狠瞪了她一眼。Jame眼見我倆快要擦出了火花,立刻手忙腳亂的走出來打圓場:“Annie,還是我來說明好了。”他將今天早晨我們調查到的線索一五一十的講了一次。黃詩雅頓時驚訝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們的意思是上次我和夜不語並沒有毀掉它。而且它現在……”她用力的搖頭,努力不願意讓自己相信那個可怕的念頭。
“所以我才不想告訴你。”我嘆了口氣:“這件事太驚人了,我怕許多人都承受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那是真的?”詩雅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沫。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還不能確定,畢竟我們都沒有確鑿的證據。說不定一切都只是巧合!”
黃詩雅和Jame對望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學著我的樣子搖頭苦笑起來。
“話又說回來,你出那道古怪的測試題究竟是想證明什麼?”黃詩雅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大為好奇的問。
“對啊,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Jame撓著腦袋用熾熱的眼神望向我。
“嗯?總之早晚也要向你們解釋的。我就用這道題考考你們好了。”我回過頭看了他倆一眼,然後將測試題唸了出來:“有一個女孩,很美的女孩。她的母親突然逝世了。在她母親的葬禮上,那個女孩看到了一個十分帥氣的男孩。丘位元的箭就在女孩的視線接觸到男孩的那一瞬間刺中了她的心。短短的葬禮,女孩沒有勇氣走近男孩,更沒有勇氣主動和他說話。但是女孩很明白,那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他。
葬禮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