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肉疼的厲害。自己是絕對狠不下心買的,但想想是買給鳳淵的。一咬牙一跺腳,也就過去了。
什麼,你說鳳淵都被圍觀成這樣了,我還有心思在看衣服的價格?呵呵,難道是第一天認識他嗎?坐個公交車,都感覺站在他身旁的自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現在這樣不過是毛毛雨。最重要的一點是,有阿貪在,我怕啥?
每次一旦有女生試圖靠近,阿貪就會故意繞到鳳淵的腳邊,然後拿它眼白多,眼珠少的眼睛,自認為很霸氣的瞪著對方。一般的姑娘都招架不住阿貪的蠢萌勁,注意力自然會被轉移。
但假如偶爾幾個不吃這一招,那麼接下來我只能溫馨提示……前方高能!
第一招一旦失敗,這個時候阿貪就會無比猥瑣的,當著她們男朋友的面,毫不猶豫的衝上去,緊緊的抱住妹子的大腿。是的,抱大腿,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緊跟著,精品店裡就會響起更大的尖叫聲,中間偶爾還會夾雜幾句忿忿的咒罵:“色狗,流氓狗!”
眼花繚亂的挑了大半天,最後給鳳淵從裡到外買了兩身衣服。一套打包,一套直接給現穿了。我拎著他換下來的衣服,無比認真的將他仔細瞅了幾眼。看著上身一件白色連帽羽絨服,裡面穿了一件高領藏藍色羊毛衫,底下一條修身淺色牛仔褲的鳳淵,不由的暗自咋舌……好一個俊俏的小後生!
不過這一頭黑色飄飄的及腰長髮,在我們的世界裡確實不合適。雖然覺得這樣的鳳淵很好看,但是以後畢竟是要留在陽間過日子,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又看了看手錶,反正時間還早,索性直接帶他去理髮店,把頭髮給剪了。
“把頭髮剪了,會不會覺得捨不得?”從男裝店出來後,兩人便直奔附近的理髮店。在路上,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鳳淵。假如他不願意剪也不勉強,回頭用皮筋給紮起來,別人要問了,大不了就說鳳淵是個藝術家,這叫氣質。
我問完之後,身旁的人並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將牽著我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冬日裡寒冷的風迎面吹來,將鳳淵黑髮的髮絲吹得有些凌亂,擋住了大半張臉。他微微揚著下巴,好似星光墜落的雙眸也不看我,直視著前方,視線不知道落在了何處。
隔了半晌,才淡淡的從薄唇裡吐出一句話:“這世上,我唯一不捨的,只有你。”
“鳳淵?”我狐疑的側頭看向他。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句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可聽在耳朵裡,卻讓我覺得莫名的一慌。隱隱約約的不安感,又慢慢的籠上了心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怎麼會?”一聽我這樣問,原本還一臉正經的人,立馬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低低的輕笑,慢慢的側過臉,語氣變得低迷起來,“壞東西,我都對你坦誠相見了,還有什麼,是好隱瞞的?”
“……”尼瑪,哪壺不開偏提哪壺,被他一提醒,我瞬間又想到了之前在浴室裡發生的狼狽一幕,大馬路上,臉驀地一下燒成了猴子屁股。
儘管如此,我嘴上還在不依不饒的問:“那你還會不會離開我?”
是啊,冥王的刁難,閆重烈的詭計,寧小雪的插足,我們都走一步步的走過來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能夠將我們分開的呢?
“不會,你在哪裡,我就會在哪裡。”深沉如水的眸光,一順不順的落在我的臉上,鳳淵緩緩的勾了一下薄唇。神情略帶戲謔,口吻卻透著幾分肅然,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我們……”
“天吶,這位美女,這位帥哥!能不能請你們幫個忙?”
我話還沒說完,旁邊的馬路上突然躥出來一個掐著蘭花指,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穿一身白西裝,裡面配著一件黃襯衫的男人,一下子將我的話給打斷了。
“嗷嗚……”見有陌生人靠近,阿貪第一時間就躥了出去,對著那個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聲長嘯。
一雙自帶蠢萌屬性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對方,彷彿在無聲的恐嚇:“小子,收起你的蘭花指,好好說話!”
“什麼事?”鳳淵狹長的眼角不著痕跡的斜了一眼阿貪,示意它回到我身邊來,自己則上前一步,擋在了我和那個奇怪的男人中間,冷冷的問。
“額……”這個男人看著前一秒還在對我笑,一眨眼間氣勢就變得有幾分滲人的鳳淵,臉上的表情明顯一僵,一時間似乎都忘了自己要說些什麼。
愣了一會神,才重新開口,只是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隨意了:“這位帥哥,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