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體完全康復前,像昨天這樣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別問我為什麼,因為當時某個蛇精病。並不比臉色疼的煞白的我好受。儘管竭力隱藏,但那雙眼睛,始終無法騙人。
所以,憑我對他的瞭解,在短時間裡,他絕對不會再有越軌之舉。
就這樣。在打打鬧鬧,爭爭吵吵中,時間轉瞬即逝,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嗬!”剛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就冷不丁對上了一雙近在咫尺,如星辰一般璀然的眼眸。毫無防備之下,我立馬驚的倒抽了口涼氣。
“混蛋!”等看清楚是誰之後,隨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抱怨道:“來了也不吱一聲。這大清早的,想嚇唬誰?”也不知道這蛇精病,悶聲不響的在自己床邊站了有多久。我這麼說著,已經起身披上了外衣。
“壞東西,不是你自己說的麼,想回一趟忘川去看看?”被我埋汰,鳳淵也不惱,自來熟的轉身坐到了我的床邊,漫不經心的解釋,“本想勤快些,早去早回。”
“但見你睡得這麼香,我又不忍心把你叫醒,便不知不覺多看了一會兒。”
是麼?看著他即便微眯起來。卻依舊擋不住狹促的眼睛,和嘴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就算用腳趾頭想,我也知道,這貨絕對沒有說實話。起碼,有一半是在撒謊……他怎麼可能只是看看這麼簡單!
拜某人所賜,被這麼一嚇之後。睡意全無,人倒是顯得格外精神。
等到一切收拾妥當,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又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傷口,心情有些複雜。即便過去這麼多天,這猩紅的傷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