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發現我和別的男人有染,沒當場把我撕了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至於招式的風格相似什麼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連人都有雙胞胎,區區一個使用稜的方法相同,自然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當然,你也可以簡單的理解為……這個蛇精病之所以會這樣,只是因為,他在吃醋。而且吃醋的物件,還是他自己。假如換做平時,我一定會笑得眼淚水都出來,但現在,我只想哭!
“鳳淵,我……”怎麼辦,難不成要我告訴他,教我學會楓稜的那個野男人,就是他自己嗎?
在鳳淵寒氣逼人的目光注視下,我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
就在心卯不定,眼淚都快被急出來了的時候,眼角猛的瞥到他手上那柄鮮豔如血的楓稜,索性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二百二十五、歪打正著?
“沒錯,我是有事情隱瞞了你!”打定主意,我抬起頭,目光定定的對上鳳淵的眼睛,“但是我並有對你撒謊,事情也並非完全像你想象的那樣!”
話落。也不等鳳淵追問,我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楓稜。手指一轉,就動作從容的打了一個和他剛才一模一樣的刀花。
繼而嘴角一抿,又神色嚴肅的往下說道:“你當然覺得奇怪,為什麼我使用稜的招式,會和你一模一樣。因為……”
說到這裡,我故意頓了一下,差不多已經不計後果了:“因為,我就是跟你學的!”
“跟我,學的?”饒是淡定如鳳淵。聽到我這樣說,也不免有些吃驚。之前還寒氣逼人的目光,頓時軟化了幾分,語氣頗為詫異的問了一句。
“沒錯!”我心一橫,咬牙繼續說道,“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為我是照著你的動作。自己偷偷琢磨出來的。”
就在幾千分之一秒前,我差點脫口而出,要把真相告訴鳳淵了。但最後,還是臨時改變了主意。
並非我不想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而是在我即將要開口的瞬間,一下子想起了當初小紅葉警告過我的話……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改變歷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也許我說的這番話本身,並不能代表什麼。但那之後呢?眼前這個知道未來結局的鳳淵,他會乖乖坐以待斃嗎?
一旦後面的事情超出控制範圍,那麼結局也勢必會被改變。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拿著手鍊回去,最後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我葉小魚,都將變成一個未知數。我死還是其次,但我絕對不能夠拿鳳淵的安危,去做一絲絲的冒險。
“何以證明,你的話?”聽我這樣說,鳳淵又略帶調笑的低問了一句。臉上的神情,也已經由之前的意外,變成了漫不經心的好整以暇。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分明是在說:“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壞東西,還能翻出什麼花來?”
“證明?”一早就料到這個蛇精病會這樣問。我也不慌,這麼說著,已經伸出手,將十指湊到了鳳淵的面前。
那原本纖細的手指上,根根佈滿老繭,一看便知是長年累月磨出來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也正是憑藉這一點,在來冥界後沒多久,我就察覺到,其實小紅葉是使用稜的箇中高手。
假如不是因為現在這個身體裡面的主人是個菜鳥的話,遇到危急關頭時,換做是原來的小紅葉,哪怕結果無法改變。但起碼過程也不會被虐的那麼慘。
“你以為上次在茶樓,我的出現,只是一個偶然嗎?” 見鳳淵蹙著眉頭,看著我手中的老繭沒有說話,我又兵行險招,加重了砝碼。
沒錯!憑什麼我總是要被這個蛇精病牽著鼻子走?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殺他個措手不及!
聯想到剛來冥界的時候,自己和青雪去茶樓等鳳淵的場景。既然一過來就能碰上,想必這樣逮著機會就去茶樓“偶遇”鳳淵的事情,也一定不是第一次了。
我一半猜測一半瞎謅,也不怕這個蛇精病誤會。故意做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盯著鳳淵的眼睛,毫不畏懼的說道:“那麼現在不妨告訴你,正如你之前猜測的那樣,我會出現在茶樓裡,完全是因為事先知道你也會去。”
“或者說,其實每次知道你要去茶樓品茶,我都會和我的朋友一起,提前到茶樓裡找好座位等你出現。”果不出所料,我話音剛落,鳳淵就變了臉色。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我已經話鋒一轉,說明了緣由:“但我這樣做,並不完全像你想的那樣,是出於某種目的,才會去故意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