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長了什麼學問,說來聽聽呀?”孫賢周笑著問道。
“太多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不如等一會兒坐在車上,我再慢慢向您彙報。”崔實源笑著答道。
“呵,什麼彙報,我又不是你們《韓國日報》的人,你向我彙報什麼,有的說就說,沒的說我還不想聽了呢。”孫賢周故做不以為然的哼道。
“孫老師,您怎麼能這麼說呢,這次來北京參加比賽,您是領隊,我是隊伍成員之一,我有事兒不向您彙報還能向誰?”崔實源忙向孫賢周討好道。
“呵呵,你小子呀,就是一張嘴好用。孫主任,人到齊了,咱們走吧?”白了崔實源一眼,孫賢周向孫文東問道。
“好,走吧。”重新點了一遍人數,確定沒有人落下,一行人離開頤和園。
到了停車場,眾人上車,汽車發動向市區駛去,玩了大半天,大家都有些疲勞,有些人乾脆將頭靠在椅背上閉眼養神。
”咦?燦宇,你楞呆呆的在想什麼?”孫賢周養了會兒神,汽車拐彎稍微顛簸了一下兒,他睜開了眼前向外邊看了看,無意間一回頭,發現坐在一邊的吳燦宇正直愣愣的盯著窗外,順著視線的方向看過去,卻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於是他好奇的問道。
“呃?噢,沒什麼。。。。。。,對了,孫老師,施襄夏,這個人您瞭解嗎?”吳燦宇驚醒過來,然後問道。
“施襄夏?。。。。。。你說的是清朝時期中國的那位有名的棋手嗎?你問他幹嘛?”孫賢周聞言一愣,想了一想後不解的問道。
“是的,就是他,上午遊玩爬萬壽山的時候閒聊,王老師建議我打一打施襄夏的棋譜,說是對我在棋的理解上有幫助。”吳燦宇答道。
“呃。。。。。。,他給你提這樣的建議?怎麼回事兒?”一聽這個,孫賢周的疲勞頓時一掃而空,馬上催促著問道,於是吳燦宇把那時的情景一五一十講說了一遍,儘管免不了有所遺漏,但還是足夠讓孫賢周把情況瞭解清楚。
“難得,真是難得。”聽完吳燦宇的講述,孫賢周是連聲讚歎,不說別的,能夠如此悉心教導年輕的後輩棋手,而其還是非同一國籍的後輩棋手,單是這份心胸氣度,就足夠許多職業棋手汗顏了。
“呃?難得什麼?”吳燦宇聽的卻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問道。
“難得什麼?難得你小子這麼好的福氣,你當那些話是隨便哪個人都會跟你說的嗎?!”照著吳燦宇後腦勺拍了一巴掌,孫賢周哼道,心說,現在的年輕人情商怎麼那麼低,這種對棋藝的心得體會是你想聽就能聽到的嗎?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教你一招半式能管多久,讓你明白一個道理又管多久!
“呃。。。。。。,那您說我該不該打施襄夏的棋譜呢?”被打得更糊塗了,吳燦宇喏喏問道。
“對施襄夏我也不怎麼了解,不過王仲明既然建議你研究他的棋,總該是有道理的。試試總沒有壞處。”孫賢周答道。(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第二戰
將窗戶拉開,樸志炫將頭探出樓外,外面的空已經完全黑了,繁星點點,弦月如鉤,清涼的夜風吹來,讓人的精神為之一爽,樓下遠處的馬路上一輛接著一輛的汽車駛過,一會兒被高樓遮住,一會兒又突然現出,彷彿是一條長龍,看不到頭,也見不到尾。
做了兩次深呼吸,樸志炫這才將窗戶關上——這一天除了中午和晚飯,他所有的時間幾乎都放在明天比賽的準備上,身為王鵬飛時,對手有著太多的資料可以讓他去研究,但身為王仲明時,能夠供他研究的棋譜總共也不過才十幾二十張,想要從中尋覓對手的思路並找到因應之策並非易事,即便才能如他者也一樣如此。
然而,對王仲明的瞭解越深,他的感覺也就越迷惑,這種情況以前還從來沒有過——即使樸勝熙那樣排名第一的超一流棋手,其棋路也是有跡可循,也能找到應對的辦法,雖然那些辦法未必每一次都能取得理想的效果,但至少能夠給自已指出一個努力的方向。但王仲明卻不是那樣的棋手,就象迷霧中的高山,越是靠近,反而越難知其巍峨。
‘堅持自我,以我為主’,最終得出的結論還是如此——既然找不到對手的弱點,那麼就盡力發揮自已的長處吧!
樸志炫想到。
樸志炫準備洗漱休息,明天還有一場苦戰在等著自已,養精蓄銳,讓自已的體力和精力保持在最的狀態比什麼都重要。
刷牙洗臉回來,卻發現吳燦宇正盤腿坐在床上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