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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部分

過不去呢,再說,真要是實力夠強,用得著開口求教那麼多人都沒有爭議的問題嗎?

果然,圍坐在旁邊的棋手們大都笑了起來,估計是聽出林海濤話中的調侃之意,只不過有的性格矜持,有的性格比較外向,表情反應不全是一樣,不然的話,崔實源真有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心情。

“呵呵,棋子會說話,白棋要活右下角,黑棋不去打吃而是左上角小尖,這是什麼意思?王仲明會看不到右下角是劫活嗎?當然不是,這說明他已經作過精確的判斷,認為此時沒必要去招惹麻煩,直接搶大官子就可以將優勢保持到終局了——黑棋右下角一路打吃,白棋做劫抵抗,對白棋而言,形勢既然已經落後,有個劫拼總比沒地方拼命好,但做為黑棋一方,既然打劫就一定要把這個劫打贏,否則的話被白棋一路提子,官子反而損了。”不能光笑話人家,該教的東西還是要教的,林海濤說道。

“黑棋就算打不過這個劫,一路粘住不是先手嗎,白棋補角還得再補一手呀。”崔實源不解的問道,以他的實力,角上的死活還是看的清楚的。

“呵呵,你一路粘住,白棋要是不補活,去搶別的大官子呢?”林海濤笑著問道。

“呵?不補活?。。。。。。角上還是個劫活。。。。。”崔實源喃喃道,他似乎是有點兒懂林海濤的意思了。

“呵,你這不是挺明白的嗎。對黑棋而言,打劫就必須打贏,否則等於被白棋搶到先手大官子的同時角上還留下半條命,既然如此,幹嘛要去打劫,冒著被對方先搶一個官子的風險?當然,如果是形勢極其接近又或者劫材佔絕對優勢時那樣下是正確的,但正所謂贏棋不鬧事兒,王仲明肯定是已經算清楚後續的官子定型,認為讓白棋活角反而更容易鎖定勝局才不去走最強的收束,換言之,這盤棋樸志炫官子功夫再好,卻已沒有讓他施展的空間了。”(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結局

比賽在繼續,樸志炫竭盡全力的追趕著,不過人力有時而窮,官子功夫再好也做不到無中生有,具體的手段就在棋盤上,分別只在於能不能夠被棋手發現,這方面的才能樸志炫固然是出類拔萃,但王仲明的官子亦也是精彩絕倫,進退得當,優勢幅度雖然不大,卻是堅定得象是五嶽之首的泰山,‘任他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

收完最後一個官子,樸志炫將手縮了回來,他的眼睛依舊如常的盯著棋盤,從表情上似乎和平時沒有任何分別,但如果可以更仔細的觀察,他垂在身旁的手卻是握緊了拳頭,拳頭握的很緊,以至於手指都有些發白。

重新審視了一遍棋局——早在一個小時前樸志炫便已經進入讀秒,而王仲明的自由支配時間還留有五分鐘,足夠讓他仔細的審視棋局,點清目數。

很快,王仲明抬起了頭看向旁邊的記錄席,“這盤棋使用的是不是韓國規則?”他問道。

“呃。。。。。。。,是的。”負責記錄的少年棋手下意識的答道。

“哦。”得到答覆,王仲明把目光轉向對面,同時伸手,示意自已放棄行棋,把權力讓給對方——棋盤上已經沒有官子,但有沒有棋卻是由雙方認定的,因為在實戰對局中不只出現過一次一方以為棋盤上無棋可下,而對方堅持還沒有終局的情況,最有名的恐怕莫過於當年吳清源與巖本薰十番棋之戰的終局之爭了。

在吳清源那個時代還沒有書面的圍棋規則,對局者雙方除了心領神會,互相瞭解的口傳規則外,從來沒有書面的規定,那些口傳規則基本都屬於在日常每一局棋中都會發生的基本規則,可以得到棋手的共識,但對於那些在日常對局中極少遇上的情況。棋手的理解就未必一樣了,而吳清源和巖本薰就屬於這種百年難見的珍型。

那一盤棋中,終局時巖本薰的空中有一個劫的情況下必須補一手消劫,但那樣一來就等於在自已的空中自補一手,自損一目,所以巖本薰仗著劫材有利堅持不肯補棋,雙方僵持不下,以至於最後驚動到當時圍棋界最高權威二十一世本因坊秀哉名人出面裁決,判定‘黑不必補,白勝一目或二目勝’。此判定做出,雖平息了兩位棋手之間的爭議,但那更多是因為少時本因坊秀哉名人至高無尚的權威,沒有人敢質疑他的最終裁定,且這個結果並不影響此局最後的勝負結果,但這並不等於爭議就不存在,事實上此事之後,日本棋手人心惶惶,深怕以後比賽中碰到同樣情形。如果相差只有一目,勝負因此而顛倒時怎麼辦?因此一致認為書面規則是必需的。但是圍棋規則規定‘有劫要補’,恰巧和本因坊秀哉的說法相反,但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