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人？有名年輕警員曾經指著他們所的一名文職人員，笑著說：“那這坑貨豈不是跟提莫一樣，每天要死一百萬次。”

沒有人相信，只於瘋狂與恐懼，在參賽者中逐漸發酵。

“這就是原因嗎？”

凌雪月平靜開口，盯著林塵的眼睛，這一刻她眸光如長矛般銳利，像是能夠將整個人軀殼乃至靈魂都完全洞穿。

林塵眸光略微閃動，整個人露出了一副奇怪的神情：

“我只是，不明白。遊戲，英雄聯盟對我來說，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它本該讓人開心，但是很多地方，它卻是在製造矛盾。隊友之間互相埋怨，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大吵特吵。就連一些朋友，都會因為遊戲中的事情，而撕破面皮。而現在，這東西，居然能殺人…………”

林塵的話語明顯顫抖了起來，“我到現在都能記得兜帽下的那張臉，稚嫩就跟我差不多年紀。我就這樣帶走了一條鮮活的生命，原因只是我在遊戲中將他的血槽清空了，何等荒唐。”

凌雪月也是默然，她並不知道自己的ntt中有沒有那個超級兵一號所謂的“禮物”，但是這些事情，只要她仍然處於這個比賽中，就會遇到。

逃避不開，遲早有一天，她也會面對這種關於死亡的抉擇。

林塵抱凌雪月抱的更緊了，像是受驚的小鳥，拍打翅膀極力想要抓住某些東西：

“我有些害怕。”

林塵聲音中有些顫抖：“經歷了這一切之後，我之所以還能堅持住，全是因為你還有小零，我還有你們。但是我真的害怕，你繼續在這場比賽當中。現實中想要傷害你的，我會拼勁全力，用雙手將他們撕扯碎。但是那個世界，那個虛擬的王國，我現在已經觸控不到了，已經……沒有資格了。”

“我是那種需要你來保護的人嗎？”

凌雪月淡淡道，這一刻，她的身體上陡然浮現起一種威嚴：“無需擔心，這場比賽，我會贏到最後。”

“我知道你想什麼，我曾經失去過一次，所以我更能明白失去摯愛之人那種痛楚。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退出這場比賽，但是，沒有方法。”

凌雪月話語中帶著些許堅定，這時候她更像是戰國時代的女武士，眉宇間充滿著凌厲的戰意：“逃避不開，就只有戰鬥。那種痛楚我曾經深切體會過，所以放心，我決不會讓你，也體驗一次。”

“恐怕這就不是你所能決定的了。”

林塵內心喃喃，他真的有點痛恨現在的自己，但卻又無可奈何。即便他能克服心理障礙，與ntt完成連線，但他也無法回到那場比賽之內了。

如今他的勝點是0，已經被淘汰的他，根本連那場比賽的邊緣都觸控不到。

甚至，現在的凌雪月跟著他，就是一種危險。這裡的她，僅僅是一個人，隨時都有可能被五人抱團圍攻。

可是現在的他，又能做什麼呢？

“你變強了是吧。”

凌雪月輕輕開口，“徒手就能抬起挖掘機的機械臂，將那樣的東西給揉捏成一坨。這種力量，你在上帝領域上是不是又更進一步了？”

林塵留給凌雪月的只是默然，變強又有什麼用，還是保護不了她懷裡的人。

似是看出了林塵所想，凌雪月上唇微動，輕聲道：

“放心，我還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人吶。”

夜，平靜的過去，取而代之的事，慵懶的初晨。

林塵起了個大早，親自去幫凌雪月他們置辦早點，迎著朦朦朧朧的霧氣就走出去了。初晨的日光，總是讓人格外有活力，提著包子、油條、燒餅之類的早點，林塵便是往回趕。

吳大叔家的那塊地已經被蕩平，現在人還躺在醫院裡，不過好歹李老出面，事情的掃尾也很順利。如今正在向戴氏那邊施壓，想來戴氏那邊也不太好受。

“滋……”

林塵剛剛走到小區之前，一輛紅色的道奇蝰蛇就是猛地插了進來，輪胎在水泥地面上劇烈摩擦，剎車抬起。如同硃紅色的魅影，詭異的一個甩尾，橫在了林塵之前。

林塵眼皮一挑，雖然他並不是那種褲腰包裡沒錢還抱著豪車圖片跪舔的傢伙，認不出道奇蝰蛇這種牌子。不過他也好歹看得出這是輛跑車，而且這車就這樣橫在他面前，明顯來者不善。

“咔”

車門開啟，先邁出的是一修長筆直的****，車主人身形凹凸有致，一襲工作制服下方的黑絲襪更是引人遐思。如果眼前的不是林塵，而是一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