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郟�
從石土堆裡拱出來,我和夏鳶都成了灰頭土臉,因為擔心莫琳的“實驗品”受損,我把小喪屍一併護在了身下,此時將它從土堆裡拖出來,一雙灰白色的眸子盯著我露出了一絲複雜的意味。
我將它的眼神自動忽略,因為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環顧了四周的環境,我們來時的石洞已經被塌方完全堵死,而我們這一段幸虧是塌方的邊緣,否則也會被埋在裡面,就算是我們沒被砸死,也會被活活的憋死。
而石洞的前方也是早就被堵死的,這下子前後都被堵住了,只給我們留下了一塊不到200平方的區域。我們雖然逃離了喪屍蝙蝠的襲擊,但是卻被困在了這一段石洞中,也不知山洞塌方砸死了多少喪屍蝙蝠。
“媽媽……鄭叔叔!你們在哪?”夏鳶一脫困立馬大聲的叫喊起來,焦急的聲音在石洞裡迴響,因為在漆黑如墨的石洞裡看不到周遭環境,夏鳶只能驚慌的在原地喊叫。
“嘭……”一處石堆逐漸的鼓起,裡面傳來沉悶的聲響。
“在這裡!”我連忙抓著夏鳶的手臂往那處石堆跑過去,和夏鳶一起手忙腳亂的挪開上面的石塊,一塊塊碎石搬開後,露出了裡面一個空隙,他們比我們幸運一些,幾塊巨石倒塌堆積出了一些空間,莫琳和鄭吒恰巧就被埋在了這片小空間裡。
從石堆中脫困,母女倆就緊緊地抱在了一起,顯然這一番劇變嚇壞了她們,能夠死裡逃生實在是僥倖。
鄭吒臉上有幾處擦傷,這點小傷對於四級進化戰士來說很快就能自愈,因為石洞裡漆黑如墨,他也不能視物,只是一臉戒備的樣子傾聽著周圍的動靜。
“小白呢?呀……小白,小白你在哪裡?”夏鳶再次驚叫起來。
我四處尋找了一番,終於在後面塌方的碎石下發現了一根滿是斑紋的尾巴,小白被埋在石堆裡,生死不知。我連忙將壓在它身體上的石塊一塊塊的搬開,把奄奄一息的小白從石堆裡拖了出來。
“嗚……”小白髮出一聲無力的嗚咽又垂下了頭,它的身體多處被砸傷,背部一片血肉模糊,沒有被砸死就已經證明它很強悍了。
“小白?小白你有沒有事?”把小白拖到夏鳶身前,夏鳶手忙腳亂的撫摸著小白的毛髮,摸到一手鮮血之後她驚叫起來:“小白你也受傷了……你可千萬不要死啊!”小白伴隨著夏鳶一起長大,對小白夏鳶已經產生了一種依賴般的感情。
“小白不會死,它只是受傷很重!”我拍了拍夏鳶的肩膀,安慰了她一句,同時四處的打量著這裡:“我們要抓緊找到出去的路……”
好歹把夏鳶安撫好,幾人商議了一番就散開找尋出去的路。閉著眼睛把這裡摸索了一個遍,除了發現一個碗口大小的老鼠洞外,沒發現任何的裂縫和洞穴,而兩側的通道不知道堵滿了多少巨石,我和鄭吒用力砸碎了幾塊最後不得不放棄。
“完了……真的出不去了!”我嘆了一口氣,找不到出路讓眾人都是一副沮喪的神情。
“大哥哥,你的傷,好些了嗎?”夏鳶拖住了我的胳膊,一臉的擔心。
“張揚也受傷了?”鄭吒疑惑的抬起了頭,雖然看不到我但仍是把臉對準了我的方向:“傷的重不重?”
“怎麼不重了,大哥哥都吐了好多血呢!肯定是受了內傷……”夏鳶搶著說道,一臉心疼的樣子,畢竟我捨身將她護在身下,受傷也都是因為她。
鄭吒這個冷冰冰的傢伙什麼時候學會關心別人了?雖然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是人家總歸是關心的問候,夏鳶說完我也沒有反駁,接著說道:“可能是內臟受了傷……渾身無力……”確實如此,搬了半天的石塊我已經累得一動都不想動。
“受傷了?那你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休息……”鄭吒神色複雜的說了一句,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我心裡暗自嘀咕,這傢伙有些不正常啊!
“我們的食物還有多少?”聽到他這麼問,我伸手把後背的揹包拿過來,裡面的食物都被石塊壓的粉碎,但是不影響我們食用,大部分的飲水都流光了,要不是這個揹包的緩衝,我恐怕會受到更重的內傷。
“水和食物如果我們節省一些的話,還夠我們四個人一週的口糧……”我苦笑著看著揹包裡的壓縮食物,為我們的處境極為擔憂,“彈盡”就要人絕了。
“這樣啊?”鄭吒緩緩的朝我走來,語氣裡雖然聽不出一絲異樣,但是在我的夜視能力下見到他的臉上逐漸積攢了一絲殺氣,手裡的鋼刀也拿在了手中。
這分明是要對我不利,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