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牛叉嗎?”看到張雪一臉得意之情,我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那三級以上是什麼顏色呢?”
“灰白綠黃紅黑紫藍,八種顏色分別對應一到八級,什麼顏色相對應的就是什麼層次的進化戰士。”張大民接過話來,露出了一副神往的表情:“我活了六十多年也只見過一次五級紅色盔甲的進化戰士,那次我們部落面對一大批喪屍的攻擊,幸虧那位紅盔進化戰士的及時出現才挽救了我們……”
“唉!落伍一百年……”我心底暗自嘆氣,這個世界已經完全顛覆了我的認知,渺小如我一般的人類在這個時代還能有幾分價值?心中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隊長,這位就是我們南山部落首領的大公子馬彪。”一名手下向那位白甲戰士介紹完光頭就訕訕的閃到一邊不敢多言語。
“哦?”白甲戰士輕蔑的瞟了光頭馬彪一眼,傲然說道:“首領的公子?很牛逼啊!不過再牛逼也不如我們聯邦城市的一條狗,是不是?”
聽到明顯侮辱的話語,馬彪眼底閃過一絲怒火,一閃即逝,但還是腆起一張笑臉硬著頭皮回'奇‘書‘網‘整。理'提。供'話:“是是是!縱當聯邦狗,不做自由民。隊長您說笑了,我們哪有那個福氣到聯邦城市裡過日子呢?”
“嗯,早就聽說你們南山部落一向做奴隸生意很久了,今天帶來多少?”隊長看向了我所在的卡車,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身為聯邦民能夠在這些下等自由民面前耀武揚威,讓他飄飄然不知所以然。
“正好15個奴隸,9個男人,6個女人。”馬彪連忙亦步亦趨的跟上,和隊長一起來到了我們的車前:“您看看,都是好貨色,隊長您看著給吧!”
“一個金幣!”隊長伸出了一根手指,看到馬彪一臉苦澀,笑道:“再給你10支抗體針劑,小七,給他!”
“這也太少了吧……”馬彪苦笑著接過一個士兵遞給他的一枚金幣和10支圓珠筆似的針管:“隊長您真是大方啊!唉,也罷,咱們搭個長期客戶,以後還請隊長多多和我們合作啊!”
“那是沒問題的!只要貨好就行,我統統要……”隊長一揮手,就上來幾名灰甲士兵:“把人都帶回去,先進行消毒處理。”指了指車上的幾個女性自由民又說:“洗乾淨了選一個最漂亮的送到我那裡,其他的都賣掉,不聽話的就送去競技場比賽……”
車上的幾名自由民女子聞言臉色大變,紛紛哀求了起來,但是仍被灰甲士兵一個個的拎下車。
“爺爺,我不要做奴隸……”張雪一臉驚恐的拽著張大民的衣袖,被一個灰甲士兵粗魯的拖下了車。
“你受傷了?”一個灰甲士兵把我拖下車,看到我身上的血跡,手裡的槍口對準了我:“把傷口露出來!”
我一咬牙,把左手臂伸了出去,就這麼利索的死掉也是一種解脫吧!
“嗯?傷口呢?嗎的!別搗鬼,衣服都脫了!傷口露出來……”灰甲士兵一腳把我踹了個底朝天,我納悶的一瞧左手的傷處,心底湧起一股狂喜。原來,被那個喪屍咬到的手臂傷口赫然已經結痂了,伸手一摸連結痂都脫落掉了。
怎麼會這樣?雖然我疑惑,但是我還是聽話的把僅有的一件破爛衣物脫掉讓士兵檢驗。
“靠!沒有傷口,正常!跟我走……”灰甲士兵查驗了一圈沒有發現異樣這才讓我跟上了隊伍,就這樣,跟著幾輛緩緩行駛的裝甲車我們向第九聯邦的城門走去。
張大民悄悄的走近我兩步,激動的對我小聲說道:“小夥子,沒想到你也是進化戰士?這次,你一定要救我們爺孫倆,我作為張家部落的首領代表張家部落願意奉你為主為僕!”
“張爺爺,別瞎扯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我翻了翻白眼,心底也是不住的嘀咕,挺嚴重的咬傷,要是放在常人身上怎麼也要一個月才能恢復,更會留下可怖的一道傷疤,而我這傷口則僅僅兩個小時就恢復了正常,這是做夢嗎?我不自禁的摸了摸手臂。
“不!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是進化戰士!”張大民激動得鬍鬚都在抖動,湊過頭來說:“我孫女是這些人裡面最漂亮的,一定會被送到那個隊長的住處,你既然是進化戰士就可以按照進化戰士的規則挑戰他,只要你勝利了!就可以把我孫女救出來……”
我再次無語了,這個老頭的想象力的確豐富:“張爺爺,我他媽都要餓死累死了,哪裡有力氣挑戰那麼牛叉的二級進化戰士,我真的不是進化戰士,對於你孫女,我只能表示同情……”
“我知道您這麼尊貴的身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