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嫡女,後來家門被滅,年幼的她也被賣進了青樓。
白狐說成都郡是一個玩家積攢原始資本的地方,因此,靈脈都是不設防的,但其餘各郡的靈脈則就有難度不一的機關,要想進入這些靈脈,就得獲得到鑰匙,而有主的靈脈自然不能去,無主的靈脈開啟鑰匙,則落到諸多的NPC手上。
這些NPC並不清楚自己家傳之物是鑰匙,他們留著家傳之物只是一個念想,因此,這些家傳之物對他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不可能憑白送出去;想要得到這些鑰匙,一是搶二是偷三是獲得好感,前兩者在有實力的情況下還是能做到的,弱雞隻能去搏取好感。
苗人風混進雅樓是想偷的,當然,他還有計劃B,若是偷不到,可以去搏取好感,這也是為什麼換掉醜陋少年面具,變成佳公子的原因,而若是事情暴露,佳公子這樣容易引人注目的人,護衛肯定會有印象,所以,不能走正門。
雅樓的地圖,苗人風透過神衣衛獲取在手,也是透過神衣衛瞭解了雅樓的相關情報,白狐與神衣衛的存在,屬於苗人風的最佳情報利器;白狐提供大略的方向,神衣衛則提供細節,兩者的結合,讓苗人風在情報上方面佔據強大的優勢。
從揹包中取出神衣衛描繪的精細地圖,苗人風觀察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再對照一下地圖,手指在地圖上劃來劃去,終於是理出一條線路,收起地圖後,他一搖三擺的往前走,路上遇到諸多的護衛,都很有禮貌的問好。
“拷,看臉的世界,為何令人如此絕望?”苗人風在心中吐槽道。
“公子,清小姐今晚不接待客人。”
苗人風自然知道雅清今晚不接客,因為今天是她全家蒙難的日子,她正在樓內準備祭拜。
苗人風取出一張寫滿詩句的紙,遞給護衛,讓他轉交給雅清,若是換醜陋少年人,估計連門都不讓進,更別說送詩,但現在,護衛接過了紙也接過了銀票,樂呵呵的跑去送詩,沒過多久,護衛就來請苗人風進去。
詩是孟浩然做的,這位孟叔不僅機關術與醫術牛爆,詩還是一流,與苗人風在一起的日子裡,丫時不時的做上一首詩,白狐都偷偷的收集起來,說在太玄帝國,詩就是敲門磚,留著這些詩,以後跟NPC打交道的話,很有用。
現在這些詩發生起了作用,雅清這種紅牌最喜才氣出眾者,若是才氣出眾者還是個帥哥,那更是絕好的交談物件;不過,詩再好,帥哥再俊,在這樣祭拜逝者的日子裡,雅清也不會見的,所以,苗人風的那首詩肯定是有另一層意思。
其實也沒有什麼太玄奧的意思,那詩就是一碗“心靈雞湯”,特別是在這種的日子,那首類似思念親人的詩,更容易讓雅清能夠引起的心靈共鳴。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孟仲然”。
伯、仲、叔、季,伯為老大,仲為老二,叔為老三、季排最小,苗人風取名孟仲然,就是說自個是孟浩然的小弟,當然,雅清可不知此名的另個含意。她此時的眼睛略腫,顯然是哭過的,捧著苗人風送於她的詩,聲音悲傷的低呤。
“清姑娘,逝者已去,且莫過於悲傷,在下就不打擾了”。
雅清並沒有挽留苗人風的意思,她能見苗人風一面,就算是很有禮節了,而苗人風在見她之後就告辭,顯然也讓雅清對他的印象更好,只是不等雅清送苗人風離去,苗人風就“哎呀”一聲倒在了地上,身體不停的抽啊抽。
雅清大驚,大聲呼喊護衛,護衛是武者,武者一般都懂些醫術,再加上見識較廣,略略查探一下後,就告訴雅清,這位公子身患暗疾,需要及時醫治。
苗人風在暗中給護衛點了個贊,然後,聲音虛弱的說:“無妨,老毛病,只需歇息片刻即可,讓這位護衛大哥揹我離去吧”。
“豈可如此,公子還是暫且在清處歇息吧。”雅清急忙阻止地說道。
“這個……”。
苗人風為難的看了看四周,雅清自然知道苗人風為什麼為難,今日是不便留客的,但事出突然,雅清對苗人風的印象顯然是極佳的,因此,說聲了“無妨”,就讓護衛揹著苗人風上了二樓,開啟一間客臥,讓苗人風在裡面歇息。
等護衛離去後,苗人風迅速換上醜陋少年的面具,又將身上那些華麗的佩飾全部收回揹包,待一身清爽便利後,他就離開客臥,摸進雅清的臥室中,然後翻箱倒櫃的尋找,找了5分鐘左右,聽到上樓的聲音,苗人風嚇了一跳,尼瑪,雅清不應該在祭拜嗎?
來不及重新戴上佩飾,苗人風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