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化在三人驚詫的眼神中刀氣竟而與水鞭同樣彎曲,他身子一旋連帶著兩道彎曲的刀氣形成兩股飛旋的倒流,密不透風,堅不可破,那三根水鞭“嗆嗆”數聲抽在那股刀氣洪流之上,直取而來的那根水鞭透過刀氣瞬間穿透十尺,但折桂女卻沒有任何欣喜的神色,她和喬羽一進一退但距離卻始終沒有拉進。表面看是她的水鞭如利刃般穿透喬羽的怒海刀流,但實際上卻是喬羽只保留了一部分倒流阻擋這根銳利水鞭的洶湧勢頭,其餘刀流則飛速聚集在他的手臂上。兩股刀流由分轉合,化二為一,喬羽冷笑一聲刀氣倏然穿過王納巧的胸口。
“唔。。。。。。”,萬萬沒想到一瞬間的變化遠超過自己的想象,自己在這個人的面前居然連一招也沒能撐過,他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喬羽那不加掩飾的不屑與嘲諷更是讓他失去理智。
“你這是什麼眼神?可惡。看不起我嗎,你有什麼資格?”,喬羽刀氣穿身但他卻被憤怒包圍。忽略了身上的疼痛尋死一般向喬羽衝來,這一招正中喬羽下懷,他閃身加速一掌切在他的脖頸上,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將他一記掌刀切了下去。隨即閃身跳出戰圈幾個起落消失在前方。
“你真可笑”。他猶然記得方才與喬羽貼身時他那不屑的口氣。
“給我站住”,那兩個字割在他心口比刀鋒更銳利,他爬起身就要像喬羽追去,花郡郎一把抓住他。
“別衝動,你不是他的對手”,
王納巧大怒:“花郡郎,連你也瞧不起我”,
花郡郎放開他的手:“剛才他步步算計。先是假裝被姐姐擊中引你出手,你中了他的計。繼而他釋放出刀流看似阻擋姐姐,實則想要先攻破你,這一招出其不意,你又中招,但他那一刀卻留了手,刀氣穿過你的身體卻沒有造成多大傷害,他想要從你這裡過而不被糾纏所以故意用那種眼神看你讓你方寸大亂,你仍舊中招讓他輕易逃脫,若是平常你不至於這麼快就落敗,現在的追上去有用嗎?”,
一番話說得井井有條,方才的喬羽的確是步步算計,且步步都算計到了,三人的方位原本十分嚴謹,如果不是他這麼輕易中計他絕沒可能這麼容易脫身,想到這裡他拳頭我的更緊。
“讓他去吧,我等本就是拖戰,前面有人等他”,折桂女掐了個法訣瓶外的水柱便倒流了回來,腳下鋪開的水面也開始收縮。
花郡郎看了看身後,杜九五早已經消失了,方才他一直在觀戰而沒有出手,大概他早已知道留不下喬羽所以只看他往哪個方向逃,現在喬羽的逃亡路線應該也被非凡公子算出來了。
喬羽揹著小粉蝶一路狂奔不停,鮮血不斷從嘴裡,身上滴落下來,他身後一片猩紅。
“唔。。。”,喉嚨裡又是一陣腥甜,他忙蹲下神捂住嘴,兩口鮮血嘔出從他指縫間滴落,心知這樣下去自己的行蹤無法隱藏再次強行耗靈壓下傷勢。
“公子。。。求求你。。。救我。。。”,身後的小粉蝶已經因強烈的藥性失去理智,伸手探入他的後頸撕扯他的衣服,她自身的衣服也脫落了一半,嬌喘吁吁,呻吟如泣,這條小路上不多的行人紛紛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當然,更多的目光是投降那名春色無邊的女子。
“你給我老實點”,喬羽反手拍開她的手運轉身法向前飛去。
從尼亞塔家的後門出來是一條小路,他凌空而起居高臨下掃了一眼,臨滄有兩個門,如果從後門出就等於是離開了中州,中州之外有許多小門派都心向術武會,雖然他們實力不強但一波一波令人頭痛,如果從正門出面對的便是廣闊連綿的大雪山,就算術武會有心不知在那樣的環境裡效果也要大打折扣,只要穿過大雪山進入一元宗的所在術武會便難以進入,現在中州和術武會鬧得這麼僵往哪裡去自然是對自己有利,這麼一想他果斷決定向大雪山的方向逃去,雖然這麼一來就必須從正門出關,但除此之外別無選擇,而走出那道大門之前必是阻礙重重。
“呵,管他龍潭虎穴,火海刀山”,喬羽站起身,背後卻忽然感到一陣溼潤,他頓時愕然。
小粉蝶的身體已經好似一團火焰,那溼潤的來源正是她女子私密處的部位,喬羽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一時間尷尬無比;小粉蝶已經由哀求變成了低聲哭泣,她的身體難受極了,而她貼著的這具身體更像是一個引子,將她體內本就旺盛的火焰撩的愈發旺盛,她不顧一切地撕扯他的衣服,胡亂親吻著他的脖頸,他的耳朵,這幅奇異得景象吸引眾多路人紛紛駐足觀看。
“可惡。。。。。。”,喬羽不及多想揹著她就要走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