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目光仍然留在她的身上,明揚怔怔站在原地就那麼平靜的看著,好像躺在地上的人跟他沒多大關係一樣。
“祁懿,你沒事吧?”明揚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彎腰把她抱起來,只淡淡問了一句。
此刻的我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牽線木偶一樣完全忘記怎麼動作,張了張口,想要安慰他,卻發現一切都那麼蒼白無力,出口的話只有對不起。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那是她該做的。”
“你去陪他吧。”
越青擔憂的看我一眼,轉身朝明揚追了過去,腳步有些凌亂。
我顫抖著身子站在原地,直到明揚和越青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我才想起來挪動自己的腳步,剛轉身就看到站在身後一身黑色風衣的男人,他目光平靜的看著我,不言也不語。
我看著他,卻又像是越過他看到了他的身後,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些什麼;許久,嘴角竟忍不住扯出一抹嘲弄的笑。
兩小時前
瑞天的年會是年前一小開,年後一大開,年前主要是公司中的職員一個小宴慶會,而年後則不同,大多請的都是德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無非是為了鞏固來年的合作或是增加合作伙伴,將瑞天越做越大。
宴會場地選在靠近濱海的格勒大酒店,那一處是專為盛大宴會所準備的場所,很多公司舉辦宴會都會租賃格勒,據說一夜價值千萬以上,所有的服務以及裝飾都是最頂級的,而能將宴會定在此處的人必然也是德江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我裹緊了身上的大外套,還是覺得冷風呼嘯而過之後整個好像都被扔到冰窖一樣冷,忍不住打了哆嗦,瑞均就將我帶進了懷裡:“還冷麼?”
我牙齒打顫,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嗯嗯,不過你懷裡不冷,嘿嘿。”
“是嗎?那就一直待在我懷裡不要出來了好不好?”
“不好。”我皺著眉思索:“那我們不是連體嬰了嗎?醜死了。”
“我們快些進去吧,裡面不冷。”
燈光璀璨,人聲鼎沸,身姿搖曳,而我卻那麼格格不入,站在門口踟躕不前,這麼熱鬧的地方真的很不適應。
拽了拽常瑞均的西裝袖子,他反過手來緊握著我的手:“別擔心,一切有我。”
“嗯。”
“阿懿,去跟我爸爸打個招呼。”
我跟在他身邊,心裡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看看臉上一直掛著笑意的他,心下安慰幾分,有他在,不會有事的。
走近了才發現,原來常瑞時也在旁站著,而身邊跟著的女人端莊典雅,落落大方,和祁蕊一點都不同,祁蕊一直都那麼張揚,那麼明豔,似乎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最耀眼的,而面前的這個女人和祁蕊不一樣,她好像天生就是在站在常瑞時身邊的。
“爸,這是阿懿。”
我笑著點頭:“伯父。”
“懿丫頭啊,小時候還經常來家裡玩,如今長大了都不常見,出落的愈發清麗脫俗了。”常父朝瑞均點點頭,似乎不甚在意。
我低頭不語,含羞帶怯。
“常伯父。”
“亭書啊,你很長時間沒見瑞均這臭小子了吧,瑞均可得好好陪陪亭書啊。”
我一瞥嘴:“瑞均哥哥要陪我的,沒時間陪她。”我橫眉冷豎,盯著面前同樣黑色晚禮服的女子,冰冷的眉眼,端著紅酒站在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不甘心的拽拽常瑞均的袖子,他笑笑:“亭書哪裡還用我陪自然有人陪,是吧,亭書小姐?”
程亭書嘴角略勾:“是。伯父,我先離開一下。”
常父的臉色有些難看,瞪了一眼常瑞均卻又無可奈何,經此一說,我方才發現他並不喜我。似乎程家人也不喜我的。
程亭書剛走,常瑞均就帶著我離開了;明明他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那麼明亮,可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心底並不開心呢,我有些心疼的扯扯他的衣袖。
“怎麼了阿懿?”
看著笑逐顏開走過來的越青,我搖搖頭:“越青來了。”
齊耳的栗色短髮,精緻的妝容,大紅色一字領拖地禮服,待到我如貓一樣走到我面前勾唇一笑動作優雅的半轉身,我驚呼一聲捂住嘴巴,單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她卻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怎麼樣?是不是夠驚豔夠完美夠妖嬈?”
“嗯,妖孽。”
後背開了大型的菱形,若但是如此便也是足夠驚豔,卻又偏偏在後背繪了黑色的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