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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難道不知道嗎?過幾天就是王后知雨的生辰,怎麼說這也是知雨成為王后的第一個生辰,難道王不覺得該好好辦一場壽宴嗎?”大將軍臉‘色’不悅的看著耶律獨,他雖然知道耶律獨沒有將知雨放在心上,但是連知雨的生辰都沒記住的人,真不明白知雨為什麼會選擇他?
“王后的生辰,我自然不會忘了,本還想著要怎麼辦,既然大將軍已經開始佈置了,那我自然要去看看。”耶律獨連忙說道,若不是大將軍提醒,他還真的忘了知雨的生辰了,想想對知雨的冷落,耶律獨也不好說什麼了,匆匆和大將軍離開了營帳。
大將軍和耶律獨離開後不久,王后知雨就帶著鏡湖過來了。
“王后,王剛出去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等王回來了,奴婢就去通知您。”大漠王營帳中的‘侍’‘女’躬身對知雨說道。
“你這婢‘女’怎麼這麼不懂事,王后身子弱,好不容易來了王帳,你現在又要趕我們走,你是什麼意思?”鏡湖眼睛一瞪,對那‘侍’‘女’怒道。
“王后恕罪,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也是擔心王后的身子,怕王后累著了,所以才請王后回去休息。”那‘侍’‘女’慌得連忙跪倒在地求饒,知雨看了看鏡湖,衝鏡湖使了個眼‘色’。
“好了,王后大度,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和你計較的,王后一路過來有些累了,你去取點茶水過來,順便去王后帳裡看看,王后的‘藥’好了沒有,好了的話,就一併拿過來吧。”鏡湖想了想說道,知雨還配合著咳嗽了兩聲。
“可是,這,”那‘侍’‘女’有些為難,畢竟她是大漠王營帳中的‘侍’‘女’,離開的話,恐怕會被安上個擅離職守的罪名。
“怎麼,難道我在這裡,你也要時刻不離的看著嗎?我好像不是罪犯吧?”知雨不悅的看了那‘侍’‘女’一眼。知雨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侍’‘女’也不敢多言,唯唯諾諾離開了。
“王后,那‘侍’‘女’離開了。”小心看著那‘侍’‘女’走遠了,鏡湖才回到知雨身邊稟報。
“你小心點,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知雨小聲說道。
“放心吧王后,我帶了東西過來。”鏡湖笑著,將藏在袖子的木棍拿了出來,惹得知雨一陣輕笑。
隨後,兩人偷偷‘摸’‘摸’開始在王帳中尋找起來,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最後兩人在王座旁邊站住了腳。
“王后,我明明是看到有人消失的,可是為什麼我們就找不到呢?”鏡湖就納悶了,她觀察了好幾天,可以很肯定王帳中一定還存在著密室,但是怎麼他們就找不到呢?
“會不會是你‘弄’錯了?”知雨寧願相信是鏡湖‘弄’錯了。
“不會的,我們再找找吧,一定能找到。”鏡湖不甘,拉著知雨又要去找,結果知雨走得太快,沒發現踩住了自己的裙襬,一下子帶著鏡湖撲倒在地。
“王后您沒事吧?”鏡湖嚇壞了,連滾帶爬,慌忙將知雨扶起。
“我沒事,不過這裡好像有點奇怪,你在這一塊好好找找。”知雨被扶起之後,就覺得剛才摔倒的地方有些古怪。
兩人對視一眼,鏡湖將知雨扶到了一邊,自己蹲下來仔細尋找著,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鏡湖找到了密室的入口。
聽到上面的動靜,溫雅還以為是耶律獨又回來了,結果沒想到卻看到鏡湖扶著知雨下來了。看到溫雅錯愕的眼神,看守溫雅的‘侍’‘女’忍不住回頭去看,還好鏡湖眼疾手快,一下子‘抽’出藏在袖子裡的木棍,一棍子敲在那‘侍’‘女’的頭上,‘侍’‘女’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倒在地上了。
“你們?”溫雅也是被鏡湖的舉動嚇到了,但是看到溫雅在密室中,知雨和鏡湖更是吃驚,她們只是好奇耶律獨的營帳中到底有什麼,但沒想到耶律獨居然真的將溫雅關押起來了。
“溫姑娘,你在這裡多久了?”知雨忍不住問道,不過是一段時間沒見,卻覺得溫雅瘦了很多,整個人也憔悴了很多。
“不知道,應該已經很久了吧。”溫雅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知雨,心裡卻忍不住有些愧疚,耶律獨對知雨的態度她是知道的,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她的存在,知雨應該會恨她吧。
“溫姑娘,真是難為你了,我都沒想到王居然會把你關起來,若不是鏡湖見王這段日子有些可疑,我們今天也就不會發現這密室了。”知雨嘆息道,沒有發現這密室的話,至少還能騙騙自己,王已經開始轉變了。
“王后可不可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