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臣‘女’認親的日子,若是皇上‘露’面,那我這豈不又成了朝堂?諸位大人每天都要上朝,又何必把臣‘女’的酒宴‘弄’得和朝堂一樣?這酒宴也就沒有意思了,所以臣‘女’認為,皇上依然可以在屏風後與眾人同樂,免得諸位大人放不開。”溫雅不緊不慢的說道。
“有意思。”雷王輕笑道,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同尋常呢。
“雷王爺也覺得有意思,那就是說雷王爺也同意了,既然雷王爺都同意了,大家也就不要在意了。小‘女’先敬各位長輩一杯。”溫雅順著雷王爺的話說,讓雷王居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只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掩飾自己的尷尬。
大廳裡的其他大人也紛紛舉杯,原本安靜的大廳,竟也慢慢開始熱鬧起來,但這熱鬧,無非是在歌頌皇上的英明神武,雷王英勇不凡,還有議論溫雅罷了,誰都沒有真正放開。雷王瞪了溫雅一眼,悶頭喝酒,不再說話。
“溫雅姑娘果然有意思,幾句話就解了皇上的危機,還讓雷王啞巴吃黃連。”屏風後,李德海低低的笑著。
“算她有點小聰明,她這也只是想保她自己的小命罷了,若是我今天這幅模樣出去了,你覺得平王府還能繼續歌舞昇平嗎?”雲霖微笑道,溫雅這番話可是得罪了雷王,還不知道雷王打算怎麼對付溫雅,不過這樣一來,平王就只能向他靠攏了。
“溫雅姑娘能成為平王府的公主,想來也是驚‘豔’絕才之輩,不如溫雅姑娘為在座的表演一段,如何?”一舞罷,雷王計上心頭,又突然提議道。
“雷王說笑了,溫雅不過是鄉野‘女’子,對琴棋書畫之類的一竅不通。”溫雅故作為難道,同時瞪了雷王一眼,這雷王真是比那皇上還要惡劣,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果然,雷王聽到溫雅說自己對琴棋書畫一竅不通的時候,不免有些得意的笑了。
“琴棋書畫我是不懂,但是舞刀‘弄’劍,小‘女’略懂一二,如果各位不嫌棄,小‘女’可以獻醜,舞一段劍舞。”看到雷王得意的樣子,溫雅也輕輕一笑,話鋒一轉,果然,聽了溫雅後面的話,雷王的笑容都僵在臉上了。
下人很快就取來了一把鑲滿寶石,明晃晃的寶劍,溫雅將劍身從頭‘摸’到尾,滿意的點了點頭,握著寶劍,一個旋轉,就越上了中央的舞臺。
劍走偏鋒,身若游龍,時而婉轉,時而帥氣,溫雅將這一支劍舞演繹得淋漓致盡。
就連一心想要讓溫雅出醜的雷王,居然也目不轉睛的看著舞臺上的溫雅,眼中閃滅不定。
“李德海,朕的後宮似乎還少一位這樣的佳人。”雲霖一邊看著溫雅蹁躚的身子,一邊對李德海說道。
“皇上,這樣的‘女’子,似乎不太適合皇宮。”李德海臉上冒出冷汗,雖然只是看到了溫雅的事,但是李德海卻能看出溫雅的脾氣並不適合在宮中生存,皇上若是要將她強留在宮中,恐怕只會落得個香消‘玉’殞的下場。
“朕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雲霖懊惱道,在那一瞬間,他竟然真的有想將溫雅收進後宮的念頭,搖搖頭,將這荒唐的念頭丟擲腦後,皇上低頭喝酒。
當劍舞接近尾聲的時候,溫雅飛身而起,對著舞臺上的帷幔,刷刷刷幾下,大紅的帷幔,如飄散的‘花’朵一般,從空中飄散,彌散了眾人的眼,一舞驚‘豔’全場,過了良久,大廳裡才傳來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
“這把寶劍曾是先皇所贈之物,今日本王就將她送給本王的愛‘女’,不知皇上意下如何?”舞罷,平王爺高興地說道。
“這寶劍既然是先皇所贈,已經是屬於愛卿的了,寶劍贈美人也是一樁美事,無妨。”雲霖淡淡地說道。
“溫雅謝過皇上,謝過爹爹。”禮數不能廢,溫雅手持寶劍行禮,平添了幾分英氣。
“溫雅姑娘真是了不起,越來越讓本王感興趣了。”路過雷王身邊的時候,雷王突然小聲說道。
“那可真是不巧,小‘女’子對雷王一點興趣都沒有。”溫雅冷冷一笑,腳下不停,越過雷王,在王妃身邊坐下。雷王似笑非笑地看了溫雅一眼,也不生氣,與旁邊的平王頻頻舉杯。
酒宴一直熱鬧到很晚才漸漸散去,就連皇上是怎麼走的,溫雅都沒有注意到。累了一天,溫雅剛想回去休息,卻被平王爺給叫住了。
“爹,還有什麼事?孩兒困了。”溫雅毫無形象的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小雅,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可是闖了大禍了。”平王爺擔心的說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