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理之願,是以傷好後就悄悄離開了。”
傅邪真見方紫襄神情黯淡,不由道:“那禰現在不後悔嗎?”
方紫襄嘆道:“怎能不悔,後來我才發現,其實我已喜歡上他了,只是自己不知而已。”
傅邪真道:“那禰為何不去找他,重新來過?”
方紫襄黯然道:“他能原諒我的不告而別嗎,我既傷了他的心,又怎好意思再回頭找他。”
傅邪真道:“也許禰該試一試,說不定他根本就沒有恨禰,而是在日日盼著禰回頭呢。”
方紫襄笑罵道:“你年紀輕輕,懂得什麼,快去救我的徒兒,她若死了,你便得陪葬。”
傅邪真臉色通紅地道:“可是前輩站在這裡,我又怎能與煙兒做那種事情。”
方紫襄笑道:“你以為我存心想偷看嗎,沒有我旁邊指點,你又怎知道怎樣才能‘陰陽調合,天人合一’。”
傅邪真大窘,道:“難道前輩一直要在旁邊看著嗎?”
方紫襄其實也是害羞之極,她年紀雖老,卻仍是少女性格,聞言臉色通紅,過了半晌,才靜下心來,道:“醫者父母心,你就將我當做醫生好了,切不可心神不定,那可有害無利。”
傅邪真無奈之極,想不到此事還有這種難處,然而為了救煙兒,卻不得不為此了。
他想道:“前輩雖然看起來宛如少女,其實已上了年紀,做我的奶奶都夠了,那又有何妨。”
方紫襄已將煙兒抱進房中,傅邪真忐忑不安地跟了進來,懷中好似揣了一頭小鹿,撲撲撲跳個不停。
方紫襄道:“你先脫了煙兒的衣衫吧。”
傅邪真知道此事已脫身不得,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輕輕解開煙兒的衣衫,可是瞧見衣衫中露出的一抹雪白肌膚,傅邪真方寸大亂,觸電般縮回手來。
方紫襄叫道:“再拖下去,煙兒的傷就更重了。”
傅邪真抬頭瞧著方紫襄道:“能不能請前輩轉過頭去。”
方紫襄無奈地道:“這陰陽調合大法一步也錯不得,我若瞧不見,就怕你這小子壞了大事。”
傅邪真無奈之極,只得硬著頭皮,上前解開了煙兒的衣衫,隨著衣衫的去除,李煙兒玉體漸漸呈現在面前,先是露出了香肩,其次則是小巧的乳房,當那處神秘的禁區出現在面前時,傅邪真心跳如鼓,再也沒有勇氣去瞧。
方紫襄正色道:“若要做到天人合一,須令雙方的慾念同時達到高峰,煙兒此時人事不知,只能靠你挑動她的慾念了。”
傅邪真道:“如何挑動呢?”
方紫襄笑道:“難道你沒有做過嗎,或者你以前只知胡衝蠻幹,不知情趣。”
若是換作從前,方紫襄的話早已令傅邪真窘迫不已,此時他的心情卻還平靜一些,苦笑道:“請前輩指點。”
方紫襄道:“所謂挑動對方的慾念,最重要的是找到對方的敏感所在,我們女子的敏感處,首先要指耳垂了。”
傅邪真大感好奇,輕輕摸了摸李煙兒的耳垂,李煙兒果然輕輕呻吟一聲,嬌軀輕扭起來。
在方紫襄的指點下,傅邪真俯身下去,去吻李煙兒的耳垂,那裡本是女人最敏感的所在之一,又怎能經得住人身上最柔軟的舌尖的觸及,李煙兒的呻吟聲更加大了些,櫻口微張,吐氣如蘭。
傅邪真不覺也有些情動,李煙兒的耳垂軟柔細滑,含在口中妙趣無窮,他吻了又吻,總覺不夠。
方紫襄道:“你順著煙兒的脖頸慢慢地吻下去,須知女人的肌膚都是極為敏感的,煙兒雖人事不知,身體卻會自然生出反應。
此時傅邪真已忘卻了害羞二字,何況煙兒的身子的確動人之極,一旦投入其中,便有渾然忘我之感。
不過,當方紫襄命令傅邪真攻擊煙兒的胸膛時,傅邪真仍是有些心跳如鹿了。
渾圓的胸膛發出象牙般的光澤,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傅邪真望著這對尤物,情不自禁地將煙兒與自己親近過的諸女相比較。
琴真長年習武,是以胸膛頗為堅挺,極富彈性,林婉揚的乳房則是豐滿之極,別具野性誘惑。
煙兒的胸膛卻是柔軟之極,隻手可握,三女的胸膛皆是女子中的上品,卻又各有千秋。
傅邪真生怕驚動煙兒般用手掌輕掠而過,饒是如此,心情仍是緊張到了極點。
方紫襄不悅地道:“此時可害不得羞,若你不用些心思,可就前功盡棄了。”
傅邪真聞言一警,暗道:“不錯,我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