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了,人家正正經經商量事情,你又要搗亂。”
“算我錯了,向禰投降。我想禰所說的比金錢還要寶貴的東西該是權勢、感情之類的吧。”
“大概是這樣吧,這就好像李正源一樣,為了能得到武林盟主的寶座,不惜與虎謀皮,勾結西域武林,那名射手應該也是如此。”
“禰能猜出這個人是誰嗎?”
玉芙蓉道:“我心中雖然有了人選,可是我卻不能告訴你,以免影響你的判斷,不過我可以肯定,今晚的盟主大會,必定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你定要時刻小心就是了。”
傅邪真心中一動,暗道:“莫非此人竟是十小門派的那位神秘領袖?不過十小門派此舉卻分明是相助雄極,卻與他們的初衷不合。”
“以我聖教教主的身份,又怎能參加盟主大會?”
玉芙蓉笑道:“莫忘了你現在是丁開山的徒兒,丁開山是武林名宿,自然有機會參加大會的。”
傅邪真道:“我相信昨夜的江湖人物,沒有人會相信我是丁前輩的徒兒的,只不過他們對李正源恨之入骨,才想借我的手將其除去罷了。”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過江湖人物大多死要面子,他們昨夜不肯揭穿你的身份,今晚定也不會,是以你大可不必擔心。”
二人看看天色,也怕等在林外的柳飄飄等人等得心急,是以慢慢地向林外走去。
傅邪真忽地道:“真是好奇怪啊?”
“你想說什麼?”
“我說的是金夫人與雄極的關係,金夫人苦戀任天王的事情不是天下皆知嗎?雄極為何還能與她保持密切關係,金夫人為何卻要幫他?”
玉芙蓉笑道:“身為女人的角度,我可以體會到金夫人的心情,她幫助雄極,一方面是因為心懷內疚,另一方面,大概是與雄極有個某種約定,從而可以在事後得到好處吧。”
“金夫人想得到的只有五大神器而已,雄極會那麼大方地將五大神器交給她嗎,難道他不怕金夫人將五大神器收集全以後,會對他不利?”
“收集五大神器,可不是簡單的事情,雖說金夫人手中已有了兩塊,就算加上雄極的一塊,也不過三塊而已,這仍是沒有什麼用的。”
“可是,這離金夫人的目標仍是進了一大步啊。”
“首先,劍霸凌傲與少林天痴手中的神器是幾乎不可能得到的,何況,就算五大神器收集完畢,還有一個合五為一的過程。”
“不是說,只需將五大神器交到我手中,我的心靈就可以與之產生交流,從而神器合併的嗎。”
“這種說法固然是不錯的,然而那也畢竟是一種傳說,或者說是一種推斷而已,至於五大神器能否重合變成天地斬,仍是無法準確斷定的事情。”
傅邪真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對雄極來說,將五大神器交給金夫人,雖然是一種冒險,卻遠不如目前的局面來的重要。”
玉芙蓉道:“不錯,若是雄極無法過了今晚這關,以他的野心,還不如死了好,以後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又怎能顧忌得到。”
二人慢慢走出樹林,卻不見柳飄飄的蹤影。
傅邪真道:“芙蓉妹子,禰不是斷定柳飄飄定會在這裡嗎?”
玉芙蓉臉色一紅,道:“你還好意思問人家,你與人家那個樣子,柳飄飄又怎好意思呆在這裡,不過,我們一定可以在附近找到他留下的記號的。”
傅邪真轉目四顧,果然瞧見一株大樹被削了塊皮,上面畫著一些符號。
傅邪真蒙玉芙蓉傳授過聖教暗記的用法,自然一見就知。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
玉芙蓉道:“既是這樣,我們先進煙花鎮中去找丁開山,今晚大會時,再與柳飄飄他們會合好了。”
傅邪真道:“今晚的大會既是在刀神城中舉行,必定戒備森嚴,我實在想不通柳飄飄等人怎能混得進去。”
玉芙蓉笑道:“以柳飄飄之能,以姬姑娘的易容妙術,混進會場,必定不是一件難事。”
二人不知不覺,已走到那座山坡下,傅邪真瞧見群豪昨夜所站的地方有些溼漉漉的,便問道:“今天下雨了嗎,我怎麼沒有感到。”
玉芙蓉笑道:“這哪裡是下雨,定是銀刀法王在我們走後與群豪一場大戰留下的痕跡了。”
傅邪真道:“若是大戰留下的痕跡,若說是斷手斷腳,鮮血什麼的,還好令人相信,又怎會只留些水跡。”
“你莫忘了銀刀法王身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