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通紅,方知自己對江湖之事實在是所知太少,若無江水流這等大行家輔助,自己隨時都可露出馬腳來。
眾人此時已是相貌大變,縱是遇到熟人,碰扁了鼻子,只怕也難以被識破身份,是以皆是大搖大擺而行,中午便在路邊的小酒店中大吃大喝。
傅邪真初次參加這種秘密行動,覺得有趣的同時,心中也在通通亂跳。
他遠不如江水流等人經驗豐富,扮成另一個人時,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尤其身上這件花不溜丟的錦衣,看上去更覺刺眼。
江水流低聲道:“傅教主,你此時是個手中有大把金錢,意欲花錢買笑的花花公子,自該輕浮一些,遇到姿色不錯的婦女,便大膽去瞧,就算動手動腳,也是正常。”
傅邪真苦笑道:“這可是個大大的難題。”
黃昏時分,已來到煙花鎮中,此鎮名為煙花,果然名不虛傳,街上高樓林立,豔語鶯聲不絕於耳。
在街頭閒逛的女子遠比普通市鎮為多,並且大多都是舉止輕浮,衣著豔麗。
這些女子頗為膽大,見到男子,便口中喚著“大爺”、“公子”,高乳豐臀便在男子的身上擠擠挨挨。
傅邪真初時覺得如芒針在背,然而牢記著江水流的吩咐,動手動腳雖是不敢,不過眉目傳情,口中調笑,倒也像模像樣。
一條街走到一半,就看見醉月樓大大的金字招牌,樓邊更新貼了一塊極大的佈告,已圍了十幾人。
傅邪真走上前去,只聽一名書生模樣的人搖頭晃腦地念道:“北地胭脂,怎及江南粉黛,海棠雖美,哪堪梨花爭豔,本店重金禮聘江南第一美姬雪梨花芳趾留駐,如花解語,如玉生香,多情公子,怎能不來!”
旁觀眾人大多不通文墨,聽書生讀畢,仍是一頭霧水,紛紛道:“這是什麼玩藝兒?醉月樓在搞什麼名堂?”
書生不急著替眾人解釋,猶在搖頭晃腦地道:“如花解語,如玉生香,好辭,好辭,絕妙好辭。”
一名大漢大怒,道:“狗屁的好辭,快給老子說說,這狗屁文告說的是什麼鳥意思?”
書生見大漢兇恨,忙道:“這位大哥有所不知,醉月樓新來了一名江南名妓,叫做雪梨花,正等著多情公子賞臉呢。”
大漢哈哈笑道:“原來如此,老子雖不是什麼多情公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