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忽聽“啪”地一聲,山石被抽得碎石紛紛,而傅邪真已鑽進山洞中。
朱雀冷笑道:“你們逃進山洞,就能活命嗎。”
她躍下雀背,大步走進洞中,只見血跡一路向前,指向洞內深處。
朱雀剛才差點被害得人雀皆亡,心中對傅邪真恨到極點,非欲殺之而甘心,她一路揚鞭,一路大叫道:“臭小子,給我滾出來,再吃老孃一鞭。”
血跡在洞中的一個水潭邊消失,看來傅邪真已掉進水中了。
潭水顏色青黑深,似乎深不見底,朱雀暗道:“莫非這臭小子已被淹死了,我等上片刻,他的屍體就該浮上來的。”
然而等了良久,水面仍不見動靜,朱雀焦躁起來,道:“這是什麼道理,這麼長時間,這小子必死無疑,為何屍體卻不見浮起?”
正在沉吟,忽聽“嘩地”一聲,朱雀慌忙看去,只見兩隻手臂從水中伸出,緊緊扣住自己的腳踝。
朱雀大驚,揚鞭抽出,然而水面被抽得水花四濺,卻絲毫也傷不到水中人。
只聽“撲通”一聲,朱雀已被拉入水中。
朱雀亡魂大冒,她水性不佳,縱有天大的武功,也難在水中施展,連喝了幾口冷水,頭腦就昏迷起來。
忽覺身上一麻,穴道已被點住,同時身子也出了水面,被拋在地上。
朱雀迷濛中睜開眼睛,正看到傅邪真那張水淋淋的面孔。
玉芙蓉站在他身邊,身上也是水淋淋的。
朱雀向傅邪真喝道:“江水流是你什麼人?劍霸城與刀神城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要襲擊奴家?”
傅邪真茫然道:“江水流,他不是劍霸城的人嗎,我與他有什麼關係?”
朱雀道:“你的水中功夫這麼好,怎卻不是江水流的弟子?”
傅邪真笑道:“他是他,我是我,再說,江水流的水性也並非是天下第一。”
朱雀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誰,快解開我的穴道,否則的話,老孃絕不饒你。”
玉芙蓉吃吃笑道:“想不到名聞天下的朱雀夫人,竟是一個草包,禰現在已是我們的俘虜,又何必張狂。”
朱雀的氣焰頓時消了下來,道:“小妖女,禰究竟想幹什麼?”
玉芙蓉道:“聖宮的手段,或許禰也聽說過,若是禰再不老實,我就先讓禰嚐嚐鐵血薄翼手的滋味。”
朱雀大慌,道:“姑娘,有話好說,何必動怒。”
玉芙蓉道:“與禰生氣,那才不值得,只是,我們擒下禰來,又有什麼用處?不如殺了乾淨,也好早些逃走。”她揚了揚戴著鐵血薄翼手的手,向朱雀走了過來。
朱雀忙叫道:“姑娘千萬不能殺我,否則你們絕對無法下山的。”
玉芙蓉道:“難道我殺了禰,就沒法下山了嗎?”
朱雀道:“現在山上山下,一定戒備森嚴,你們是插翅難逃,除非你們留下我的性命,與他們做個交換,才有機會活命。”
玉芙蓉道:“原來如此,禰竟還有這種用處。”
傅邪真知道玉芙蓉早有計劃,道:“芙蓉妹子,她的話似乎也有道理,不如就暫時留下她的性命。”
玉芙蓉道:“既然傅大哥有令,我只好照辦了,只是若青城派的人還是不肯放我們走,若他們衝進來,那我們只好與她同歸於盡了。”
朱雀忙道:“我是他們請來的客人,他們絕不敢不顧我的性命的。”
正在這時,洞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一人道:“朱雀夫人的孔雀在這裡,歹人一定也藏在洞中。”
玉芙蓉道:“朱雀,令他們不要進來。”
朱雀忙大聲叫道:“大家不要進來。”
洞外人立刻止住聲音,不一刻,傳來飛冥子清朗的聲音道:“朱雀夫人,發生了什麼事?”
朱雀不敢胡說,回頭向玉芙蓉望去。
玉芙蓉道:“禰照直說就是,難道還怕丟臉不成。”
朱雀心中恨極了玉芙蓉,卻不敢表現出來,大聲道:“二當家,我被他們擒住了,你們若是進洞,他們立刻就會殺了我。”
此言一出,洞外眾人大驚失色,朱雀名列刀神城四大護法之一,武功何等厲害,想不到竟然被人所擒。
飛冥子略一沉吟,道:“少俠,女俠,貧道保證,你們只需不傷害朱雀夫人,就可安然下山。”
玉芙蓉對朱雀道:“讓他將月仙姑娘也放了。”
朱雀不知何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