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貴了,他娶的後妻不遵婦道,與人通姦,已傳得街知巷聞,試問天下的男子,誰能受得了這口惡氣?
男子又磨了良久,刀鋒已鋒利異常,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大步向村外走去。
傅邪真暗道:“那個臭婆娘雖然該殺,若她此時正與姦夫在一起,兩個打一個,旺貴叔必定吃虧,我可不能袖手旁觀。”
他輕手輕腳地跟在旺貴身後,走了良久,才至村外的一座土窯前。
旺貴站在土窯前猶豫良久,仍沒有進去,傅邪真見他額頭盡是汗水,手足發顫,暗暗點頭道:“這也難怪,自己的妻子與人通姦,是誰也不願見到的,他的心中,一定極盼妻子不在窯中。”
傅邪真看見土窯後有一個缺口,想必是被前日的雨水沖刷而成,就欺身過去,從缺口處向內望去,果然瞧見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正相擁而坐。
那名女子肌膚白淨,頗有幾分姿色,渾不像一名農婦,而其妖里妖氣的模樣,倒是與城中的青樓女子有幾分相似。
傅邪真暗歎道:“這樣的女子,怎甘心做農夫之婦,難怪她會紅杏出牆了。”
那名男子面板黝黑,身材頗為強壯,正撫著女子豐滿的胸膛,嘻嘻笑道:“春花,今天可弄得禰舒服嗎?”
春花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三哥,你以為奴家只是貪圖身子快活嗎?我把身子給你,只是喜歡你這個人,倒不是稀罕你胯下那根死肉,可是像你這樣的人,也是身不由己,李老爺一聲令下,你豈不就要回城替他賣命。”
男子道:“禰怕我不要禰了?”
春花道:“我一個農家女子,怎及得上洛陽城中的姑娘,你今日貪圖新鮮,對我自是千好百好,到明日,見了更美麗的女子,只怕早把我忘了。”
男子哈哈大笑道:“洛陽城中的姑娘雖然不錯,可是怎及得上禰風騷有趣,說實話,老子真恨不得把禰天天塞到褲襠裡,隨時都可快活。”
春花恨恨地瞪了男子一眼,也撐不住笑了起來,過了片刻,長嘆道:“唉,要是旺貴也能像你這樣,天天陪我說說笑笑,我才不會理你。”
男子緊緊摟住春花的細腰,笑道:“一人的性格是變不了的,禰嫁了這樣一個榆木疙答,只好自認倒黴。”
他復又吃吃笑道:“我又想了個新花式,我們再來試試。”言罷,雙手又不老實起來,在春花的胸乳禁區處亂摸。
春花道:“我才不理你呢,自己想了就幹,也不理人家願不願意。”
雖是如此,被男子摸弄幾下,臉色也漸漸地紅潤起來,身子如蛇般扭個不停。
男子就勢躺下,令春花坐在他的身上,一條鐵棍已直直豎起。
春花笑罵道:“這算什麼新花式,想讓老孃侍候你嗎,別做夢了。”
男子道:“好歹也試一下,我聽說這個花式別有一番風味,與別法大大不同。”
春花雖是不願,然而見到他硬硬的胯下,不覺有些動心,大腿中不由有些麻絲絲的。
她分開大腿,看準目標,慢慢地坐了下去,從她臉上歡悅之極的神情來說,這個花式極中她意。
傅邪真本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然而自從昨夜與琴真一番廝磨後,情竅漸開,見到此景,不由得臉上發熱。
春花坐定之後,手指在男子的胸膛上劃來劃去,屁股卻是一動不動,男子等得有些心焦,急道:“春花,禰好歹也動一動,這樣坐著,有什麼好玩的。”
春花吃吃笑道:“若想我弄得你舒服,也沒有什麼,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男子道:“昨天我才送給禰一個赤金鐲子,怕沒有五兩重?禰還嫌不知足嗎?”
春花淡淡地道:“金子銀子我不稀罕,我只要你這裡的一顆心。”手指重重地截在男子的胸膛上。
男子笑道:“我的心早就給禰了,禰還要什麼?”
春花冷冷地道:“你們男子的話都是放屁,我才不信,你若真為我想,就替我殺一個人。”
男子吃了一驚,忙道:“誰?”
春花咬牙道:“旺貴。”
男子驚道:“旺貴莫不是禰的丈夫?”
“不錯,我要你殺的,就是我的丈夫。”
傅邪真大吃一驚,難怪古語有云,天下最毒淫婦心,春花顯然與姦夫相處不久,想不到就動了殺夫之心。
男子翻身欲起,卻被春花推倒,櫻唇輕輕一吻他的臉,悠悠地道:“怎麼,殺個人而已,你就怕成這樣,你不是一向跟我吹噓,就算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