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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兩派之長,武功厲害,不過,我卻也是臭脾氣,你若不肯答應我的條件,我是死也不會說的。”

傅邪真道:“妹子,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快點告訴丁前輩吧?”

玉芙蓉道:“我憑什麼告訴他,告訴他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傅邪真急道:“徒兒便如同自己的親子一般,殺子之仇,怎能不報,丁前輩的心情,禰該理解才對。”

玉芙蓉道:“沒有好處,誰會平白替人做事,又不是我的徒兒被人殺了,我有什麼好著急的。”

丁開山大怒,一步縱了過來,便向玉芙蓉撲去,傅邪真慌忙攔住,道:“丁前輩,有話好說,何必動手。”

丁開山有求於人,原本不想動手,他今生只收一個徒兒,為其耗費半生心血,如今卻被人所殺,這幾年來,唯一縈縈在懷的,就是為徒報仇。聽到傅邪真勸阻,不覺一怔。

想不到玉芙蓉忽地道:“丁開山,告訴你吧,傅邪真就是你殺徒的仇人。”

傅邪真大驚道:“妹子,你在說什麼?”

玉芙蓉嘆道:“傅大哥,你莫非忘了,上次你殺的那個好色之徒,就是丁開山的徒兒,紙終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再說,就算告訴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他此時已不是你的對手。”

傅邪真大感奇怪,凝目向玉芙蓉臉上望去,卻不見半絲笑容,顯然這並非玩笑,可是玉芙蓉好端端地,怎會陷害自己?

忽聽一聲怒吼,丁開山已向傅邪真撲了過來。

他本是將信將疑,然而玉芙蓉說的卻是活靈活現,卻又不得不信,自己的徒兒樣樣皆好,就是愛酒成性,說不定他酒後亂性,對玉芙蓉起了色心。

傅邪真心中又恨又惱,實不知玉芙蓉為何會這樣對待自己,然而丁開山武功一流,自己只得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他接了丁開山幾招,心中漸覺放心,在黃石崗,他憑著拳皇的指點,已將丁開山打得手忙腳亂,不過那時自己卻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如今自己已深得拳法精髓,丁開山的拳法縱是巧妙,以他此時的眼光看來,卻是破綻多多。

不過傅邪真對丁開山很是尊重,絕無傷人之意,丁開山雖是拼命,傅邪真卻只是輕描淡寫,隨手應付。

忽聽玉芙蓉道:“前輩,你怎捨己之長,用己之短,你的三寸寒霜何在?”

一語驚醒夢中人,丁開山斜退一步,便想抽出腰間的三寸寒霜。

傅邪真大急,若任由丁開山抽出寶劍,以三寸寒霜之利,鹿死誰手,就將難以料定。

心中己將玉芙蓉恨得要死,實不知自己何處得罪了她,竟被她如此陷害。

他心中著急,只得發招搶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丁開山拔出劍來。

以他此時對拳法的領悟,丁開山的一舉一動,無不盡在他的拳握之中,是以丁開山雖換了數種步法,奈何傅邪真雙拳不離要害,丁開山實難空出手來拔劍。

玉芙蓉格格笑道:“丁前輩,你就算捱上一拳又能怎樣,只要能抽出寶劍,傅邪真必死無疑。”

丁開山(炫)恍(書)然(網)大悟,忖道:“不錯,我拚著受這小子一拳,以我的護體神功,總該不會立斃,只需三寸寒霜在手,臭小子又怎有機會活命。”

傅邪真見玉芙蓉處處幫著丁開山,不驚反疑,偷目向她望去,見她目光閃動不定,露出捉狹的笑意,心中頓有所悟。

以玉芙蓉對自己的深情,又怎會陷害自己,她的所做所為,不過是在考較自己的武功罷了。

心中既有此念,滿腔的怨恨無影無蹤,出手之際,已變得從容無比。

他忖道:“三寸寒霜雖利,然而我若是連一把劍都對付不了,何談獨闖青城山,那時山上高手如雲,神兵利器無數,難道我就該束手就擒嗎?”

他手上一鬆,丁開山壓力略消,終於後退一步,三寸寒霜“錚”然出鞘。

傅邪真瞧著寒氣逼人的三寸寒霜,忖道:“以此劍之利,縱是平庸的劍勢,也難以抵敵,只能以巧妙的身法閃避,我獨闖青城山之時,必定被人圍攻,那時無數件兵器襲來,又怎以一一破解,以身法閃避,可算唯一之道。妹子令丁開山與我試招,必定是這個意思了。”

他悟出玉芙蓉的苦心,不覺大為感動,不由扭頭向她望去,忽見她花容失色,叫道:“大哥,小心了。”

寒氣襲體而來,三寸寒霜已至胸口,總算傅邪真體內的太虛紫府神功已自動引發,意到氣至,將他的身子帶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