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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胡懷古沉吟道:“教主所言,似乎極有道理,與本派歷代教主的想法,的確大不相同,可是這個題目太大,屬下也的確說不明白。”

玉芙蓉暗暗點頭,瞧向傅邪真的目光中,已不僅僅是仰幕之情,她忽地覺得,面前這位少年,將是聖教史上,獨一無二的教主。

傅邪真舉起酒杯,道:“胡老哥,飲盡此杯,我就要上路了,等我從聖宮回來,再來與老哥哥痛飲。”

胡懷古奇道:“小兄弟,聖宮之行極為危 3ǔωω。cōm險,難道你竟不帶老哥去嗎?”

傅邪真笑道:“聖宮之行有芙蓉妹子陪我已經足夠,如今聖宮聖教尚不和睦,老哥若去,只怕反而惹花問奴不快。”

胡懷古道:“小兄弟此言也有道理,既然如此,你放心前去,我去將風帝等人找到,齊到聖宮外等著,花問奴若敢對教主不恭,就莫怪我們翻臉無情了。”

傅邪真道:“這可不行,那樣一來,雙方的怨仇越積越深,再也難以化解了。”

胡懷古道:“怕她怎的,難道沒有聖宮的幫助,聖教就難以復興不成?”

傅邪真暗道:“這些聖教教徒雖是熱心,可是向來自由散漫慣了,他們對我尊重,也只是看在任教主的面子上,只怕內心並沒將我這個教主放在眼中,看來,我以後也不能一味地一團和氣,古人云,恩威並施,說不得,只好拿胡老哥開刀了。”

他將臉色一沉,道:“胡老哥,你對我的話竟然這樣不放在心上嗎?”

胡懷古大驚,慌忙跪伏於地,道:“屬下不敢。”

傅邪真嘆道:“你一片護主之心,本教主豈能不知,只是我聖教教徒眾多,極難管束,像老哥這種老前輩,還望體諒我的苦處才好。”

胡懷古汗如雨下,顫聲道:“屬下以後再也不敢自專,一切唯教主馬首是瞻。”

玉芙蓉看在眼中,喜在心頭,暗道:“傅大哥擺起教主的威儀來,倒還真有一點樣子,聖教十多年無主,正該這樣恩威並施,才能約束教徒。”

傅邪真又堆起笑容,將胡懷古扶起,道:“胡老哥,我一時言重,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其實,我另有要事相求。”

胡懷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暗道:“真把小老兒嚇死了,小教主生起氣來,似乎比任教主還要可怕。”

他忙道:“教主有令,屬下定當效勞。”

傅邪真道:“本教的高手,當以三皇五帝為首,我欲重興聖教,第一步就是要找到這些人,你通知柳飄飄後速去打聽其他人的下落,前來與我見面。”

胡懷古道:“屬下遵令。”

傅邪真瞧了瞧天色,道:“胡老哥,我可真要走了,只盼我再來之時,院中又可酒香四溢才好。”

胡懷古笑道:“此事何需吩咐,屬下定當竭盡所能,為教主弄來美酒。”

傅邪真一笑而別,又推辭了胡懷古相送之意,胡懷古已深知他的脾氣,竟已不敢勉強。

回到酒樓,兩匹馬已等得不耐煩了,不停地打著響鼻,傅邪真扶著玉芙蓉先上了那匹青馬,自己才上了紅馬。

兩人打馬出鎮,眨眼間已遠離小鎮,兩匹馬的確是百中選一,腳程快速,坐在馬上,頗有御風而行之感。

玉芙蓉笑道:“傅大哥,我可真服了你了,胡懷古是藥帝的徒弟,在聖教中地位不低,可是你三言兩語,就令他俯首貼耳了。”

傅邪真嘆道:“胡懷古又算什麼,聖教中不服我的人多著呢,我這個教主能不能做下去,實是個未知之數。”

玉芙蓉道:“傅大哥,我對你有信心的,我見過的男子雖多,可是像傅大哥這樣剛柔並濟,胸懷寬廣的人可並不多。”

傅邪真笑道:“禰不要抬舉我了,我只是希望,禰以後無論何事,都能與我站在一起,那我就別提多開心了。”

玉芙蓉柔聲道:“你放心吧,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你的一邊。”

傅邪真本是隨口說說,想不到玉芙蓉竟正色以答,心中大為感動,暗道:“雖說重建聖教阻力重重,可是像芙蓉妹子這種誠心助我的人必定不少,我又有什麼好怕的。”

一想到此,胸中豪氣充溢,揚鞭指向前面的一株柳樹,大聲道:“芙蓉妹子,我們就來比比騎術,看誰能先到那裡。”

玉芙蓉笑道:“好啊。”

忽地一夾馬身,青馬如飛而去,傅邪真並不在意,輕輕一鞭抽向紅馬,紅馬立刻緊追不捨。

眼看兩馬就要並行,玉芙蓉忽地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