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來到山下時,卻已不見群豪的蹤影,看來眾人知道有拳皇在此,無不心驚膽寒,已四散而逃了。
傅邪真略覺放心了些,道:“藍百毒,你究竟想把我怎麼樣?”
藍百毒陰陰地道:“你到時就會知道,急什麼。”
一掌拍到傅邪真的腦門上,傅邪真頓時昏了過去。
〖JZ〗〓〓〓〓〓〓〓〓〓〓〓〓〓〓〓〓也不知過了多久,傅邪真悠悠醒來,發現身處在一個陰冷的山洞中。
身下是一塊石板,冰冷入骨,傅邪真內力被制,對寒冷的抵抗力大為降低,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忽聽一個綿柔入骨的少女聲音在耳邊響起:“教主,他已醒過來了。”
洞中光線昏暗,傅邪真努力地凝目望去,面前晃動著一張天真稚氣的面孔,兩隻眼睛骨碌碌轉個不停。
傅邪真想起前事,暗道:“我本被藍百毒擒來,現在又在哪裡,這位少女又是誰?”
洞內深處傳來一聲冷哼道:“他既然醒了,就將他提過來。”
少女應了一聲,隨手抓住傅邪真的衣領將他提起,傅邪真身材高大,份量不輕,少女提來,卻如捉雞一般。
傅邪真道:“姑娘,禰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少女格格笑道:“你得罪了教主,只有死路一條,還有什麼好問的。”
她提著傅邪真入了山洞深處,洞中光線明亮,幾隻粗如兒臂的臘燭劈劈啪啪地燒個不停。
洞中並不算大,正中放著一個案臺,上面擺著香燭祭品,案臺上似有一塊靈牌,上面寫著:藍百靈之位。
案臺邊坐著一人,正是藍百毒。
他雙目凝視著靈位,神情悽然,喃喃地道:“妹子,那個負心賊哥哥已幫你帶來了,禰泉下有知,必定歡喜。”
傅邪真心中驚疑不定,道:“藍百毒,你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藍百毒冷冷地瞧了傅邪真一眼,道:“臭小子,上面的靈位,你可認得嗎?”
傅邪真道:“不認得。”
藍百毒轉向靈位,流淚道:“妹子,對這樣的負心賊,禰又何苦一往情深,禰為他而死,他卻根本不記得禰了。”
傅邪真苦笑道:“這位藍百靈姑娘想必是你的妹妹了,在下的確從不認得。”
藍百毒怒道:“我妹子跟隨你多年,又為你懷有身孕,你怎會不認得,你這個無恥薄倖,始亂終棄之徒,老夫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他站起身來,就欲向傅邪真撲來。
傅邪真道:“藍百毒,我明白你說什麼了,是了,這位百靈姑娘,定是任天王的心上人了,可是任天王所犯的錯事,又與我有什麼關係?”
藍百毒怒道:“怎地沒有關係,你既是任天王的轉世靈童,任天王的一切罪過,就該由你來承擔。”
傅邪真心中滿是苦水,暗道:“任天王生平殺人無算,若是都找我算賬,我就算有百條性命,也不夠替他贖罪,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的罪過,也只有我才有資格承擔。”
他嘆了一口氣,道:“藍百毒,任天王的事情,我認了就是,只是,就算要我死,也該讓我死了明白,我到底對百靈姑娘做過什麼?”
藍百毒見他坦然認罪,反而大出意料。
他怔了怔道:“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他嘆了口氣,在靈位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道:“妹子,哥哥今日重提舊事,只不過想讓這狗賊死個明白,並不是存心要讓禰傷心。”
傅邪真見他神情傷感,暗道:“藍百毒雖是江湖中有名的兇邪之徒,對他的妹子,倒是愛惜之極,縱是妹子死了,關愛之心卻沒有稍減。”
藍百毒凝目望著洞頂,緩緩地道:“二十年前,百靈去崑崙山採藥,在雪堆之中,發現一個快要凍僵的男子,那個人就是你。”
傅邪真苦笑搖頭,藍百毒非要將任天王與自己混為一談,自己也無法可施。
“百靈是個極善良的孩子,平時她就總是勸我,莫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實在勸我不得,就偷偷地配些解藥,將那些被我毒倒的人救起,以她的性子,又怎能對一個快要死的人無動於衷。”
傅邪真嘆道:“任天王的性命,定是被百靈姑娘救了。”
“救個屁。”藍百毒怒道,“你也不想想,任天王何等武功,誰能將他擊傷,他又怎能僵臥在雪地之中?”
傅邪真奇道:“那又是怎麼回事?”
藍百毒憤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