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又怎會中了‘雪肌玉膚’之毒。”
藍百毒大驚失色,道:“‘雪肌玉膚’是本教的不傳之秘,外人怎會可能得到,青石崗中,怎麼可能有人會用此毒?”
玉芙蓉皺眉道:“你敢肯定,青石崗中,絕沒有百毒教的人?”
藍百毒道:“絕對可以肯定。”
傅邪真忽然道:“妹子,青石崗中,楊彪所中的,似乎並不是‘雪肌玉膚’之毒。”
玉芙蓉道:“你怎知道?”
傅邪真道:“我瞧見楊彪中毒之時,奇痛難當,不顧顏面就大呼起來,而我剛才中毒之時,卻只是心中煩惡,四肢麻木而已。”
藍百毒叫道:“不錯,中了‘雪肌玉膚’之毒,就是這般徵狀,絕沒有劇痛之理。”
玉芙蓉道:“這就是了,必定有人假冒百毒教的名頭,對楊彪下毒。”
傅邪真道:“此人為何要做這件事?”
玉芙蓉笑道:“這也怪百毒教人緣太好,有人想借群豪之手給他們一個教訓,豈非正常之極。”
藍百毒大叫道:“原來如此,掃毒盟的成立,果然有人暗中教唆。”
玉芙蓉道:“這就是你自已的事了,此人究竟是誰,你就慢慢想吧,只怕你們百毒教得罪的人太多,你想上三年,也想不出來的,只是,唉,還是不說的好。”
她故意欲言又止,便想拉著傅邪真離去,藍百毒慌忙伸臂一攔,道:“公子、姑娘,等一等。”
玉芙蓉冷冷地道:“你還想幹什麼?”
藍百毒搓著手,滿面愧疚地道:“剛才老夫不知二位身份,多有得罪,還望兩位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玉芙蓉道:“你放心吧,這件小事,我們才不會計較,反正百毒教已是去日無多了。”
藍百毒臉色忽紅忽白,瞧起來倒是有趣,他頓了頓,道:“姑娘有所不知,這位公子雖服過七鴆八毒酒,然而無數細針入體,畢竟不太妥當,須知細針易隨血脈而走,一旦流入心臟,那就後患無窮。”
玉芙蓉正擔心此事,神情上卻淡淡地道:“那有什麼了不起,磁石吸針之法,難道我不會嗎?”
藍百毒道:“聖宮的弟子,自是無所不能。”
話雖如此說,他還是急速取出一塊磁石,在傅邪真的後背吸起細針來。
玉芙蓉暗中偷笑不已,自知剛才自己的最後一句,令藍百毒產生誤會,他必定以為自己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了,從而想從自己這裡得知。
藍百毒的磁石吸力強大,不到片刻,就將傅邪真後背的細針一一吸去。
玉芙蓉暗舒了口氣,知道藍百毒一旦吸針完畢,必定要開口相問了。
果然,藍百毒轉向玉芙蓉,誠懇地道:“掃毒盟一事,究竟誰是幕後主謀,姑娘若肯告知,百毒教數百弟子,無不感激不盡。”
玉芙蓉暗笑道:“這件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蘇驚鶴既是傅大哥的仇家,我自然是讓他背這個黑鍋了。”
她微微一笑,道:“這件事不難得知,誰是掃毒盟的盟主,誰就是幕後主謀了。”
傅邪真奇道:“怎會是蘇驚鶴?”
玉芙蓉暗道:“我可得編個理由,才能令藍百毒相信。”
她不加思索地道:“這還不明白嗎,蘇驚鶴已與李正源勾結,而李正源的心腹大患,正是百毒教,蘇驚鶴自然會幫著李正源對付百毒教的。”
傅邪真不禁也點了點頭,道:“這倒很有可能。”
李正源手下的吳鐵手擅長用毒,製造出與雪肌玉膚之毒相似的毒藥,也非難事。
玉芙蓉道:“李正源欲假蘇驚鶴之手除去心腹大患,以掩蓋自己的醜事,蘇驚鶴則借李正源的勢力揚名江湖,兩人可謂臭味相投,倒黴的,只是百毒教罷了。”
藍百毒大叫道:“果然是李正源這個狗賊,老夫與他勢不兩立。”
話說到這裡,玉芙蓉暗道:“這麼看來,我倒是不幸而言中了,莫非蘇驚鶴真是此事的主謀不成?”
此時北面山腰上漸漸傳來腳步之聲,看來群豪已尋路上山來了。
玉芙蓉臉色微變,低聲道:“我們還是快些離去吧,蘇驚鶴已帶人上山來了。”
藍百毒點頭稱是,三人正準備尋路下山,忽聽東、西、南三面,皆有人聲傳來,看來群豪竟已將此山包圍了。
這座山峰雖然險峻,卻苦不甚大,是以數百名江湖人物,足以將山峰包圍。
藍百毒急道:“好歹毒的蘇驚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