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笑道:“並非本小姐不信各位,只乃以後所派之事尤為重要,關乎太女皇位,國之社稷,要四位小姐立下重誓,望請見諒。”
“小姐言重。”竹青溯靦腆一笑,灼灼明亮的眼睛一如當初賽場救我般明澈。
“青溯,我還未謝當年書院救命之恩,不過,當時我便想,如日後有機會,我必報當年救命之恩!”
“那個…我只不是順手相救,做不得數,做不得數。”竹青溯灼目看了身後紀纓、蘇瀾一眼,有點為難看著我,“小姐,當年……”
我見蘇瀾不禁向後縮一下,紀顏眼神閃乎,便知竹青溯所為難之事,淺笑打斷她的話,“三位不必再為舊事耿耿於懷,今日請各位來便是為釋懷舊事。”
蘇瀾聽後,沒心沒肺的嘻笑,“我就說嘛,小姐怎麼會把雞毛蒜皮的成年舊事在心上!”
紀顏連忙扯扯蘇瀾衣袖,丹鳳眼悄悄瞟我一眼,“蘇瀾……你少說兩句。”我淺笑不語,我確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可不放在心上,並不代表我就忘記了啊。
五人重回亭內,重斟薄酒,我敬了竹青溯一杯,慎行道“青溯,你在書院以習兵法為主,我會在初春時安排你去鎮南大將軍身邊,你二年之內必須拿下副將一職!”
杯中酒一飲而盡,麥色修長的手緊攥酒杯,“是!青溯一定不負小姐所望!”
“紀顏,你志不在官場,我派你去渭州開條財路出來,具體如何做…”我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具體如何做信內已寫明。然,信中提及之人'宵池',你必定要護她周全。”
“是,紀顏一定不負小姐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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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蘇瀾……”我瞅了她一眼,當年聽那群人細聲時,她好像是主謀那,其母蘇倨失雉為文禮院的正四品侍郎,對其家教甚嚴,更是想讓蘇瀾能入朝為官,可蘇倨雉過於迂腐,墨守成規,官路走到正四品便是到盡頭,不過此人也好,竟讓右相找不到半點可除去她的機會。而蘇瀾雖性子桀傲,過於膽大,但精於為相之術,如送去修生養性的地方應磨練一番,以後必是相才,“蘇瀾,你去編修院。”
“啊!編修院!”蘇瀾“唰”地跳起來,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