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冷聲道:“不成!”
孫二孃朝裡面瞄了一眼,問道:“裡面還有什麼人呢?”
冬香道:“不管你的事,你問它則甚?”
孫二孃輕笑道:“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你家小姐,在獨個兒挑著珍珠寶,所以才要你們看守門戶,不準別人進去。”
冬香道:“你胡說什麼,我家小姐才不是挑什麼珍寶呢!”
孫二孃道:“不挑珍寶,那是在幹什麼?”
秋香道:“冬香,不要告訴她。”
孫二孃道:“你們不說,我不會自己去瞧瞧。”秋香一揚手中鐵扇,哼道:“你敢過來。”
孫二孃道:“那你們告訴我好了。”
冬香不耐道:“告訴你也沒什麼,咱們姑爺和小姐在練功,不準有人驚擾。”
你們姑爺和小姐在練功?”孫二孃奇道:“你們姑爺是誰?”
冬香道:“姑爺就是姑爺,你嚕嗦什麼?”
孫二孃道:“難道你們姑爺沒姓沒名。”
冬香道:“姑爺就是丁建中。”
“噢!”孫二孃奇道:“丁建中幾時和你們小姐成了親?”
冬香道:“你問我們,我們問誰去?”
孫二孃道:“原來你們也不知道。”
冬香哼道:“誰說我們不知道?”
孫二孃道:“好,那我問你,你們姑爺、小姐,躲在寢宮裡,在練什麼功?”秋香道:“這個不能告訴你。”
孫二孃道:“那我就自己進去瞧好了。”她身形一偏,作出要闖進去的模樣!
秋香、冬香因和她說話多了,就減少了防範之心,孫二孃這一欺身,就到了兩人身側。
秋香、冬香急忙右手一揮,兩柄短劍,交叉封住了門口去路。
孫二孃格的笑道:“你們慌什麼呢?我不進去就是了。”
說話之時,左手羅帕一揚,隨著一個輕旋,香噴噴的繡帕兒,直向兩人面前拂過,輕盈的退後了半步。
秋香忽然以手摸摸額頭,說道:“冬香,我頭好昏。”
冬香道:“我也是。”
秋香道:“不好,我們著了她的道啦……”
話聲甫出,兩人身子發軟,緩緩往地上坐去。
孫二孃格的笑道:“你們怎麼啦,著了誰的道呢?”
就在此時,突然間,兩柄鋒利的短劍,一下抵住了她兩邊肋下,只聽春香冷冷的道:“不準動她們。”
不知何時,春香、夏香已經到了孫二孃的身邊。
孫二孃道:“不動她們,就不動她們。”
春香道:“你用什麼東西,把她們迷倒的?”
孫二孃道:“我這就給她們聞解藥總好了吧?”
她在說話之時,忽的一個轉身,輕盈的脫出兩支劍尖的威協,笑道:“你們也聞聞看,我這塊迷魂帕香不香?”纖手揚處,羅帕展開,朝兩人面門揮了過去。
春香、夏香急急往後躍退,但鼻孔中已經聞到了一縷甜香,頓覺頭腦一陣昏眩,再也站立不住,雙雙以手扶壁,但依然無法支援,緩緩的躺了下去。
孫二孃格的一聲嬌笑,說道:“怎麼都躺下去了呢?你們難道不給姑爺、小姐看門了麼?”
靖一道人看得大喜過望,含笑一聲道:“二孃,真有你的,果然把她們全弄倒了!”
隨著話聲,迅快走了下來,目光一掃四香,陰嘿一聲,又道:“這四個丫頭,最是可惡,本座先廢了她們!”正待駢指朝秋香身上點落。
孫二孃一揮手道:“令主,你敢聞聞我這帕兒可香?”
靖一道人慌忙躍退,說道:“二孃,你這做什麼?”
孫二孃嬌笑道:“我只是和令主開開玩笑罷了,咱們快進去才是正經,別和丫頭們過不去了。”
靖一道人道:“那也得先替姬兄解開穴道再走。”
孫二孃道:“你去替他解穴,我可要進去了。”說著,俏生生往石門走入。
靖一道人身為西路令主,自然不能不顧姬叔全而去,當下俯下身去,揮手之間,一連拍了三掌,替姬叔全解開穴道。
姬叔全一躍而起,在地上拾起長劍。靖一道人低喝一聲,道:“姬兄,二孃已經進去了,咱們快去。”
當先往裡掠去。姬叔全因靖一道人是西路令主身份,這就緊隨他身後,走了進去。
兩人堪堪跨出石門,就聽孫二孃嬌唷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