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輪切”的第二式“推車上坡”,這一式看似平平,其實箇中蘊藏無限殺機,對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當場戳破肚皮,血濺腸斷的危 3ǔωω。cōm險!
花謝豈能不知,“猛狼吟”的第二式“回頭長吟”閃電出擊,卻堪堪將對方的猛招破解,簡直天衣無縫!
慕容愁看到這,不禁拂鬚朗聲道:“你們草原狼組難道專門研究對付我們中原武功的路數嗎?”
“哼!”花謝得意的說:“我們的武功集天下武功之大成,又怎麼是你們那些破玩意所能比的?”
“我看也不過平凡無奇,你休得意,等在本護法手下過了三招再說吧!”耿護法鄙夷地盯著花謝朗聲道,同時暗暗提神集氣,將功力提到了九成,打算在第三式“非同步三抖”中將對手擊敗。
花謝也在暗中提氣,她知道對方準備在這一招中和自己見個高低,她便將自己的功力提到了十成!
可以說,兩人的這一接掌是驚濤駭浪一般,場上的空氣瞬間凝固!
兩人乍合又分,但勝負已見分曉!
耿護法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再提氣時,內氣已經不濟。當下趕忙退出戰圈,低頭朝慕容愁一拱手道:“屬下無能,請谷主責罰!”
“下去吧,你為人耿直,怎麼會是這妖女的對手?”慕容愁說著,揮手示意耿護法退下。這時人群中又有一個人飛身落在花謝面前,指著花謝囔道:“妖女休要得意,待本護法來收拾你!”那人話音未落,身子已向花謝撲去。
“歐陽護法不可鹵莽。”慕容愁一旁提醒道。大家一眼可以看出,這個歐陽護法性子剛烈,屬於勇猛暴烈的型別,不禁為即將到來的好戲提神等待。
在場的都是習武之人,多看一場高手對決,等於多上一堂生動的理論課程,這是百利無一弊的好事,所以大家都不去阻止,而是希望兩人儘快交手。
“大家愣著幹嘛,把這些來歷不明的人趕出去!”紫衣忽然揮手叫了一聲,她的那些隨從立即撲向對手,各自找人開始拼殺,場上頓時熱鬧了起來。
雙方展開了一場人數懸殊的決鬥,紫衣的這邊人少,但個個卻是勇猛無比,不大工夫,竟然將對方砍殺了十幾人,讓慕容愁皺緊了眉頭。
而場上花謝和歐陽護法的決鬥也到了異常慘烈的境地,歐陽護法的武功看來比耿護法高強得多,此時將花謝逼退了數步,額頭冒汗。
“看來,老夫跟你們死亡谷的樑子架定了!”慕容愁瞪著紫衣狠狠說道。
“慕容谷主,這可是你們擅闖進來的下場,我們並沒有去騷擾你們的落音谷,誰是誰非,就讓天下英雄來評價吧!”紫衣看著慕容愁,不卑不坑的說道。
“你們公然袒護惡賊上官旌表,難道也要天下武林來指證嗎?”慕容愁手指紫衣,大聲囔道,他因為憤怒,失去了往常的風度。
“我要說的是,我們對你失望,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貿然大動干戈,僅僅是聽信了謠言?”上官旌表插嘴道。
“謠言?你憑什麼證明這是謠言?”慕容愁一聽到上官旌表開口說話,心裡就有氣,他朝上官旌表呵斥道:“天下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也是謠言?為什麼不把這個謠言安在老夫身上?”
“你枉為一代谷主,哼,行事如此草率,你對得起倒在這個死亡谷的弟兄嗎?”上官旌表繼續反唇想譏道。
“賊子修要猖狂,三少來拿你!”忽然一聲炸響,一個膚色怪異的少年掠了進來。眾人忙抬頭望。紫衣和上官旌表一眼就人出了是三少,而眼前的這個三少,卻跟以前的三少判若兩人!
“三少!你不是還沒有出關嗎?為什麼提前出來?”花謝瞄個空子抽身出來,掠到三少身邊,關切地問道。
“我放心不下,怕你出事,所以提前趕來了。”三少將手臂搭在花謝肩上,輕輕將她額頭的汗珠擦去,溫柔的說道。
“你們兩個都出自名門,為何墮落到如此地步,難道你們到現在還不思悔改嗎?”紫衣手指三少和花謝大聲叫道。
“你少跟我假惺惺,我們只知道血債血償,別的一概不管!”三少等著血紅的雙眼咆哮道,可以看的出來,三少已經因為修煉魔功,變得怪僻暴孽。
“為了一己之慾就可以置無辜於不顧嗎?這怎麼是忠良之後所為?”上官旌表搖頭嘆息道。
“你這狗賊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你難道不比我們更卑鄙?”三少忽然手指上官旌表破口大罵。上官旌表豈能容他如此侮辱自己,一怒之下身子已經掠起,揚起左掌,照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