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擊鼓!準備攻關!”
嗚!嗚!嗚!的號角聲此起彼伏,大順軍的將士開起震天動地吶喊……
玉門關上的守軍不愧是克洛特軍中訓練有素隊伍,從發覺敵軍到現在不過是一柱香時間,已經冷靜的集結好隊伍以迎接大順軍的攻關,那些弓箭手,擂木手,拋石手準務就緒,站在城垛上看著大順軍的架勢一點也不膽怯。
陸小七不明的問身邊的竹如風:“少爺兄弟,你看海都督是搞哪一門啊?”
竹如風白了一眼陸小七,笑道:“什麼搞哪一門啊?要是讓你岳父聽到,小心吃不著兜著走!”
“這是搞什麼嘛,我們二更已經起程,來到這裡應該殺他一個措手不及才對啊?你看,海都督現在卻是明目張膽的告訴玉門關的守軍,‘小子們,你們小心看著了,老子們要攻關了’。小喇叭的!”陸小七小聲的哆嗦。
竹如風罵道:“還小喇叭啊?!你懂什麼?”
陸小七不服氣的道:“你懂嗎?”
“我也不懂!”
“靠!……%—%¥·;;#·;;#·;;”陸小七馬上豎起中指對著竹如風。
陸小七拉了一下身邊的副將問道:“喂,兄弟,你知道嗎?本將和竹將軍都不明白海都督為什麼不來個偷襲,而是開明車馬的!”
那個副將是天字軍的的,道:“回兩位將軍的話,海都督這是給我們軍鼓勁,給叛軍下馬威。”
陸小七:“奇了,這樣也可以鼓勁?可以給叛軍下馬威?”
那副將道:“是,海都督打攻堅戰時從不偷襲。”他想了一下發覺竹如風和陸小七從軍時間還短,可能不理解自己的話,又道:“兩位將軍,你們想想,我們急行軍已經大半夜,兄弟們都有些累,趁著這些時間喘一下也是必要的;再說要是我軍突然出現在叛軍面前,能不嚇他們幾跳嗎?”
竹如風和陸小七點點頭,有點發覺海豐的老謀深算了……
“竹將軍,你說這次攻關會有我們前鋒營的任務嗎?”那個副將回答完開始了他的問題。
陸小七笑道:“哼,這玉門關是塊硬骨頭,而我們前鋒營是專啃硬骨頭的好手,能沒有任務嗎?”
那副將也點點頭,對陸小七的話表示英雄所見略同的樣子……
竹如風卻道:“頭陣不是我們前鋒營,而是海都督的中軍,第二陣也不是我們的,是風字軍的前鋒營,第三陣要是還攻不下,還不是我們前鋒營,是宮字軍的,第四陣呢,是風字軍的中軍的,第五陣嘛,也不是……”
那副將一臉迷惘,打斷竹如風的話道:“那……那還有我們前鋒營的嗎?何時才輪到我們啊?”
陸小七罵道:“都說玉門關是塊硬骨頭了,要是七八次衝鋒就能攻下還能叫硬嗎?”
……
海豐大手一揮,喝道:“衝!”
大順軍的弓箭手對著玉門關的城垛上的守軍萬箭齊發,從天字軍本部中衝出一隊隊手執盾牌的重灌將士,緩緩的湧向玉門關的城下,跟著一臺大沖車也緩緩在幾十個軍十的推動下也駛向玉門關的城門,十幾人一把的雲梯也搭上玉門關的城牆……
玉門關的守將正是松小風,他看著城下源源湧來的大順軍隊,也是一聲令下,“放!”那些弓箭手,擂木手,拋石手紛紛將手中利器砸向關下衝上來的敵人……
殺聲四起,慘叫不斷,一時間在玉門關上下亂箭齊飛,滾木、石塊、以及燒著的火球……
血流城河,屍積如山,竹如風和陸小七這才真正發覺兩軍交戰的可怕性,這樣的攻關戰中沒有高手與普通之分,也沒有不怕死與怕死之分……
竹如風和陸小七看著有點發麻,但是他們身邊的將士卻依然是高聲吶喊,助威,一點都沒有腕惜和悲哀,而且好像有點遺憾倒下不是自己似的……
第一波攻擊沒有任何成果,海豐看著損兵折將的天字軍中軍人馬,待他們剛退下,就喝道:“風字軍前鋒營準備衝擊!”
海閔沒有騎戰馬,快速拔出長箭,大聲道:“兒郎們跟我衝!”說完,一手持著盾牌,一手揮著長劍衝了上去,風字軍的將士也如潮水般湧上去,來到城牆下,接過天字軍留下雲梯,衝車再次衝擊起來……
海閔雙腿一蹬,跳上一把雲梯,接著身手輕盈的避開頭上落下的亂箭、石塊之類,她是第一個登上玉門關的,剛上了城垛,就見眼前幾支長矛迎胸刺來,海閔左手的盾牌此時早已不在手中,只見她左手一攬刺到胸前的長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