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哥卻做了,他是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預感到往後還會麻煩這位大人才故意為之的吧?二哥啊二哥,欠你的這筆債要怎麼才還得清?
對上千羽悠諾溫馨笑顏,彷彿照鏡子般模仿著他的樣子笑開,看著他墨玉般美麗的眼,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來:“不知小女睡了幾日?”
這個問題千羽悠諾本不應很清楚,但聽方才醫師們七嘴八舌的回答,心裡也隱隱有普:“應該有五日了。”
紫流螢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那日小女接到家族侍衛報告紅堇殿上緊急要務,不知如今是否已經處理好?”那日,紫家的侍衛在這個房間裡暗算了她,原本以為只有藺家才會做這樣沒有頭腦的事,沒想到有一天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千羽悠諾歪歪頭,坦言:“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他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麼處理的,來稟報他這件事的人也只是告訴了他五日前發生的事情,其它的事一句沒說。
這話在紫流螢聽來像是個冷笑話,依靠聖君大人瞭解狀況?連自己都是在事發當天就知道,他還不知道是哪個想借刀殺人的貴族知會的。等他知道了整件事只怕發配的已經到目的地上絞刑架的屍體都已經風乾了。繞是如此,紫流螢還是微笑應對:“是小女失禮,煩擾聖君大人。想來橙光殿諸位大人多年經驗,必是早有定計,不多時便能做出決斷。”
若是換了他人,定能聽出紫流螢話中的埋伏,但無奈千羽悠諾太過單純,聽她這麼一說自然就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道了出來。“你猜錯了,這件事現在並不是由橙光殿負責。”
果然如此!紫流螢在心裡不雅的咒罵著,就知道那些人一定會藉機排擠巫祁的勢力,雖然同樣身為貴族排擠巫祁也是她的目的,但決不是在宣幽然打著神殿主意的現在!
神殿的事應該由神殿自已人管,其他人哪怕是元相也不行!在維護神殿許可權利益方面,紫流螢絕對能與巫祁達成共識,這一點與出身無關。
心裡雖然忿忿,臉上卻沒有半點顯現,望著千羽悠諾的依然是少女帶著吃驚和不解的容顏:“不是橙光殿大人負責?為什麼不是橙光殿大人負責,不是他們負責還能由誰負責,神殿的事不都是橙光殿負責的嗎?”
神殿的刑罰糾紛從來都是由橙光殿負責,這沿襲的是鬼門七殿的傳統,雖在現下神殿裡巫祁一人得道的情形下成為眾人眼中她專權的象徵,但對鬼門出身的人而言這卻應當是理所當然的事。若不是氣昏了頭,千羽悠諾從來都不會想過要由其他人來替代橙光殿的職責。現在氣消了,靜下心來仔細想想,整個人都覺得不對勁。但話已經說出口,君子一諾的原則他是知道的,何況他還是神姬殿下代言人,要他現在改主意麵子上也過不去。
基於如此想法,千羽悠諾將事情始末原委一五一十向紫流螢解釋了一遍,語氣中還隱隱有些討好在內,自從見了紫流螢眉心的鬼噬,就認定了她是站在他這邊的“親人”,什麼事都希望能得到她的贊同,甚至還有一些敬畏。
當講到橙光殿有預謀殺害告密侍從的嫌疑神姬殿下震怒將案子交給宣幽然時,紫流螢的臉“唰”的一下變了顏色。
“聖君大人!”少女開口,輕柔的聲音卻掛著不怒而威的嚴厲。
千羽悠諾被那氣勢一逼,幾乎以為自己正面對的是嚴厲的千羽雲珞,少年時代留下的畏懼情緒冒出了頭,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正襟坐好。
“宣大人——肅秋使大人並非我神殿一員,神殿內務侍奉神姬殿下的神官命運怎能讓外人操持?神殿之事向來由橙光殿做主,百年傳統怎能僅因一名侍從指控就此罷免橙光殿諸位大人事務?”
“可是有魔法石為證。”生怕紫流螢不相信,千羽悠諾連忙又強調一句,“那是施加過契約的符石,即使對簿公堂也是第一順序證物……”這些話都是向他報告的侍從解釋的,單憑他自己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
但對紫流螢而言,這樣的東西並不能就此讓她信服。巫祁在第一時間注意到的便是究竟是何人算計陷害,紫流螢自然也注意到其中的不尋常。符石的信用是絕對的,但真是因為這件事看似疑點重重真實卻是沒有半點可疑之處,這才最令人懷疑。但是這樣的話怎能說給完全不懂陰謀策劃為何物的聖君大人聽?
“符石的證詞的確重要,但是聖君大人,您是否聽說有確切證據直接證明橙光殿大人們有策劃暗殺那侍從的嫌疑?且各位大人身居高位日理萬機,小女很難相信他們會有閒暇算計一個卑微侍從。”同樣身為上位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