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家兄關愛小女,小女之幸。小女尚未感謝聖君大人為救治小女施以援手。若無聖君大人,只怕小女此時任在昏迷中。”若不是千羽悠諾為她施以將靈術早日召回靈魂,她雖說還是會醒來,卻趕不上安慰絕望中的紫流耀。那日之事,他們都很有默契不再提及,紫流螢總在心中唏噓不已。
“舉手之勞罷了,不值什麼。”擺擺手,記憶裡細緻小心照顧妹妹的男子從眼中一閃而過,滿心羨慕,“還是你們兄妹的感情真讓人羨慕。”如此友愛關照,在滿是權欲利誘的貴族上層不可謂之“難得”二字。
“聖君大人抬愛。”
四下裡看了看,沒見到意料中應該在此的男子,不免疑惑:“說起來,怎不見紫大人?”
紫流螢忙解釋:“流螢已無大礙,不敢再令家兄為難,為了流螢,家兄已令上司甚為不滿了。”原本紫流耀還想留下來繼續照顧直到她完全康復了為止,但在她好說歹說勸慰之下終於還是回兵部報道去了,缺席太久,即使有家族撐腰,如何讓人覺得是在仗勢欺人尸位素食,難免會令上司芥蒂,影響日後升遷。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紫流螢問道:“恕小女莽撞,小女聽聞,聖君大人打算駕臨翱城?”
千羽悠諾點點頭:“已經鬧到連你也知道了嗎?”他單純的以為自己的任性已鬧到連重病中的人都已聽聞,未曾想過眼前女孩是屬於最快得知機密的哪一類人。“或許是我太任性,鬧得神殿不得安寧。我也知道如今翱城的情況糟糕非常,可我實在不放心致兒,若不親眼確認她無礙,我怎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