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顏姬的目光堅定的道:“會,無論什麼時候,我對顏顏都是一樣的。”
顏姬聽到他這麼說,好像很滿意,正要獻上香吻。
就在這個時候,數道流光降落在不遠處,是有修真者來了,二人趕忙穿好衣服。
此時太陽雖還只是一點眉頭,但是天已經亮了。
隔著溪水邊的草叢,那些落下的人好像沒有發現二人,所以二人就趴在草叢裡看那邊的情況。
由於天才剛亮,離的又遠,加之現在他沒有了法力,根本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樣,只是一個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在和七個人鬥法。
那七個人也真是怪,身上穿的衣服奇特,連用的法器也奇特,正在和那女子飛劍糾纏的三件法器中就有骨頭棒子,骷髏頭和一個奇 怪{炫;書;網}的鉤子。
這三件法器把那女子的飛劍壓的死死的,但是那女子還是在苦苦支撐,向飛劍之中輸送自己最後的法力。
看到這裡黃乘御皺起了眉頭,那女子用的御劍法決怎麼這麼熟悉啊?
那女子終於支撐不住,一口鮮血湧出,坐倒在地,飛劍被打回原形。
那七個人中走出一個矮個子,獰笑道:“小妞,早從了我們多好,何必受這等苦呢?不過放心,大爺們知道你有傷在身,定會好好的憐惜你的。哈哈…”說完那七個怪人同時大笑起來。
雖然身處險情,但那女子依然不屈服,冷冷的道:“你們這些妖人,趁我大同門空虛,偷我大同珠和大同劍,我恨不得把你們碎屍萬斷,今天我們夫婦學藝不精,栽到你們手上,他日等我掌門歸來定會為我夫婦二人報仇。”
這一下黃乘御終於想起來了,怪不得她用的御劍法決那麼熟悉,原來就是大同御劍決。
聽她說話的語音和口氣,想她應該就是林舒了,但是她又說是她夫婦二人載在他們手上,周圍又不見曲勝,難道曲勝已經被害?此時已經容不得黃乘御多想,因為已經有一個怪人拿出了繩子,要捆綁林舒。
那怪人拿出了繩子不屑的笑道:“你大同門今非昔比,只是剩下了四十來人,而且我們去後又殺了二十多人。嘿嘿!也就是隨葉那娘們不在,如果在的話,合我們兄弟之力,也要把她捉來享受一番。至於你那個掌門,我看是嚇的躲起來了吧,要不怎麼沒有見他出來啊!哈哈…”那人說完唸了個咒法,繩子自動去捆綁林舒去了。
看到對方的繩子向自己過來,林舒徹底絕望了,如果被這群人捉住,定是受盡屈辱。正要咬舌自盡的時候,眼前亮起數道閃光,那怪人的繩子竟然成了一段一段。
黃乘御放出水中月,直向那拋向林舒的繩子。
飛行中水中月分化成十個同樣大小的弧刃,直接把那繩子給斬成十幾段,然後再融匯成一個高達一人的月牙懸浮在林舒身前。
這已經是黃乘御憑著水中月本身具備的靈力控制的極限了,幸虧那根繩子並不是什麼法器,而是被附了一個咒語,所以水中月很容易就把它斬斷了。
那七個人同時色變,四處張望尋找這法器的主人。
此時黃乘御和顏姬已經從那草叢中走了出來,所以他們很快就看到了二人。那拋繩子的人一看對方的法器不是凡品,以為來的人一定很厲害,所以取出法器隨機應變,沉聲道:“二位究竟是何方神聖?”
聽到那人的問話兩人也不回答。
顏姬靠近黃乘御問道:“夫君難道不打算告訴我為什麼嗎?”
黃乘御苦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顏姬看了看他,知道此時也不是追問的時候,就隨著黃乘御一起向那女子走去。
林舒並沒有憑水中月就認出黃乘御來,她雖然見過黃乘御用水中月和黑衣人鬥法,但是當時水中月並不是現在這個形狀;她還不知道水中月可以任意幻化一事,還以為是那個門派的前輩碰巧路過才對自己施以援手的。
等那二人近了的時候,林舒才看清其中有一人竟然是失蹤多日的黃乘御。
林舒驚喜道:“黃師叔。”
林舒叫這一聲師叔不要緊,那七個人就吃驚了。
在木心宗的校場之上,只是帶著三個弟子就敢和靈蘭世家叫板的人,這七個人當然知道;不過他們這些邪門歪倒當然不會是親眼看見的,而是聽別人說來的;只是他們得到的訊息不是說他失蹤了嗎?怎麼會如此巧合的出現在這裡?
聽林舒叫黃師叔,顏姬也是有些訝然,但是隨即一想,靈蘭紗曾經說過黃乘御是什麼大同門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