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雨如此親密,在一旁調侃道:“姐夫,你可真是風流,我姐姐都要給你生孩子了,你還在外面惹風流債。”
王仁將茶壺放下,從聶瑤的盤子中拿出一塊糕點,笑了笑遞給聶瑤道:“聶瑤,你還是先吃你的糕點吧,這茶也不錯,你慢慢喝,改天姐夫再教你武功,至於我和步姑娘乃是知交好友,你不要亂說話。”
步雨也趕在王仁後面道:“聶瑤姑娘,王仁少俠並不是一個三心二意之人,你不要詆譭他!”
就在此時,好戲上演了,王仁趕緊拿起步震的摺子,先大概瀏覽了一會,不由感嘆道:“藝在民間!王仁真是自愧不如。”
聶瑤看不進去,想跟王仁聊天,可是王仁卻看得正入神,沒有空去理會她,因此,她只能無聊地坐著了。忽然間,伯延從步震的身後靠過跟她來道:“聶瑤姑娘,要是你不懂的話,我可以跟你講一講,不知你想不想聽?”
聶瑤甚是無聊,有伯延幫她解悶,總比一個人發呆要好多了,於是即那個椅子挪到他旁邊道:“我可沒興趣聽秦腔,你就跟我講一講我姐夫的元坤神功和柳劍吧,我好想聽啊!”
伯延心中一怔道:“好啊,不過我也是聽我爹說的,具體你就去問你姐夫吧。據說啊,這元坤神功總共分為上下兩卷,上卷是精妙無比的招式,下卷是修煉內功的,這內功的修煉……”
待伯延說完之後,不想聶瑤說了一句:“步伯延,我姐夫的武功高強,你這麼說也是平平無奇啊,還是不要說了,免得詆譭了我姐夫,哎,對了,你還是跟我講一講這秦腔吧,我看我姐夫這麼入迷,也想了解一下。”
伯延終於笑了:“呵呵,聶瑤姑娘真是天真爛漫,實話跟你說吧,家父甚是喜歡這出戏,本來我在少林習武,很難接觸到秦腔,可是在我回家之後,我爹幾乎每個月都要聽一次,這都聽了這麼多遍了,能不熟悉嗎?而且我發現秦腔乃是一種越聽越好聽、越聽越喜歡聽的民間曲藝。”
聶瑤驚奇地問道:“什麼,你是和尚?”
“聶瑤姑娘,你真是天真無邪,我是少林俗家弟子,屬於少林寺羅漢堂的,我弟弟是達摩堂的,我們只不過是在少林寺做了七年的俗家弟子罷了。”
伯延和聶瑤二人,一人天生爛漫的好奇本性,一人穩重熱情的性格聊得是越來越投機。等到他們倆反應過來的時候,戲已經接近高潮了。聶瑤看著臺上的裝束,更是不懂了,伯延也猜到她不懂,連忙跟她解說白逼宮後面的故事。
王仁盯著摺子上的翻譯仔細聆聽臺上漢獻帝所唱,聽到漢獻帝哭江山逝去的時候,更是激情澎湃,無法抑制內心的震撼。
王仁感慨萬千,拍桌而起,甚是喜歡,不由在一旁感慨道:
延北月下熱情放,
一場逼宮板弦忙。
覽折方知其所語,
千古絕調是秦腔。
步震大喜,也站了起來,在一旁大讚道:“哈哈哈哈,好,賢侄不僅武功絕頂,沒想到還是文采斐然,真是難得啊,內心的感情抒發到了淋漓盡致,我用秦腔招待過無數人,可是你是第一個有感而嘆之人。”
王仁轉過身來,傻傻地跟步震笑道:“呵呵,步伯伯,剛才一時情難自制,若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請海涵啊!”
步雨又在王仁的身後道:“王仁少俠,我爹視秦腔如寶,難得你也這麼喜歡秦腔,看來你們真是相見恨晚。”
王仁步震雙雙大喜,二人相對而笑。忽然間,王仁又對著步雨道:“民間瑰寶,如此之奇,激情豪邁,讓人難以掩飾啊。”
伯延難得看到步震如此高興,也跟著站了起來,大喜道:“王仁,看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兒時不知秦腔之魅力所在,自打我從少林寺歸來,是越聽越喜歡了。”
此時,王仁才注意到本來坐在他身邊的聶瑤也不知什麼時候,搬著椅子溜到伯延旁邊去了。
秦腔白逼宮也已經結束了,月亮升的更高了,寒風吹過,早秋的此時,透著一絲的冷氣。
王仁見步震的戲也結束了,又看到聶瑤衣著單薄,跟步震道:“步伯伯,我連日來甚是勞累,剛才想了點事情,沒有睡好,現在趁早去歇息,明天中午咱們再見啊。”
步震大驚道:“什麼,明天中午?你上午有事嗎?”
聶瑤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抱緊雙臂,王仁身旁溫度較高,連忙跑到他身邊,在一旁道:“你們連這都不知道啊,我姐夫可是出了名的懶蟲,早上賴床,不到中午是不會起來的。”
步雨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