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垚子非常吃驚,真沒有想到內功平平無奇的烏狂居然可以催動出如此厲害的招數,圍在他食指上面的真氣絕對是無堅不摧,可是卻又看到他的手指在發光,不由大吃一驚道:“據傳說,世間只有一種至高無上的佛家武功練到最高境界之時,才可以發出微光,沒有想到烏狂居然就懂得這門神奇的武功。”
不等土垚子說完,烏狂的真氣從食指噴發,指力所至之處,圓形石板上面被打出了一根石柱,石柱沖天飛去,頓時,月光從上面射了下來。
烏狂被土垚子誇讚,強忍著沒有笑,現在發出了這麼厲害的招數,開啟了石板,鬆了一口氣,終於開懷大笑了:“哈哈……道長,你剛才誇讚,差點讓我分神!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剛才這一招正是佛家的佛陀引燈指和我師父的隔空穿穴凝合而成的,本來隔空穿穴是在大拇指發出,可是我我將太陰肺經的內力從拇指上強行轉移,和佛陀引燈指的會合,因此才練到了佛陀引燈指的最高境界,可以發出微光,威力倍增,然而,我已經耗損了所有的內力,現在就看你們的了,但願剛才的一招可以幫你們。”
本來要是烏狂他再有這麼厲害的一招的話,那麼圓形區域肯定可以被開啟,可是隔空穿穴特別耗費真氣,剛才一招已經讓他耗損了殘存的所有的內力。當初在須彌山下搶奪迎心刀時,他就是用了隔空穿穴,耗盡了渾身的內力,險些被龍千山的天暈地眩陣困死在裡面。
烏狂本來就有傷在身,剛才又強行出招,導致傷勢惡化,虛弱無力。土垚子有騰空而起,想要打通出口,可是畢竟在空中,根本使不上力氣,頭頂石板依然穩如泰山。
就在眾人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黑影閃過,王仁來了。
兄弟二人相見,虛弱無力的烏狂立刻添了三分活力,大笑道:“哈哈……三弟,幾個月不見,看你的步伐就知道武功比以前更加厲害了,真可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不過你這身為老三,鬍子一天比一天長,一天比一天濃,這可不像話。”
王仁笑了笑道:“呵呵,大哥,別來無恙乎?我這不是練元坤神功的純陽之功,所以才變成了這個樣子,不過我出去以後肯定刮。呵呵,前些日子我得到靈…大嫂的書信,說你身受重傷,我和玄武流星星夜趕來,可是路上耽擱了幾天,不然,咱們也不會在這秘道之中相見了。”
二人大笑,忽然間,烏狂注意到王仁的右手拇指不見了,連忙追問道:“三弟,你的拇指呢,是誰把你的拇指割掉了?”
王仁傻笑道:“呵呵,這事說來話長,是我自己割掉的,咱們待會再細聊,出去之後,我還有一份搭理送給你,不過,就看你這狂棋手能不能降得住……”
就在此時,烏狂身後壁畫引起了他的注意。王仁繞過烏狂,細細地看起了壁畫。靈鮮走過來道:“王仁,你怎麼看這幅壁畫?”
王仁緩緩而道:“我感覺這其中好像在講述著一個什麼秘密。”
靈鮮笑道:“我覺得這應該是在感嘆後堂居南的厄運吧。”
王仁笑道:“呵呵,我看不然,這幅壁畫少說也應該有幾十年了,南唐始建於八年之前,難道說幾十年有人就知道東南一帶會有南唐誕生?”
靈鮮恍然大悟,自是對王仁更加佩服了。
烏狂從一旁轉上來道:“三弟,你這笑語以後就繼續下去吧,靈鮮是你大嫂了,名副其實的大嫂,而且也有了身孕。”
王仁大驚道:“你們不是說要在三絕島之上成親嗎,這是怎麼回事啊?”
烏狂解釋道:“三弟你有所不知啊,當初我和靈鮮二人掉進了落雁谷,九死一生,靈鮮硬是要逼著我成親,這無奈之下,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待會兒出去了,我跟你慢慢講。”
王仁嘆息道:“哎,有情人終成眷屬,實在是可喜可賀,看來我這追風血驥驁準備的還真是好。咱們應該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去喝一杯,星斗山距離洪州滕王閣比較近,我看我們可以去啊,只可惜二哥去了三絕島解酒,否則我們又可以大醉一場了。”
靈鮮看王仁身邊聶瑛不在,追問道:“聶…三妹怎麼沒跟你一塊兒啊?”
王仁故意避開話題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吧,待會兒再聊。”
王仁看著頂部飛烏狂開啟的小孔,聚氣凝神,將內力用在雙掌之上,飛身而起,打在烏狂開啟了的石板上,將上面的洞口給開啟了。
然而,王仁用力過猛,將整個屋頂開啟了一個大洞。忽然間,大廳上面的石板開始裂開了,亂石紛紛砸了,王仁大驚,連忙跟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