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少俠,你大哥剛剛跟我們分開,這位傷者被唐姑娘的毒鏢所傷,已經中毒將近一個月了,具體這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烏狂好像很自責,想把他救活。”
“哦,原來是救個人啊,既然我大哥很自責,想把他救活,他一定很重要,不知我大哥現在怎麼樣啊?”
水淼子笑了笑道:“哎,你大哥不知道從哪兒學到了一種非常奇妙的武功,好像叫什麼輪迴真氣,連我五師弟都無法勝他,他現在正在和我的師兄弟追擊蜀中流寇,相信不久便可以把蜀中流寇給殺掉,下山來跟我會合。”
王仁聽水淼子這樣說,才放心的下,走到刀戊心旁邊看了看,只見面無血色,渾身黑氣湧竄,一看就是中了劇毒,又轉過身跟狄夫人等人道:“你們趕快走吧,我還要救人,沒工夫跟你們糾纏不清,想要殺我,你們先回去苦戀三十年,把武功練好吧再說吧!”
遊護也在一旁勸薦道:“醇浣,我們還是先下山吧,王仁喜怒無常,要是把他惹怒了,到時候悔之晚矣,我也沒有辦法幫你。”
狄夫人稍作猶豫,走到蕭訴旁邊,伏在他耳邊低聲吩咐了一下,然後率眾離開了。
王仁讓水淼子幫他護法,用元坤神功的逼毒之法替刀戊心療傷,把他體內的劇毒逼出來。王仁聚氣凝神,讓真氣在體內迅速流竄,待時機成熟之時,抓住刀戊心的雙手,真氣迅速在二人體內流竄。漸漸地,在二人雙掌相接之處,二人掌中的毛孔膨脹變大,混有劇毒的黑色血液從二人雙掌相接之處滴下。
就在這關鍵時候,沒想到蕭訴去而復返,來殺王仁。水淼子大驚,連忙幫王仁擋了上去。正在這關鍵時刻,要是王仁突然撤掌,那麼毒氣不僅會流竄在自己的體內,而且更有可能讓刀戊心經脈膨脹,進而斷裂而死。
水淼子和蕭訴上前大戰,沒有過十招,就被蕭訴打傷。蕭訴聚氣凝神,將真氣凝聚於拇指,用他的殺人絕技穿心指朝王仁的心臟打來。
王仁甚至著急,不知如何應對,就在此生死兩難之地,不想燕梭飛梭而來,圍著蕭訴圍了一層氣罩,使出絕招燕巢鎖骨。蕭訴指力驚人,硬是憑藉著驚人的指力打破了燕梭的氣罩,破了它的絕招燕巢鎖骨,不過還是被燕梭的燕巢鎖骨夾得骨頭作響,左臂重傷。
蕭訴對燕梭的絕招甚是佩服,抱著左臂大罵道:“這就是燕巢鎖骨?你是燕梭?”
“不錯,正是燕某,燕巢鎖骨被世人遺忘,今天謹遵盟主號令,要用不為世人所知絕技懲奸除惡,匡扶武林正風。”
蕭訴大罵道:“你今日如此待我,小心飛燕門又滅頂之災。”
燕梭勃然大怒,迎了上去,可是蕭訴被激怒了,拼了命似的跟燕梭打鬥。燕梭主要是為了拖延時間,讓王仁幫刀戊心解毒,到時候還有什麼可怕的,因此憑藉著驚世駭俗的輕功跟蕭訴糾纏起來,一時之間,二人誰也佔不了上風。
王仁甚是心急,突漲內力,加快真氣的流竄,漸漸地,不再有毒血等汙穢之物從二人的雙手之間滴下,而刀戊心的臉上的黑氣也消失了。
王仁收起真氣,撤掉掌力,騰空而起,模仿水淼子道長的招式,用元坤神功催動出一招水到渠成,內力比剛才水淼子的搶出數十倍不止,湧了過去,在地上劃出了一道深深地溝渠,將蕭訴打翻在地,從地上划起的泥土將蕭訴埋住。
王仁走了過去,又輕甩手臂,將他身上的厚厚的土層揭開,指著他大罵道:“好一個無恥小人,居然敢暗算我,難道這麼想死?”
王仁又走到水淼子旁邊,將他扶起道:“道長,你沒有事吧?”
水淼子也上前怒斥蕭訴道:“王仁少俠剛才放你一馬,你卻去而復返,想要加害於他,真是太無恥了。”
蕭訴冷笑道:“成王敗寇,要殺就殺。”
王仁又轉過身來,一掌從其天靈蓋打入,六股真氣封住了他身上穴道,又跟水淼子道:“道長,我已經用內功封住了他的武功,他要是強行運動,五臟六腑都會受傷,現在把他交給你,你要怎麼處置都行,另外,那個傷者已無大礙,你先把他帶下山,如果明天醒來的話,半個月之內應該會復原,如果醒不來,那就怨他命薄了。”
水淼子帶著刀戊心和武功全屍的蕭訴下山後,王仁又轉過身跟燕梭謝道:“剛才得蒙燕大俠仗義出手,王仁真是感激不盡。”
燕梭笑了笑道:“王仁少俠,你和盟主為保我中原所做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江湖,但凡是有血性的人,你們要是有令,我們怎敢不從?”
聽燕梭的話,是聶瑛讓